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串口通道(1 / 2)
因為頻繁天災的原因,這裡的水、食物、氧氣等資源,變得非常有限,為了統籌方略,指揮組臨時做出進出限令。
但須知,不是所有人都一心向公。
墜落的感覺依舊,陳清河適應失重感後睜開眼;
入目是一片廣闊的廢墟大地,盡頭天邊的白霧似乎又遠了一些,寥寥有幾個人影在廢墟中活動,這些人陳清河基本沒見過,應該是軍方的新加入者。
光幕的出現,讓所有人更自由的出入,副組長今早就帶來了消息;昨晚下半夜就有某些人不顧禁令去往了下層,而且已經回來了。
盛開的刺桐花,紅似火,一叢叢點綴在小區四周,而被隔絕在外的熱鬧城市,一如往昔,欣欣向榮。
應急指揮處,監控區專用床位前,陳清河掃視眼前六名年齡各異的男女;
隨著越來越了解迷霧,很多東西都被簡略,再也不像剛開始,所有人都堆在一起躺屍,稍有動靜就一陣大亂,而且時刻有醫務人員監視身體狀態。
據陳清河所知,隸屬各個部門的新加入者,都已經分開來做事了。
「我們先到迷霧集合!」
一行隻七人。點點頭,各自尋了張單人床躺了上去。空空的隻有一張床,旁邊那些冗亂的儀器已經被撤走,隻留幾個工作人員照看。
天空如洗,洗去初冬冷意。煦陽普照,照遍榕城內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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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要集中精神,下去後發現情況不對,立馬返回!」陳清河顛了顛塞了一包的超市商品,道:「好了,給我把手都牽起來,緊點抓!」
「一、二、三!」
「那人落到一片野外,在山裡轉了半個小時才回來。」副組長如此說,「所以這次探索,主要是看能不能帶人一起落到南陽府。」
「唉!隻要是在範圍內,迷霧就像太陽光一樣,所有人都能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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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
「要掉到懸崖絕地該怎麼辦?」
「我唔會遊泳哇!」
「走!」
環成一個圈的七人,即使有口號喊,反應速度也不一,隻見他們「忽」的一下,齊齊化作白煙,就地一滾墜落消失在殘垣斷瓦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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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林掩映,峽穀清幽,一條咚咚溪水澗,空氣突然扭了扭,伴著一道金芒,從中落出一道白煙,白煙骨碌一脹化作一個肌肉壯漢,正是七人眾之一,林純文。
「哎喲!」
一個腳滑,踉蹌不穩,他跌倒在地,膝蓋撞到鋒利的河石,痛呼一聲才看清四周。
「陳sir!陳sir您在嗎?」
壯漢慌張四望,耳邊隻有咚咚流水聲,哪有半點人跡,呼喊了兩聲見沒人回應,他就知道牽手不頂用,暗道還好沒落到什麼懸崖絕地,緊了緊身上穿的黑色大衣,看景象也不似有危險,遂壯著膽探索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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雍州,偏僻小鎮。
一片秋收後的田埂上,牧牛童正趕著老牛吃草,徒的「哞哞」牛叫聲響起,隻見遠處草垛索索亂響,跑出一個穿著灰衣服的怪人,牛在後麵追,那人在前麵跑。
「陳sir,陳sir救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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湘楚雲夢,八百裡洞庭。
一角,盪盪漾漾的蘆葦叢,忽的響起一道落水聲,「咚」的一下,似深水炸彈般沉悶,驚起蘆葦盪棲息的綠鴨群一片騰飛「嘎嘎」叫。然後一陣撲騰驚叫聲後,從裡麵鑽出一個渾身濕漉漉的白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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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連山,山山不斷,嶺連嶺,嶺嶺相連。
西南雲滇,一座閉塞偏僻的寨子,破竹屋七歪八扭擠在一起,屋頂是茅草鋪蓋,四季漏風,幾個土著懶漢正躺在屋子邊曬太陽,忽然轟的一聲響,老石頭家的竹牆坍塌,隻從裡麵傳出連續不斷「哎喲」「哎喲」慘叫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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晉陝龍門,兩岸絕壁。
崩騰的河水怒號,高處落下的大浪濺起三米高水花。
這是一段黃河險峻的石瀑布,斷崖猶如刀劈斧削,不過與往日從瀑布上沖下的朽木和石沙不同,今兒一個大活人從瀑頂落下。
「陳sir啊啊啊啊!!」
掙紮甩動四肢的人慘嚎著,轉瞬間被浪頭卷住,淹沒在洶湧的江水裡。
………
青唐城以西,北山永昌,祁連山係。
大漠孤煙直,長河落日圓。
一片戈壁沙漠,凸起的沙丘隱隱可見一串串腳印子。
古淑珍站在丘頂,眺望四周黃沙風蝕窪地,「呸」的一口,吐出嘴裡的砂礫,大罵一聲:「丟雷老母!」隨即找了個背風麵盤腿坐下,感應腦中光幕,給予離開的指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