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重傷(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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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魁娘子見他終於主動靠近自己,頓時欣喜若狂。

歐陽烈單手掐住女子的肩膀,一點點靠近。

「公子,您這是怎麼了?小女子扶您回茅屋療傷……」

情花毒異常猛烈,花魁娘子都有些佩服眼前這個男子的自製力了。

花魁娘子心跳得飛快,見俊臉在自己麵前不斷放大。

說完逼著自己向後退出幾步。

歐陽烈覺得自己的身體越發滾燙,呼吸漸漸急促。

花魁娘子徹底傻眼了,不知該如何是好?

沒辦法,隻能自己主動獻身了。

「姑娘,姑娘快走,不要管我。」

話剛落就一拳狠狠向樹上砸去,被毒蛇咬到的那手瞬間鮮血直流。

「若我……對姑娘不敬,盡管……盡管拿匕首刺我。記住了麼?我不會……做出對姑娘……不敬的事。姑娘放心。」

花魁娘子假意關切,柔弱豐滿的身子不斷往前湊。

在等白楚楚一行人時,花魁娘子哭著哭著最後笑了出來。

「傻瓜。天底下怎麼有你這麼傻的人?還敢說自己是天下四公子麼?」

本以為那男人的唇將會落下,誰知男人握著她的手,將匕首轉而刺向自己。

男人心口中了一把匕首。

鮮血不斷往外冒,女人頓時慌了,事情怎麼不似預期的發展?

花魁娘子害怕極了,就怕眼前這男子有個好歹。

來不及多想,將懷中的信號彈朝空中放了出去。

山腳下一行人收到信號,迅速往山上沖。

花魁娘子想到自己悲慘的身世,父母雙亡後被養父母賣進青樓,見過不少客人,從來不把她當人看,誰不想與她一夜春宵?

但是眼前這人,寧願傷害自己也不想傷害她。

白楚楚帶頭沖上了山,見到了倒地不起的歐陽烈,尤其是月匈口插了一把匕首。

紅著眼朝後大吼道:「還愣著乾什麼,救人啊!」

幾人將歐陽烈抬進附近的小茅屋,又有人去找了劉神仙過來。

頓時,小茅屋變得擁擠起來。

白楚楚惡狠狠的拖著花魁娘子的胳膊往外走,「演戲而已,用不著殺人。」

花魁娘子驚慌失措的搖搖頭,「我……我沒殺他。是他,是他情花毒發作,寧願捅自己一刀也不願傷我,毀我清白。」

「若是讓他知道,他保護的人是個風塵女子,早已沒了清白,不知會不會很失望?」

最後的話花魁娘子是對自己說的,說完還自嘲的笑出聲來。

白楚楚微眯著眼,沒料到會是這樣的結局。

他……果真是正人君子呢。

「等下我讓人送你回去。」

丟下花魁娘子一人在原地自言自語,該做的事已經做完了,該給她的酬勞也不會少。

回到小茅屋,白楚楚看向歐陽烈的眼神不知何時帶了一絲欽佩。

劉神仙一個用力將歐陽烈身上的匕首拔出,歐陽烈悶哼一聲,因失血過多又陷入昏迷。

劉神仙往歐陽烈傷口上倒了大量止血的金瘡藥,血才止住。然後才小心的替他包紮傷口。

白楚楚關切的問道:「他怎麼樣?」

劉神仙搖搖頭,「血是止住了,但他失血過多。但凡匕首再往裡刺一分,大羅神仙也難救。

再加上中了情花毒和蛇毒,幾種毒一起發作,也不知會不會留下什麼後遺症。

這情花毒的解藥我給他服下了,就是這蛇毒沒有那麼容易清楚,怕是要些時日。

若是這兩日傷口感染人也活不了了。

夜裡若是起了高熱得有人在旁伺候,需要幫忙退熱才行。

這麼重的傷,不養十天半個月是好不了的。」

白楚楚沒有想到因為自己意氣用事,自作主張,把人害成這樣。

心有愧疚,就想做點事來彌補。

「我留在這裡照顧他,麻煩劉老跟我爹說一聲。」

劉神仙點點頭,又教她高熱時要如何退熱,留下傷藥後這才離去。

回到寨子裡,劉神仙將今日發生的事和歐陽烈的傷勢告知老寨主,老寨主聽後差點厥過去。

連忙多叫幾個人去伺候,還拿了人參,當歸,老母雞等等凡事寨子裡能吃的補身子的通通讓人送去白虎山。

到了夜裡,小茅屋由最初的無人問津變得燈火通明。

劉神仙回到住處又針對歐陽烈的情況配了幾副藥,抓好了藥才讓人熬好了趕緊送去。

白虎山上,白楚楚一直守在歐陽烈身邊,見他手裡一直握著那株情花,既生氣又無奈。

那株花經過一番折騰花瓣掉得隻剩一瓣,光禿禿的耷拉著腦袋掛在他手裡。

花枯萎了,藥性也沒有了,白楚楚想掰開那手卻始終掰不開。

白楚楚嘆息,靈機一動,對著昏迷的歐陽烈道:「連昏迷都握著那株花不放,看來你是真的想救那幾個人。」

「見你是個有義氣的,等好了我會放你們離開。」

白楚楚見他這麼看重那花,想了一個辦法,湊到他耳邊輕輕說:「放開手裡的花,你和你的同伴就能安全離開了。」

果然,歐陽烈那拿著花的手微微鬆動,白楚楚咧嘴一笑,輕而易舉的拿走那花。

人在潛意識裡是能感覺到的,隻是被肉體禁錮住,沒辦法清醒過來。

歐陽烈就是這樣,潛意識裡將救同伴這件事看得很重。

隻要讓他得知同伴得救,緊繃著的神經就會放鬆。

到了後半夜,歐陽烈果然發了高燒。

身體和額頭滾燙得嚇人,進進出出的換水降溫已經不管用,劉神仙還教了她另一個辦法降溫。

用酒擦拭身體也可以降溫。

白楚楚自小跟山寨裡的男子打鬧,不在意男女大防。

故也沒有尋常女子過多的矜持,找了條帕子幫他褪下衣物後一點點擦拭降溫。

她也看過寨子裡其他男子露出的臂膀,黝黑黝黑的,不像他這般白皙。

白楚楚幫歐陽烈擦拭胳膊,握著巾帕的小手與他的膚色形成鮮明的對比。

一個男子比她一個女子還白,再看看那張臉,雖然臉色蒼白,唇無血色,但皮膚也比她的細膩。

一看就是從沒經歷風吹日曬雨淋的。

白楚楚趁四下無人之際,偷偷伸出一根手戳了戳男人的臉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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