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一章 盧家出手(1 / 2)
哈哈,說起此事我心裡就感到高興,以前在外邊碰到盧家的人可沒少被他們羞辱。
這還得謝謝那個叫沈默的人,要不是他,這盧家還是高高在上,我們見到他家的人還得低三下四的行禮。
兩人邊走邊閒聊,裝作一副路過的樣子。
「唉,李兄,你聽說了嗎,盧家現在可不是以前那種文壇大家了。
哈哈,這可真是大好事兒,隻是有點可惜,小弟不認識那沈默,不然肯定得去給他送點禮好好謝謝他。」
自從科舉舞弊之事後,盧家在朝堂之上安排的人手,差不多都被李世民給拔除乾淨。
雖然在尋常百姓中,還有那麼點名聲,可是以前簇擁在盧哲宇身邊的大臣,早已不再對他低聲討好。
盧哲宇心中對沈默憎恨無比,為了舒緩心情,特地出門想在外邊走走。
走出府門後,看著路邊的垂柳心情也好了許多,正在盧哲宇自己散步散的悠閒自在時。
就連盧哲宇派出去做事的人手都沒有以前那麼受人尊敬,這一切都怪那沈默,真是可惜這小子命大。
在洛陽沒被山匪殺死,來到長安後跟太子一起遇襲,受了那麼重的傷竟然都沒死。
盧哲宇最近可是蒼老了許多,不復往日的意氣風發。
長孫無忌安排的那兩個小廝悄無聲息的出現在盧哲宇身邊。
如今就連兩個普普通通的路人都敢嘲笑盧家,其他人那還用說,盧哲宇是實在咽不下這口惡氣。
也沒有了散步的心情,轉身就朝自己盧府回去。
另外一人臉上也露出開心的笑容,回復道。
「我當然聽說了呀,因為此事還特地買了一壇好酒慶祝,想起那次被盧家人羞辱的場麵,為兄就氣不打一處來。
沒想到那盧家也會有今日,哈哈,等為兄再見到曾經在我麵前高高在上的那人,肯定會淬他一臉唾沫,他現在算個什麼東西。」
沈默,沈默,就是因為他,若不是他,自己盧家怎麼會落到這種地步。
之前在洛陽那次,沒能除去他,沈默在東宮養傷的時候,盧哲宇也不敢有動作,生怕引起李世民的注意。
而現在他出了東宮,怎能再放過他。
回到盧府後連飲三杯茶水,看的一旁的老管家都目瞪口呆,自己盧家雖然落魄,可是還是有自己的底蘊的。
也不知道自家老爺這是在外邊見到了什麼事兒,竟然這麼大的氣。
盧哲宇喝完茶水後心裡這點怒火才算減弱一點。
坐在椅子上沉思了一會兒,揮手示意老管家上前來。
老管家見盧哲宇氣消,這才敢湊上前來。
「老爺,您喚老奴有什麼吩咐。」
盧哲宇用手指輕點桌麵,連敲了好幾下後才緩緩開口。
「展竼啊,你追隨老夫有多長時間了。」
老管家,也就是這展竼朝盧哲宇躬身說道。
「老奴追隨老爺已有四十餘年,早在老爺您少時,老奴就給您當書童。
現在不僅是您,就連老奴都是白發蒼蒼之人了。
老爺,您有什麼事情就直接吩咐,老奴定會為您效死。」
盧哲宇抬頭看向房頂,眼神深邃,又沉思了半天。
「展竼,你追隨老夫多年,老夫自然不會忘了你的忠誠。
想我盧家曾經是多麼的輝煌,如今卻落到這種地步,老夫實在是心有不甘。
導致我盧家落魄的罪魁禍首就是那沈默,可惜之前在洛陽時沒能除去他。
可是沒想到今天老夫在外竟然聽聞,還有人想要去羞辱我盧家子弟。
我們盧家什麼時候受過這等羞辱,老夫實在是咽不下這口惡氣。」
俗話說得好,主辱臣死,老管家臉上也露出一絲憤怒。
他雖隻是盧家的管家,可以前在那些官員麵前,那也是威風凜凜,普通人見自己的資格都沒有。
可是如今竟然有人想要羞辱自己盧家的子弟,怪不得老爺會這麼生氣呢。
「老爺,您有什麼吩咐,盡管囑托老奴。」
盧哲宇麵露狠色,壓低聲音道。
「沈默此時已經出了東宮,在洛陽時沒能除去他,可是現在仍舊還有機會。
展竼,你明白了嗎。」
老管家跟隨盧哲宇這麼多年,平時也沒少為盧哲宇做髒活累活,一看盧哲宇這表情,就明白了他的意思。
「老奴知曉了,會盡快處理此事,隻是老爺,我們的人手現在大都不在長安。
要不然,老奴親自出手?」
聽展竼說完話後,盧哲宇臉上的恨意更重,以前在長安自己盧家那可是一呼百應。
什麼時候出現過這種想找人辦事兒都找不到的情況。
麵色一狠,從嗓子裡蹦出了事後讓他後悔不已的話。
「動手,這小子再也留不得,不過這是在長安,認識你的人不少,做事隱蔽一點,切莫讓人發現了。」
老管家領命後就朝外走去,雖然剛才在盧哲宇身邊說家中沒人,自己要親自出手。
可這話聽聽也就罷了,那是在向盧哲宇表示忠誠,這髒活兒哪能輪到自己動手啊。
沖院內的一個仆役揮了揮手,那仆役就小跑了過來,俗話說得好,縣官不如現管。
在這家中就屬盧哲宇最大,可是盧哲宇哪有時間理會他們這些普通的仆役,都是展竼安排的。
「展爺,您叫小的來是有什麼吩咐,小的一定為您乾的漂漂亮亮。」
生活就像一棵大樹,每個人在追逐高官俸祿,金銀財寶,榮華富貴時,就像攀爬的猴子一般。
對上麵的人往往是帶著笑臉討好,位置比他低的人隻能看到冰冷的屁股。
雖然這展竼在盧哲宇麵前低三下四,還自稱老奴,可是在這些普通仆役麵前,那又是另一番模樣,高高在上。
「小四,你說老夫平日對你怎麼樣。」
這仆役一聽展竼的話,立馬彎下身子,一臉掐媚的看著展竼。
「展爺,那還用說嗎,您對小的的恩惠就像再生父母一般,若不是您,小的恐怕早就餓死在路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