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睡覺也要養成好習慣(1 / 2)
王爺問了什麼?王爺在問那個賤人換藥了嗎?她沒有聽錯是不是?難道是她派去的小廝沒有說清楚嗎?不對,要是沒有說清楚,王爺就不可能回來了。
所以,王爺肯定還是知道這個賤人深夜會男人的事情。
「王爺,這個賤人……」阮姨娘可不甘心這件事情就這樣糊弄過去。
所以,她上去還想要說些什麼……誰知道,這一靠近,直接就被水立北一腳給踹飛了出去。
直到阮姨娘落到了地麵上,她依舊沒有反應過來,她怎麼就……飛了出去?咳咳……她的心肝肺啊!阮姨娘躺在地上,滿目的不解。
「阮姨娘受傷了,送她回去好好養傷。」隨即,阮姨娘就聽見屋內傳出來的聲音。
是王爺的,是王爺說的。
他這是也軟禁她嗎?阮姨娘震驚的一直在顫抖,直到被仆人抬走,依舊沒有回神過來。
院子的人都退了出去,小麗有眼色的將門關好,默默的站在院子裡。
屋內。
雲子晴看著水立北雷厲風行的樣子,眼角譏笑,「這麼快,是害怕我下殺手嗎?雲子晴抬眸,看著麵前的水立北。
「別動氣,好好養傷。」水立北沉聲說道。
水立北並不回答雲子晴的問題。
雲子晴覺得他是在逃避。
但是,她不打算讓他糊弄過去。
「水立北,你覺得你需要我這個侍衛嗎?或者門客?」雲子晴麵色冷漠。
她覺得,水立北一點不需要。
他手下,那麼多的人才。
「你什麼意思?」水立北眉頭一皺,查覺到了雲子晴的意思。
「阮姨娘說的沒錯,在她進來之前,我的房中,是有男人。」雲子晴不打算瞞著水立北。
而且,她覺得,水立北可能也是知道蒼翼過來的!「本王問你什麼意思!」水立北怒聲問道。
他生氣了,眉宇壓著暴風雨,雲子晴覺得,水立北可能下一秒會掐死她。
在水立北的麵前,雲子晴就好像阮姨娘在她的麵前一樣。
毫無還手之力!但是,雲子晴自認為她怕過誰呢?「我們的關係,到此為止。我不再為你效力。」雲子晴冷聲說道,轉身離開。
「雲子晴!」水立北非常快,伸手將雲子晴的脖子掐住,壓在了門框上麵。
雲子晴抬腳,想要用腳去反抗,可是,水立北早就防著她這一招,又進一步將人壓的緊緊的。
水立北為了防止雲子晴的手攻擊人,用另一隻手將她的雙手困住。
雲子晴本將沒有水立北的武力強,要是水立北動真格的,她沒有還手的能力。
目前,是一個男人和女人的對決。
「放開。」雲子晴並不擔心水立北會對她做什麼,就是目前的姿勢有些……暖-昧!水立北掐著雲子晴的手緩緩的上移,捏著她的下顎,大拇指劃到她的紅唇。
「雲子晴,你一再挑畔本王。」水立北沉聲說道。
距離太近,雲子晴還能聞到水立北吐出的帶著酒香的氣息。雲子晴心頭劃過詭異,偏過頭去。
可是,水立北偏偏扳著她的臉,讓她和他對視。
「你想去哪?」水立北問道。
「哪裡都行。」雲子晴回答。
「就是不願意在本王身邊?」水立北接著道。
「我還有自己的事情,你這邊……」
「唔!」雲子晴話還沒說完,卻被水立北封住了唇。
沒錯,用的是他自己的嘴巴。
雲子晴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的看著水立北。
他知道現在自己在做什麼嗎?他難道是喝醉了?雲子晴動彈不得,扭捏著掙紮著想要推開水立北。
她甩頭,可是,水立北的大掌,卻將她的下顎控製的很緊。
有多久的時間了?反正,雲子晴覺得她都要呼吸困難了。
這也算是她第一次接-口勿,但是卻也能感覺到,水立北這貨的技術實在是不怎麼但是,他卻是一個勁的不斷侵入。
他是想要吃了她嗎?雲子晴翻翻白眼,對這個有些粗暴的口勿實在是不怎麼滿意。
水立北終於放開雲子晴,但是,卻將自己的所有重量都靠在了雲子晴的身上。
他的呼吸就在雲子晴的肩膀鎖骨的地方,此時,喘著粗氣……雲子晴也沒什麼發火,雖然腦子還算是清醒,但是她也忙著交換新鮮的呼吸。水立北的手也方開了雲子晴的手腕,雲子晴就想要推開他。
可是,這個男人卻得步進尺,雙臂緊緊的環上了她的月要間。
「水立北,你滾!」雲子晴推不動他,隻能出聲罵道。
可是,肩膀上麵的人沒了動靜。
「水立北?」雲子晴又喊了一聲。
還是沒動靜。
於是,她低頭看過去,發現水立北眼睛閉上了。
這丫的是不是占了便宜就給我裝?雲子晴伸手對著水立北的臉就是一巴掌。
恩,挺響的。
但是,肩膀上麵的人隻是皺了皺眉頭,然後,動了一下頭,找了一個舒服的位置,繼續睡著了。
他依舊是閉著眼睛了。
雲子晴就想起了剛才他嘴巴裡麵的味道。
難道是喝醉了嗎?可是,這酒精的味道也不是狠濃啊?他到底是多少的酒量?「水立北……」雲子晴想要將人從自己身上扯下來,可是,他的雙臂就像是張了釘子一樣。
雲子晴壓根扯不動。
現在是喊也喊不醒。
這個大一個人,就這樣像一個蟲一樣將全部得重量都壓在她得身上,她很煩!最關鍵得是,水立北得呼吸就在自己的脖子上麵,均勻的呼吸,讓她有點……心癢癢!她想碰男人了!不!你不想!想什麼呢?雲子晴甩甩頭,暗道自己是不清醒了。
她長舒一口氣,看了一眼屏風內室內的床鋪,難道,她要將人運送過去嗎?雲子晴慢慢的往前走著,好在水立北雖然依靠著她的身子,但是還能自己挪動腳。就這幾步遠,雲子晴很快就將人給運送了過去。
然後,他居然還不放手?雲子晴撐在水立北的月匈膛上麵,看著他的睡顏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