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永定四十年(1 / 2)
待西夷人結束進攻後,在出兵劫掠。
十八歲時,堅持了兩年的西夷人再也無法堅持,南部靠近堯國的西夷人,宣布歸附。
故而,唐煜十五歲時,就開始編練自己的騎兵。
十六歲率領騎兵深入大漠,掃盪西夷人部落。
另一邊,在永定四十年到來的三個月前,徐奕剛埋葬了自己的師父,桃穀散人。
永定皇帝這個天子早就不是幾百年前的大商天子了。
曾經大商天子,威風無限,號令天下諸侯,孰敢不從?
唐煜十八歲,這一年,部分西夷人歸附。
無他,不堪擾耳。
而不是現在,隻能卑微的苟活在一個皇宮裡,除了都城西京郡外,哪裡都管不了。
永定四十年,這一年,徐奕剛滿二十歲。
至少按照下麵小太監的稟報來看,的確是這樣。
作為藍星的後世人,唐煜深知一味的被動防守是無法抵禦北麵的遊牧民族,隻有率領騎兵,主動出擊。
「有人嗎?」
幾聲大喊之後,總算是冒出了老管家徐忠。
老人一生火樹銀花,算是嘗遍人間百味,臨了卻隻有一個徒弟在身邊守靈發喪。
這個世界倒是不用守靈三年,三月足以。
三月之後的今天,徐奕打點了一下行裝,往老家虞陰郡安平縣趕去。
以至於徐奕回到飛鷹門大門口,看到門口白綾飄轉,紙錢漫天。
徐奕心下裡一驚,連忙三步並作兩步。
「爹,娘!家裡出了什麼事?」
徐忠看著眼前的少年郎君,齒白唇紅,眉宇間透著一絲英氣。
最有特點的,還是那微笑唇,好像總是嘴角含笑。
「這位客人,我家這幾日不見外客。」
「忠叔,是我,徐奕。」
徐忠趕忙上前幾步,細細看了片刻。
「哎呀呀,」徐忠一張老臉,像是風乾了的老臘肉的臉上,總算多了一絲血色。
「原來是奕少爺回來了。」徐忠勉強擠出幾絲笑意。
「忠叔,家裡麵出了什麼事?為何外麵掛著白幡?」
徐忠愣愣的定了一下,支支吾吾半晌,才說道,「是老爺和夫人去了。」
什麼?!
徐奕隻感覺一陣天旋地轉。
原本回家的喜悅瞬間煙消雲散。
好半天,才說,「且帶我去靈堂祭拜。」
徐忠引著,到了靈堂,徐奕隻覺得全身的力氣一下子都被抽走了,隻生下一堆爛肉和幾塊白骨。
先前倒是沒有嚎啕痛哭,也不知是什麼緣故,隻是好像渾渾噩噩,不明白經歷了些什麼。
就這樣呆呆傻傻的一直坐到半夜,才有幾滴豆大的淚珠從眼眶中流下。
緊接著便是長串的珠子,浸潤於下擺的布料裡,一會兒便打濕了好大一片。
好在還有徐忠這個老仆,上前將一件厚實點的大衣披在徐奕身上,防止他著了涼。
「忠叔,我爹娘是怎麼死的。」徐奕靜靜的跪在棺槨前,低著頭。
「下毒。」徐忠雖然不是徐家人,但是卻是上一代老家主自小養大的孤兒,和徐繼年一同長大,情同手足的關係。
飛鷹門上下沒有敢不敬重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