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 三十四、我才是你相公(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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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罕見換了一身月白竹紋青枝纏寬袖的晏謝客正撫案作畫,這畫畫一事本就求的是心靜,可若是這人的心都亂了,那麼這畫也不知是否還能在作下去。

何況他之前為了防止自己心生軟肋,而不是一直都想要將人給除去的嗎。

同時她也想起來了眼前的男人是誰,是之前在花燈節中邂逅到, 並一直口口聲聲說她叫憐玉的奇怪男人, 以及先前傳入鼻間的那抹怪異之香。

有些東西好像隻需要起了那麼一個頭,便能猜到了端尾。

可是等他真的做到後, 卻覺得心裡空落落得難受,就連偶爾望向某一處失神時,都會回想起她的一顰一笑。

林言歡醒過來的時候, 發現自己正躺在一個陌生的環境裡,偏生那下垂的玫紅細珠流蘇硬是給她看出了幾分熟悉感, 還有那纏於鼻尖的淡淡梅香。

當她混沌的思緒逐漸回籠時, 耳邊處恰當的響起了一道悅耳如山澗溪水潺潺的男聲, 「醒了, 可要吃點什麼。」

「好,我這便吩咐小廚房給你去做, 還是要微辣和不要香菜是不是。」莫允見她一臉茫然的注視這屋內布置時, 輕笑一聲的揉了揉她的發, 漆黑的眸中滿是失而復得的笑意。

「我擔心那牛肉麵不夠你吃,便讓他們給你在上麵臥了個夾肉荷包蛋,湯底用那豬棒骨的怎麼樣。」

「桂林米粉。」

她的腦海中沒有半分思索的蹦出了那麼一句,使得原先鼻尖纏繞的梅花也變成了那清晨新從枝頭上折下的□□花。

今年十月份的天,好像比往日還要來得寒風刺骨, 那風刮在人的皮膚上時,像極了一把鋒利的刀子。

「好。」林言歡不明白這個男人為什麼那麼的像她肚裡蛔蟲,可仍是點了點頭。

「殿下,林大人來了,現在正在鬆竹殿等您。」就在柳依依欲扯他袖口撒嬌賣癡時,殿外卻突然響起了一道不合時宜聲。

「孤這便來。」晏謝客聽後,那雙緊蹙的眉平緩而下,就連眼梢間都染上了一抹笑意。

甚至他忍不住在想,若是在她最初提出那個要求的時候狠心拒絕她,那麼現在的情況是否就會變得完全不同了。

而在他還在擰眉沉思中,緊閉的房門輕扣了兩下,隨後響起,「殿下,柳側妃來了。」

「嗯。」室內的男人聞言後微微頷首,並擱下那才畫到一半的畫作。

「還不是因為殿下都許久未來妾身院子裡了,妾身也實在是想殿下得緊,這才會突然過來給殿下送妾身今日新煲的暖心湯。」今日化了一個點絳桃花妝的柳依依微咬下唇,眼眸中淚光閃現,我見猶憐。

「孤近日有些事要忙,等忙完這段時日便會過去尋你。」晏謝客許是聞不得女人身上過濃的胭脂香,竟下意識的擰眉後退。

「可是殿下即便在忙,也不至於都忙了三個多月都無空來尋妾身。」甚至就連她嫁過來那麼久了,都仍是一個清白之身,說出去簡直都是丟人現眼。

而他不知道他的這副模樣,會更大程度的激發女人內心的嫉妒。

「又是那個該死的男人,他怎麼還沒去死。」等人走後,柳依依一改臉上甜美笑意,反倒是掛上了猙獰如惡鬼之態。

十月與十一月就像是秋與冬交接的一刻,雖說深秋也是秋,可這卻是染上了冬日的尾巴,也染紅了滿樹楓葉。

此時,桂雨朦朧的江南郊外的一處院落中。

剛吃完飯後出來溜彎的林言歡看著拿來了細繩和小圓棍的男人時,忍不住好奇的戳了戳那小圓木棍,問。

「你在做什麼?」

「我在給憐玉做風箏,往年你不是總喜歡在春日放風箏嗎。」男人雖在回話,可手上動作卻不曾減緩半分。

「可現在是秋天又還沒有到春天?」半蹲下來的林言歡正托著下頜,顯然極為好奇他會做出什麼樣的風箏來。

「現在即便用不上,可等來年開春總歸是用得上的。」莫允見她湊過來的小腦袋時,心生憐愛的揉了揉。

「可是你不是說過再過不久就會送安然回家的嗎。」說到這個,林言歡還抽了抽小鼻子,顯然是在為他說話騙她而生氣。

「為何憐玉總想回去,是這裡不好還是我對你不好。」

「這裡很好,可是這裡沒有安然相公。」林言歡並沒有注意到男人掩藏於漆黑眼眸下的怒不可遏,仍是半撐著下頜說著想回家的話。

「還有昨天相公也說過了要帶安然出去放風箏的,想不到你今天也在做風箏,看著倒是挺有緣的,而且我對你說了很多次我不叫憐玉,我叫安然。」她擔心他聽不清楚,這一次的音量還微微加重幾分。

「還有你什麼時候讓相公來接安然,安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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