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蓄謀已久(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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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連焯臉色一變,經牧魏這麼一說,他這才發現漠漠氣色真的很不好,呼吸紊亂,腳步虛浮,一身元力顯得極為不穩定。急忙說道:「什麼?你受傷了,你這孩子怎麼不早說,快隨我下去找醫師好好給看看。」

語氣突然變得關切,臉上著急也不似作假,那裡還有剛剛怒火沖天的樣子。

漠漠咬著蒼白的嘴唇,倔強道:「又何必下次,不管幾次我想走就走,你要罰便現在罰好了。」

牧魏眸子微睜,說道:「哦?你確定?」

牧連焯板著一張臉,有些急切說道:「胡鬧,都傷成這樣了還逞什麼能。」

漠漠依舊沒有理會他,他不需要遷就,亦不需要施舍。

牧魏麵無表情道:「既然如此,那我便替刑罰堂下達懲令了,你就去冰窟第一層待上一個月吧,也好磨磨你的性子。」

漠漠臉色變得蒼白,不是因為害怕受罰,而是冰窟二字,讓他回想起了一些不堪往事。

「知道了。」

漠漠帶著一絲倔強,轉身離去,也不想再多說什麼。

牧連焯臉色一變,剛要說什麼,卻看到父親的眼神變得異常冰冷,心中一寒,把要說的話都吞了回去,擔憂的看著漠漠離去的背影。

牧魏麵上浮起一個沒有溫度的笑容,說道:「怎麼,你若是擔心,可以陪他一起去。」

牧連焯心中沒由來的一陣心虛,連忙將頭低下,不讓父親看到自己此時的表情,說道:「兒子不敢。」

牧魏淡淡看了他一眼,若有所指道:「是不敢,不過不是對我」

牧連焯將頭埋的更低,額間冒氣層層冷汗,不敢作何言語。一副唯唯諾諾的樣子,讓牧魏滿意又失望的搖了搖頭,心情有些復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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陵天蘇脖子正一圈一圈的被香兒一臉慎重的包裹著,生怕漏了點風進去,層層的厚重感讓他扭動起來頗為吃力。

陵天蘇苦著張臉,說道:「我說香兒姐姐,至於嗎?我脖子就破了一道傷疤,你卻把我整個脖子給包了起來,活生生像個粽子,難看死了。」

香兒麵色難看,剛想伸手拍他一下,又怕傷到他,收回手掌說道:「是啊,就一道傷疤,可偏偏就是這一道傷疤差點要了你的小命你知不知道,這也不知是幾天前受的傷,傷疤一圈的皮膚都壞死了好一部分,若不好好處理,到時候那缺一大塊你後悔都來不及了。」

「我又不是大姑娘,要那麼好看乾嘛,脖子留下塊疤痕,看起來多威風。」

月兒一邊磨藥,一邊以教訓的語氣說道:「你是聽故事聽多了吧,小小年紀別想那些有的沒的。到時候回去,狐奴長老看到你那麼塊疤,還不找咱倆問罪。」

陵天蘇嘟囔一聲,說道:「這跟你們又沒關係,說到底還是狐奴爺爺的那個傳送陣不靠譜。」

香兒卷完最後一圈,輕巧的打了一個蝴蝶結,說道:「我倒也覺得奇怪,千百年來這傳送陣就沒有失靈過,怎麼到了咱們,就遇到了這檔子事兒?」

陵天蘇說道:「估計許久不用,出點小故障也正常。」

月兒卻搖了搖頭,麵色有些凝重,說道:「不,我不這麼認為,狐奴長老一向穩重,沒有把握的事情他不會做,更何況這次還牽及到了少爺,如果傳送陣有隱患,狐奴長老絕不可能讓少爺範險,這裡麵還是有問題,此番回去,定要向狐奴長老匯報此事,好好調查一番。」

香兒若有所思道:「經你這麼一說我也覺得此事有些奇怪,你說會不會有人故意針對少爺。」

月兒說道:「此事說不準,隻是自從來到北狐境內後,我心中總是莫名慌亂,總感覺會有不好的事情發生。」

陵天蘇把月兒這番話記在了心中,女人的直覺有時候準的可怕,不得不防,隻是現在在這裡胡亂瞎想也沒有辦法,隻會令自己更加恐慌。

陵天蘇輕聲一笑,想打破這凝重的氣氛,說道:「別搞的神經兮兮的,你家少爺我命大,這次莫名其妙的跑到那個鬼地方也活著回來了,還怕這些做什麼。」

香兒笑道:「說的也是,在這北族裡,誰敢亂來,而且我看那老族長伯伯好像也挺喜歡我家少爺做他家孫女婿的,嘿嘿。」

香兒笑容突然變得曖昧起來。

陵天蘇微窘,還有些詫異,說道:「真的嗎?這裡居然還有人支持這樁婚事的,而且還是老族長?」

月兒點了點頭,說道:「香兒說的不錯,老族長看起來人不錯,相較而言,現任族長就不怎麼樣了,話裡話外怎麼聽都感覺瞧不起人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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