7 七、火鍋(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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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嗬,難不成九如以為你說的這些謊話孤就會信了嗎。」男人的手桎梏著她纖細得一折就斷的脖子,溫熱的語氣則曖昧的噴灑在她的臉頰處,唯那眼神變得陰戾一片。

「殿下為何不信奴,何況奴現在擁有的一切都是殿下給的,若是沒了殿下,奴現在還不知成了幾道轉手送人之物,哪裡還能像現在這樣擁有之前想都不敢想的東西。」

原先正在沐浴中的林言歡見到這不請自來的男人時,並不見多少慌張,反倒是習以為常,就連那頭洗了後未曾擦拭的發都不理會半分的朝人走了過來。

「不過是孤今日聽說九如的府中新來了一名琴師,不知可否有幸請那位琴師前來演奏一二。」晏謝客的目光掃過她白皙的脖間時,忽地起了幾分疑。

許是這樣的質問已經有過很多次,連她都帶上了幾分習以為常的冷漠,而她更知道如何令男人打消對她的懷疑。

可是那些人並沒有像先前那樣對他又打又罵,反倒是收走了房裡的琴。

直到夜幕籠罩,簷下燈火明亮時,那人仍是未來後,連帶著他也鬆了一口氣,可更多的還是懼怕後者還留著毒辣的招式在等待著他。

那人踏著滿地清輝朝人緩緩走近,男人月要間佩戴的錯金嵌玉鐵帶鈎與鏤空白銅香囊不時相互碰撞發出如鳴佩環音。

等他準備走到那玉立屏風後時,裡頭之人也恰好隨意著了件寬大的水色竹紋白玉珠簾外衫走出。

隨著天際最後一抹玫紅餘暉漸被黑暗吞噬,山巒處的暗藍,黛紫,淺金等色都緩慢消散,簷下的燈籠已經點上了蠟燭重新掛上,充當著夜間指路人。

隨著門口推開的那一刻,使得屋內搖曳的燭火也趁機熄滅了幾盞。

他也知道,這一次賭輸後的他指不定會被那人如何折磨。

「殿下今夜怎的突然過來了。」

「真乖。」

「明晚上孤會來府上用膳。」晏謝客臨走時,不忘打了一巴掌後又給了一顆蜜棗。

「知道這個理便好,若是孤哪日知道九如背叛了孤或是做了惹孤不喜之事,孤可不能保證九如還能坐在現在的位置上。」晏謝客看著這趴在他腳邊之人時,惡劣的用那鞋底蹭了蹭她的臉。

「奴自然知道奴現在的一切都是殿下給予的,反倒是殿下今夜可要在奴這裡過夜。」被推倒在地的林言歡側過臉捂著脖子,羽睫半垂道。

晏謝客突然不知想到了什麼半蹲下來,那隻泛著薄涼寒意的手則撫扌莫上了她的臉,吐氣道:「孤今日有事要忙,反倒是九如最近最好別在惹出什麼爛攤子來。」

「那人再過不久便是殿下的老丈人了,難不成殿下還想要對自己的老丈人下手不曾。」林言歡的手順著男人的手撫扌莫而上,人也順勢像條無骨軟蛇一樣纏上了男人月要間。

唇瓣微抿的晏謝客並未用言語回話,反倒是帶著居高臨下的眼神藐視著匍匐在地的她。

她看著那隻拉她起來的手,了然的站起來後,道:「奴曉得會怎麼做了。」半垂的羽睫下掩藏的皆是那幽幽寒光。

「奴屆時定會給殿下準備愛吃的。」

等人走後,她重新躺回地上好一會兒,方才緩過神來,隨即吩咐下人將這裡頭的水漬給清掃乾淨,原先的滅頂睡意在臨近半夜時卻轉化為了失眠。

許是翻來覆去許久都未曾入睡,不由選擇披衣外出,可人卻不知不覺的走到了那處關押著人的寒春院中。

那麼久了,就連她都不知道她的執念為何沒有隨著時間的推移而有所減輕,反倒是隨著時間的流逝而在逐漸加重,特別是在她得勢的這些年後,更是發了瘋的要去尋回那個男人,在然後將其碎屍萬段。

今夜月朦朧,星點點,猶如點白霜灑墨黛。

院中的那株白玉蘭花樹不時被寒風吹得枝葉花苞簌簌作響,更吹得地上落了一層純白的毛絨毯子,許是因著花香過濃,導致鼻間都泛起了幾分癢意。

睡夢中的顧遠安在察覺到床邊多了一個人後,因著連日來的精神折磨後瞬間驚醒,結果見到的便是那坐在床邊啃著滔婆的瘋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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