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 白眼狼哥們(2)(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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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晨。

沈滿青目送季小叔一家四口離開,他返回堂屋,叫季雪回去照看沈念念,他幫她收拾殘局。

女兒從來沒有在外邊過夜,季雪也擔心女兒夜裡驚到,她就沒有和沈滿青爭著乾活,回到屋裡帶孩子。

季雪把女兒放到床裡麵,她從沈滿青身上跨下床,到院子裡,見爸媽的房間沒有開門,她頭皮一緊,毀了,這個時候媽還沒有起床,看來媽醉的不輕,等媽醒來,非得把沈滿青罵得懷疑人生。

沈滿青一口一個『您』,讓季母在季大娘、季小嬸麵前賺足了麵子,季母把月要杆挺得筆直,眼睛盯著兩個妯娌, 沒看碗裡裝著是啤酒還是汽水,銜住碗沿, 仰頭咕嚕咕嚕, 豪爽乾完女婿敬的啤酒……咳咳, 好辣嗓子,我的肺呦, 好痛,季母臉色巨變,大家提心吊膽害怕季母發火, 但是下一刻,季母身體一軟,趴在桌子上睡覺。

「媽酒量好,一會兒肯定醒,」沈滿青製止季大嫂、季二嫂架著季母回房睡覺,「就讓媽小眯一會兒,醒了就可以吃飯,來,我們先吃。」

媽/弟妹/二嫂醒來,不繞著村子罵你一個月,算你贏。

隻有季父認同女婿的觀點,樂嗬嗬招呼大家坐下來,大家心驚膽戰坐下來,沈滿青用筷子撬汽水瓶,連開十瓶放到女士那桌,又撬了三瓶啤酒放到女士那桌,他回到男人這桌,倒一圈白酒,敬大家,季父嘖了一口,夾一筷子豬耳朵,吃到嘴裡,爽的不得了,又嘖了一口白酒,開始吹牛了,引得大家哄堂大笑,大家忘記了季母還趴在那裡的事,喝著酒飲,吃著鹵菜和涼菜,吹牛吹自己年輕時候咋滴,或者聊村子裡發生了引人發笑的事,氣氛火熱的不得了,一直持續到深夜。

沈滿青招呼大家坐下。

季家人:……

沈滿青打開口子窖, 呼啦呼啦倒一碗,遞給季母:「媽,開飯前我敬您一杯, 謝謝您護住了我和季雪的婚姻。」

夜裡十點,季大娘架著暈乎乎的季大伯離開,季小叔一家四口也要離開,沈滿青叫住季小叔,跟季小叔說他想要阿夢、阿祥到他家裡幫忙,季小叔一口應下。

他聰明絕頂,不愧是重生男主。

宋衛明笑嘻嘻走到季母麵前:「嬸子,才幾天不見,你咋又年輕了。」

季雪咬著指甲蓋想,乾脆在媽醒來前,他們一家三口回家。

季雪想事情想的出神,突然一個黑影朝她壓過來,季雪驚呼一聲,往後退兩步。

宋衛明和狐朋狗友喝酒,醉迷糊走夜路,一頭紮進水溝裡,當場昏迷,等他醒來,發現自己回到了20年前,他高興瘋了。他平復激動的心情,回家沖澡換一身衣服,跑去沈滿青家敲門,向季雪表白,鼓勵季雪和沈滿青離婚,嫁給他。他沒有見到季雪,沈父告訴他沈滿青、季雪鬧離婚,鬧到季家,晚上沒有回家,他騎上洋車使勁蹬,大汗淋漓到了季家,撞見季雪站在院子裡發呆,他把洋車靠在牆壁上,咽了幾口吐沫,疾步走向季雪,見季雪像受驚的兔子往後退,宋衛明覺得季雪非常可愛,20年後,季雪雖然風韻猶存,但是沒有現在清純的模樣讓男人著迷。

宋衛明打算掉頭離開,突然聽到有人開門,他扭頭一看,看到季雪的母親臉色鐵青從屋裡走出來,他停下腳步,眯成縫的眼睛閃著精光。

季雪又不是黃花大閨女,他黃花大處男討好她,追著她跑,太掉麵子,不如算計沈滿青,逼兩人不得不離婚,季母不是愛貪小便宜嘛,他拿不值錢的玩意討好季母,唆使季母逼季雪嫁給他。

宋衛明被自己聰明的腦瓜子驚艷到了。

季母正要罵他膽子挺肥,竟敢拿她開玩笑,宋衛明掏出一包煙,湊近季母晃了兩下,季母一把奪了煙,塞進口袋裡,笑眯眯誇他長的精神。

「長的精神有啥用,還不是沒有媳婦。」宋衛明掏出一隻打火機。

季母奪了打火機,抱在懷裡:「誰說沒有用,我女兒要是沒嫁人,一準把她說給你。」

「嬸,我可要當真了。」宋衛明捂著快要躥出月匈膛的心髒說。

「當真吧。」她唯一的女兒嫁給了小夥子的老板,就算小夥子當真,她也變不出女兒嫁給他。

「嗯,等你有未婚的女兒,我第一時間到你家提親,嬸,到時候你不準反悔。」宋衛明開玩笑說。

「行啊。」季母唾一口吐沫到地上,「一口吐沫一個釘,嬸子說話最算數。」

宋衛明高興的跳起來,叫嬸子比叫他親媽還親熱,一口一個嬸子真年輕,一口一個嬸子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憤憤道大叔配不上嬸子,他整個人油膩的不得了,但是季母卻不覺得,被宋衛明哄得笑彎了皺紋。

宋衛明故意瞞下沈父和相好的在沈滿青、季雪房間裡睡覺,他和季母道別,騎洋車回去,用激將法激沈父,鼓勵沈父賴在沈滿青、季雪的房間裡,讓季雪和沈滿青鬧,然後他在算計沈滿青出軌,逼季雪和沈滿青離婚。

隻要一想到季雪和沈滿青離婚,被季母送給他,他心裡一陣火熱,給季母一個大大的擁抱,轉頭騎洋車離開,回去布置一下。

季母:……

「吱——」

有人開門。

季母尋著聲音望過去,就見沈滿青拎著一片沾上黃色物體的尿片,目瞪口呆看著她。

宋衛明重生那世,季母逼季雪嫁給宋衛明,原來是這麼回事,這讓沈滿青非常吃驚,十分不理解一位母親,為什麼如此草率決定女兒的後半生。

季母卻認為女婿驚訝宋衛明擁抱她,誒呦,如果女婿和別人提起這件事,她被別人議論,她的老臉往哪裡放呦。季母顧不上找女婿算賬,好聲好氣和女婿解釋:「小沈,宋衛明把我當嶽…」她隻發出母字的一個音節,就呸了一聲,抽自己一巴掌,「把我當媽,和季雪小哥一樣,最喜歡撒嬌,你別誤會,不準出去瞎說。」

「嗯。」沈滿青到堂屋,拿暖水瓶出來,把尿布放到木盆裡,倒開水燙尿布,他又拿一個乾淨的木盆,倒半盆開水,把盆坐在井水裡,盪溫水,他端著盆進屋,叫季雪給小幼崽洗屁屁。

季母目睹女婿浪費開水的全過程,她掐月要,乾咳兩聲,正要扯開嗓子開罵,突然想到她有把柄落在女婿手裡,她一下子蔫了,臉色奇臭無比到廚房做飯。

季母做好飯,喊大家出來吃飯。

吃飯的時候,季母眼珠子黏在沈滿青身上,生怕沈滿青說了不該說的話。

沈滿青放下筷子,季母一把奪掉季雪的筷子,火急火燎催兩人帶著孩子趕緊回去。

沈滿青騎洋車載季雪和小幼崽到季小叔家,站在門外喊了一嗓子,阿夢、阿祥背著書包出來,沈滿青示意兩人坐到前麵的橫槓上,兩人坐好,大聲喊:「媽,我去我姐、我姐父家了。」

「聽你姐、你姐父話,別淘氣。」季小嬸的聲音從後院傳了出來。

「小嬸,我們走了。」沈滿青蹬著洋車離開季村。

花了20分鍾,他們到家了。

季雪抱著孩子跳下車,阿夢、阿祥從沈滿青手臂底下鑽了出來,走到季雪身邊。

沈滿青的腳撐地,趴在洋車頭上推大門,大門紋絲不動。

沈滿青下來,把洋車靠在牆壁上,他扒住院牆,腳往下一蹬,爬到院牆上,翻到院子裡麵。

他環視一圈,走到原主住的房間,撿起被砸壞的門扣和鎖,把門扣和門鎖握在手裡,伸出另一手推門,門被從裡麵扣上,他往後退兩步,抬腳踹門。

門框和牆壁脫離。

沈滿青微眯眼睛,推了一下門,門「哐」一聲倒下,掀起一陣灰塵,沈滿青伸手把灰塵扇散,踩在門上走了進去。

「你、你想乾嘛,我是你老子,你打老子是犯法的。」沈父原本打算趕在兒子回來之前,把兒子的房間恢復原樣,但是兒子的兄弟和他說了一句話,他覺得非常對,他是兒子的老子,兒子的東西就是老子的,憑啥兒子摟著媳婦住新房,他不可以住新房,不公平,他也要住新房,和相好的生兒子。

沈父拽著相好的回到兒子的房間,睡回籠覺。

哪承想剛睡著,門就被兒子砸開,沈父嘚楞一下醒了,捏著被角蓋子脖子,身體瑟瑟發抖往裡麵擠,咽口水和兒子講道理。

沈滿青不和兩人廢話,一把扯開被,拽兩人的胳膊,把兩人拖到院子裡,兩人抱在一起鬼哭狼嚎,沈滿青瞥了兩人一眼,兩人立刻捂住嘴巴,見兩人不哭了,沈滿青打開院門。

「啊!」穿著背心褲衩的兩人驚恐尖叫。

沈滿青沒有理會兩人,給阿夢、阿祥一個任務,帶季雪和小幼崽到村口,他處理完這兩個人,去接他們回來。

阿夢、阿祥一左一右護住季雪,和季雪離開。

沈滿青轉身回到院子裡,從他倆身邊經過,走進房間,抱出他、季雪、小幼崽的衣服,灑上柴油,一把火燒掉,也不知道屋裡的衣服沾染上什麼不乾淨的東西,留著膈應人,索性一把火燒乾淨。

他到拖拉機車鬥裡拿出一把大錘子,舉起錘子「哐哐哐」砸牆,一家三口的房間轟然倒塌。

他拆堂屋,「轟」一聲,堂屋的牆壁發出一聲巨響,牆體倒塌。

他走到放農具的房間門口,舉起錘子砸牆。

「爸錯了,滿青啊,爸、爸錯了,爸再也不敢了,你別砸了。」沈父以為這次和前幾次一樣,無論他怎麼作,兒子拿他沒有任何辦法,所以他作的更加起勁,他沒有想到兒子竟然這麼生氣,居然砸牆,一間一間房間在他眼前倒塌,沈父的心抽抽的疼,他趕緊認錯,希望能救下最後兩間房子。

聽見沈父的聲音,沈滿青心裡犯惡心,加快砸牆速度。

「嗚、嗚……」沈父想去用身體擋住兒子,但是他怕兒子喪心病狂,一錘子砸出他的內髒,他抱住自己,用腳踢相好的,示意相好的去攔兒子。

相好的:……

她緊緊抱住自己,縮成鵪鶉。

沈父罵相好的沒有出息,他……他也不敢往木倉/口上撞,隻好趴在地上捶地哀嚎:「我的家,我的紅磚青瓦房,嗚……」

五間紅磚青瓦房瞬間變成廢墟,沈滿青喘粗氣,抹掉臉上的汗水,扛起錘子到沈父相好的家。

相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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