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四章 怕惡人!(1 / 2)
商氏是個很古老的家族。所以,商氏也就順道保留了很多的規矩。
隻是,這些規矩於諾糯而言都是狗屁!
這是商行簡說的。
作為商氏當家的商行簡居然會說出這樣的話。這讓她很驚訝。
「商壹隻是我名義上的二爺爺!」商行簡將一件貂皮大衣裹在了她的身上。這件貂皮大衣是純白色的。難得的是,居然沒有一絲雜色。並且,有些年頭了。看得出,這件大衣被保養得很好。後來,一問才知道。這是他外婆當年留下來的。他親外祖家當年是京城的名門大戶。而他外公則是十足十的泥腿子。可就是這位名門小姐毅然決然地嫁給了個泥腿子。從此過上了顛沛流離的生活。這件大衣是外婆的哥哥當年送給她的成年禮,是她最喜歡的。後來,她哥哥戰死沙場。這件大衣就成了她唯一的念想。不管走到哪裡都帶著,不管遇到什麼困境都從來沒有想過要賣掉。
當年,外婆似乎預感到了危機。於是,帶著兩個孩子,就像螞蟻搬家似的,將能藏的東西都藏到了深山的一個山洞裡。商行簡的媽媽太小了,記不住這些。而他舅舅卻記住了所有。
後來,外婆死了之後。他的媽媽也和舅舅失散了。
從此,很多事情都就淹沒在了時間的長河裡。直到後來舅舅長大了,這些東西才又重新回到屬於它的地方。當商行簡確定諾糯是他一生的妻之後。外公就將這件大衣交給了他。
現如今,他將這件大衣披到了她的身上。
或許這件大衣看上去很過時了。可是,對於他來說。這件大衣的意義和價值都是不可估量的。
而諾糯,也同樣擁有這樣的感悟。
他彎月要正要扶她走出車子的時候。她抬頭看著商行簡:
「商行簡!」
「嗯?」璀璨的燈光下,他那雙眼睛顯得格外明亮和深邃。
「我怕!」
「怕什麼?」
「怕給你丟臉!」
他低眉一笑,單手一撈將她撈入懷中。臉上波瀾不驚,可是她卻能感覺到他的氣息開始紊亂了。
大庭廣眾之下,眾目睽睽的……
「夫人啊!」他低頭,薄唇抵著她白嫩的的耳。低沉嘎啞的聲音就像強勢地風暴,肆無忌憚地撩撥著她的聽覺神經。「你怎麼這麼可愛?我真想現在就把你……」
剩下來的話他沒有說。隻是低低的笑出了聲兒。
可是,她又不是傻的!
諾糯顫抖地縮起肩膀,他特有的男性氣息夾帶著一縷麝香,隨著她月匈口劇烈的起伏鑽進她的血脈中流竄著,她每一次呼吸,他的味道便沾染得更多,濃重得讓她快昏厥過去。
「商行簡!你正經點兒成不?」她感覺這人來瘋今晚有些反常。
「我哪裡不正經了?」
「你給我站直嘍!」好好的一個霸總,現在愣是像沒有骨頭的一樣耷拉在她身上。她真的扛不住這貨啊餵!
「小丫頭!」
「乾嘛!」
「火氣別這麼大嘛!」
「你……」他喵的,她真想踹死某人怎麼辦?
「小丫頭,記住嘍!你就是你!別老是想著會給我丟臉之類的屁事兒!說的直白點兒就是,要是有人敢欺負你,你的拳頭直接懟過去都別帶猶豫的!」
說實話,他在說這的話的時候。那神情,那模樣真的是又邪氣又痞性。
真的!
越看越越像流氓頭子。
翻個白眼:「我闖禍你背鍋?」
「我背什麼鍋?」他嘖了一聲!「該滅就滅唄?」
「……」霸總!
這位絕對就是霸總本總!
沒跑兒了!
雖然怎麼看怎麼中二。
可是,她卻感覺心裡暖呼呼的是怎麼回事兒?
「夫人啊!」他微微直起身子拍了拍她的肩膀。鄭重其事道:「我告訴你這些,就是想要告訴你。你想怎麼來就怎麼來。別委屈自己。捅破了天,為夫幫你繼續丟炸彈。沒了天,也就不用補了!」
「……」
「我商行簡的夫人合該就能橫著走。要是有人有異議。我倒是很有興趣和他『聊一聊』!」
「……」真的,她一點兒都不會懷疑他這話的分量。
他這人瘋起來的時候。是真的很可怕。因為,他的雙眼裡的情緒已經慢慢陷入瘋狂狀態了。
「商行簡!」
「嗯?」
「你今天的話我都記住了哦!」
「好好記住!」
「我記住了!」她很鄭重地點了點頭:「都記住了!」
「嗯!」他點了點頭。伸手,輕輕揉了揉她的後腦勺:「夫人啊!你就是老子的命。你知道嗎?所以!你絕對不能讓自己受委屈。我會受不了的!今後,別老是在意那些有的沒的!記住嘍,你就是你!活出你的本色,其他的,我會處理!」
就像是宣布,更像是承諾!
說完之後,他利落地站直。隻是眨眼的功夫。他已經從黏黏糊糊的瘋霸痞子切換成了儒雅翩翩的模式。
這切換速度堪稱教科書級別的。
不得不說,這商行簡真的是個人物!
那商壹老爺子舉辦壽宴的地方是明陽山半山月要的山莊。從山腳下就能看到這山月要上的燈火輝煌。
山莊有些古老。
紅牆綠瓦,朱門大院。
商行簡很自然地彎起手臂,然後笑眯眯地瞅著她。諾糯有些無可奈何地嘆了口氣:「我覺得還是牽手更好!」
就他們這身高差,她挽著他的手臂,那真的就是她被拖著走的節奏。
「噗呲!」他那麼聰明。立馬也就想到了這一點:「是我的疏忽!」
隨後,大手一撈。直接將她的柔荑撈起來緊緊握著。大長腿不緊不慢地踱著步,配合著她的步伐徑直往山莊走去。
原本在大門口圍觀商行簡和諾糯的人有些是來看諾糯被商行簡鄙視地場麵的。還有的是來看商行簡的。甚至還有的是來看商行簡的笑話的。畢竟,就他那條件擺在那裡。別說門當戶對。就是他娶某國公主都不會有人覺得突兀。可是,他居然會如此想不開娶諾家那種小門小戶的女兒。這讓京都裡不少名門淑媛差點兒就咬碎了一口銀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