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十八、剪斷的線(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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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生他的臉上還掛著一抹浪|盪的笑,「林大人生得那麼好看的,實在是令本官見了一眼後就恨不得能日夜相見,要是林大人家中還有什麼姐妹就好了,本官當然鳳冠霞帔的十裡相迎。」

「惡心。」林言歡在錯身而過時,臉上的鄙夷之色也不曾作假半分。

「非也,也有可能是一個□□。」男人說到此事後也是眉頭緊鎖,顯然之前的他未曾遇到過如此棘手之事。

他頓了下,繼而道:「反倒是你最近多加小心,我擔心那人已經準備朝你出手了。」

而在他們離開後,原先一直藏在暗中盯梢著她的人也迅速離去,好趕著去同自己的主子前去匯報工作。

「其他人想的又同本官有何關係,反倒是你讓我查的那人已經有了點線索。」上官青雲借著為她撩發的動作,將後一句壓得極低。

而腳步後移,拉開一段距離後的林言歡並未理會她這好友的滿嘴口花花,而是直接點明來意,「那人現在在何處。」

「並且我要再告訴你一個很糟糕的消息,便是在我回頭準備繼續順藤扌莫瓜時,卻發現就連先前的那條線也被人給剪了。」

「照你的意思是說,恐怕是有人故意將那條線給剪了,目的就是為了掩人耳目?」莫名的,林言歡覺得此事並不如表麵上所想的那麼簡單。

「兩年前曾在邊陲小國上以贅婿的身份出現過一次,可是當我想再尋下去時,卻發現早已斷了線索。」

「嘖,童養夫,入贅,那人還真是當上癮了。」聞言,她嗤笑出聲。

「上官大人就不擔心你這話被其他人給聽見了會如何做想嗎。」眉頭微擰的林言歡側身躲開了他的手,就連身上都散發著不可言明的陰戾之氣。

在林家滅門前,為何父親會突然給她尋了一個童養夫,而那位童養夫又到底是什麼身份?好像此事越追查下去,便越感覺到暗中有一張密集的大網在朝她逐漸收緊。

「孤不過是想著許久未見九如,趁著今日便同九如見上一麵。」晏謝客說著話時,更是直接大手一摟將人給抵在樹旁。

「反倒是最近孤不來尋九如,九如怎的都忘了來為孤紓解了。」男人噴灑在她臉頰時的呼吸,滿是帶著灼熱的溫度。

春狩一般會舉行三到七日,而今天已經是第四天了,想來再過不久便會歸京。

因著正午時分的陽光正好,漢高帝便舉行了一場狩獵大比,晚上再用他們獵來的獵物來辦一場聲勢浩大的篝火晚會。

今日著了件水雲紋直襟長袍的林言歡因著擔心會出現上次的意外,加上身上傷口未好便沒有參加。

「林大人,殿下在那林子裡頭等您,還請你盡快過去為好。」小黃門在離開時,還曖昧的掃了她好幾眼。

等她順著小黃門指的方向走過來後,正看見了那身著絳紫色交領長袍,並背對著她的男人。

「不知殿下喚九如過來可是所為何事。」她在朝人走近時,心下也尤為不安。

「殿下,這裡不行。」在他的手往她月要間絲絛打轉時,林言歡恐慌得馬上搖頭拒絕,一張小臉更是嚇得早已煞白。

「為何不行。」晏謝客聽到她的拒絕後,連人也帶上了幾分慍怒,偏生那隻手仍未離開。

「因為這林子裡頭說不定會有其他人來,奴想殿下也不願被其他人看見才是。」特別是這樣露天營地下,總會令她極為沒有安全感,甚至是恐慌。

隻因她記得,上輩子也有過那麼一次,隻是不是在林中,而是在那清池上芙蕖,嵐煙玉浮筠的牡丹園林中。

即便她最後被完好的護在懷中,可她仍是感受到了無盡的恐慌與屈辱。

「孤還以為九如是在怕什麼,放心,孤已經派人到林子外邊守著了,定然不會有讓人進來的。」男人似乎有些惱怒。

「還是說孤這幾天冷落了九如,導致九如生了孤的氣。」他的手撫扌莫著她的臉,卻冰冷得像是一條沒有任何溫度的毒蛇。

「殿下,我。」林言歡看著自己被打散後的發,以及男人陰鷲的目光時隨即像一隻在乖巧不過的寵物跪在男人麵前。

「嘗下孤前些天藏了許久的酒水。」許是不想再聽到她的拒絕之言,他直接扯著她的發來帶他先前鋪好的藍色布上。

「奴遵命。」羽睫半垂的林言歡就著男人餵酒的壺口飲了過去,因著酒樽過大,兩隻手都還得拿著那酒樽邊緣的耳。

靠在樹蔭底下的晏謝客撫扌莫著她的那頭墨發,就像是在撫扌莫一匹上好的冰綢,「九如最近倒是越發會伺候人了,有時候孤就在想,若是孤日後在離不開九如後可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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