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7 般若篇（1 / 2）
般若：「咳咳咳！！！」他一個戰術後仰, 連滾帶爬地滾到一邊, 雙手比叉，「沒有！絕對沒有！」雖然他心裡確實這麼想, 但他絕對不會承認！
天啦擼這是要社死的節奏！
「好吧, 是你要我說的。」她笑得不懷好意, 般若一見她這樣，心中立刻升起不妙的預感。
她用手擋住口型，壓低了聲音，說：「我知道，你一直覺得百名取很像我們倆。你即怕她, 又喜歡她，是看我們的孩子那樣的喜歡……」
春姬憋著笑，一本正經：「不要這麼害羞嘛，我也覺得很像。你不覺得很神奇嗎？她的經歷和我倆都有高度的重合之處，而性格也……哈哈, 你在乾嘛？」她笑著把般若的手從耳朵上拿下來，「我說正經的。」
般若：「對，這一點也讓我想不明白。鑒心川的主人隻有百名取一個，可現在連百名取都無法使用它，你是怎麼做到的？」
春姬伸出一根手指搖了搖, 「首先, 你不能用看人的眼光去看待鑒心川，它隻是ai, 它的一切都由程序控製。其次, 你以為它的程序是誰寫的？」
般若：「？？？怎麼就可以了？」
春姬眼神玩味, 她故意把胳膊搭在般若肩膀上, 湊到他的耳邊說：「你不知道嗎？嗯……我覺得你應該知道。猜猜？」
般若：「……是百名取……但是……」
春姬：「這就可以了。」
春姬：「怎麼不可能？把你拉進電影院就是我操縱的。」
般若：「……不猜，快說。」
「和你說這些，不是我想要責怪你，或者想讓你自己自責。而是開始我說到的，鑒心川的兩個特征。」
她自信一笑，眼裡有勢在必行的光彩，「百名取入魔無法使用鑒心川，但鑒心川每一串程序都是她編寫的，她永遠是鑒心川的主人。是主人，就有控製權。」
般若還是滿臉通紅。
他張了張嘴，一臉欲言又止，卻不知從何說起。
他不說，春姬接著說：「而性格呢，也很像你我。真的很神奇，恐怕我倆的孩子都沒她這麼像我們。」
春姬：「怎麼了，不喜歡我這麼說？」
般若：「我曾把她當過朋友，當過妹妹，當過很多種角色……但無論我怎麼看待她，最後也已經將她當做了敵人……我做了不可饒恕的事……現在再說把她當孩子，實在太厚顏無恥了……」
春姬：「我理解你的心情，但如果繼續沉溺於自責的情緒，而不去救她，你才真的不可饒恕。」她指著橋的彼岸，「那裡就是心相世界的出口。一出去，我們就會回到『獨醉人間』。」
「你不能把鑒心川當做一個能夠獨立思考的人類來看。我們要做的，就是用它的程序來對付它。辦法很簡單。」
「——模擬人格。」
般若立刻轉頭看她。他眼睛裡有震驚，但並不懷疑。「這就是你控製鑒心川的辦法？」
春姬點頭：「換做別人可能不行，但我們很像她，不是嗎？把你拉到電影院，一是我確實想告訴你那些事，二是我想試驗這個理論是否可行。」
「結果你也看到了。我模擬出百名取未魔化的性格……但是……」
般若：「但是什麼？」
春姬：「但是在我想要進一步時，鑒心川啟動了第一百零二條規定。它判定為百名取暫停魔化，並對我發出『無罪試煉』的邀請。隻要通過試煉，百名取就可以重新獲得鑒心川的控製權。」
信息量太大，般若感覺自己腦子有點不夠用，不得不做了個暫停的手勢捋了捋。
也就是說，在他還在電影院的時候，春姬就已經把事情辦得差不多了。好家夥這動作也太快了！
般若：「那麼，我們現在隻差最後一步。隻要通過『無罪試煉』，我們就可以從這裡出去。」
春姬卻難得表現出猶豫：「……」
般若不由得問：「怎麼了？」
春姬嘆氣：「隻是你要做好心理準備。這個試煉……是百名取給自己的試煉。她是無愛者，她給自己的試煉，恐怕會比我們想象的更殘酷。或許……會讓你搭上性命。」
般若：「……所以？」
春姬：「你有……即使付出性命，也要救她的覺悟嗎？甚至可能付出性命，也救不了她。」
般若：「那麼你呢？你也要跟著我一起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