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章 第120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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凰沐煙吃完飯後才知道已經過了兩個多時辰,這個時候外麵的賓客早已散去,也怪不得天都黑下來了。

這一下午,兩人都窩在房間裡,明眼人都知道他們在做什麼,尤其是彼此父母,真真是羞死個人。

凰沐煙越想越臉紅燥熱,生氣的瞪著龍瑾,仍覺得心裡不解氣,氣呼呼的又掐了他好幾下後,才忍不住道,「真是的,這一下午就這麼過去了,你讓我怎麼出去見人啊」

龍瑾知道她是害羞的,也不敢多言,本來下午就鬧了她許久有點理虧,這個時候也任由她撒氣了,更何況她掐起來於他而言根本算不得什麼,不過這話他自然不會說。

凰沐煙見他光顧著收拾桌麵不說話,也不回自己,像一個木頭一樣認自己掐,突然覺得沒意思,也無端有一些委屈,默默的鬆開手,坐在椅子上嘴裡也漸漸消了音。

她不說話了,龍瑾也開始感覺不對勁,他把兩人的餐具都堆在托盤上,垂眸看著低下頭的她,心下一咯噔,莫名的擔心起來,還以為她隻是想抱怨自己幾句,現在不說話,也不看自己了,難道她真生氣了?

他沒了繼續收拾的心思,黏糊糊的蹭了過去,坐在椅子上伸腿與她的腿貼近,她不理縮了縮,龍瑾又腿伸直了一些,試探性的又想去牽她的手,結果手才剛碰到就被她藏在了身後。

不需多言,龍瑾就明白她這是真的生氣了。

他不明白她到底氣什麼,隻以為她氣兩人在房間太久擔心被人笑話,連忙解釋道,「煙煙,沒關係的,往日神獸們結侶都是族人們走個過場,吃個飯就行,而新人主要是露個麵,不會有人在乎其他,也沒人敢笑。」

其他族龍瑾了解不多,但他上次參加的一次結侶喜宴,兩人新人就是喝了一杯酒,然後不管來來往往的賓客,便在房間呆了好幾天,不僅如此,其他族人都是這般,所以龍瑾並不明白她為什麼要擔心這些。

而他理虧,也是覺得那事之時,有時候會太過興奮而莽撞弄疼了她。

凰沐煙聽著他的話,心裡倒是對這事鬆了一口氣,雖然還覺得羞恥,但回想遙遠記憶裡鳳凰族人的成親一事,也明白神獸們的確沒那麼虛禮。

隻是她還是有些不得勁,莫名難受,抿了抿嘴若有若無的「嗯」一聲後,又閉上了嘴。

聽到她回自己了,龍瑾仍沒覺得她情緒有多放鬆,他皺了皺眉,擔憂的想:難道下午真弄疼她了?

可是,兩人的體質不至於連這兩個時辰都受不住

凰沐煙一直低著頭不理他,龍瑾也開始覺得有些焦躁了,他用腿觸碰她,她就縮腿,縮到沒有退路後,她便一動不動的任由他碰。

龍瑾驀地起身,白色木椅在光滑可鑒的地麵上拖曳出刺耳的聲音,他抬腳往門口走去。

凰沐煙一愣,聽到門打開的聲音後,咬著唇眼淚卻不爭氣的落了下來,滴在她的內襯紅褲腿上,濡濕了一塊深色印記。

她沉浸在自己委屈的思緒中,悄悄的落著淚,並不注意到原本出去的人又靜悄悄的返了回來,他手上拿著一個小的玉瓶,耳朵微動,視線凝在她的大腿上,那一處本該是大紅色,此刻被什麼暈染了一般,變成了深紅。

他把玉瓶放在了桌上,無奈又憐惜一般的嘆了一聲氣,蹲下身子將她抱在懷裡,「什麼時候,你也這麼愛哭鼻子了?」

嗓音帶著安撫溫柔,凰沐煙聞言,卻是讓原本靜默的哭泣聲都泄露了出來。

龍瑾聽到她的哭聲後,越聽越是覺得心疼,如視珍寶小心翼翼的將她放在床上後,他坐在她旁邊,抬起她的下巴,瞧見她眼眶哭的紅了一圈後,又對自己多了一絲懊惱。

他低頭湊過去親她,凰沐煙滿臉是淚水不願他親扭過了頭,龍瑾也不生氣,極有耐心的有追隨著她的腦袋轉來轉去,時不時的親在她濡濕的小臉蛋上,她似乎有些羞惱了,抬手推開了他的臉,沙啞著嗓紅著眼怒瞪他,「誰叫你親我的,你不是出去了嗎?乾嘛還回來」

「嬌妻在內,我怎舍得走呢?不過是給你拿藥去了。」

他不正經的又湊近她的臉親,凰沐煙隻覺得他臉皮太厚,推了一次又一次,最後泄力不管他了,好不容易緩和的情緒又有了流淚的沖動。

龍瑾動作一頓,徹底慌了。

「好了,煙煙,我不親你了,別哭了好嗎?」

他抱著她,有些擔憂的看著她腿間,越發懊惱,緊張忐忑的問她,「是不是我下午弄疼你了?要不要擦藥?」

說罷,他抬手將桌上的玉瓶吸到了手上。

凰沐煙哭聲一頓,察覺到他目光後,連忙縮著腿,想到自己身上還月要酸背痛他一點事都沒有,眼淚流的更歡了。

龍瑾看她這模樣,還以為自己真的用力過猛,也顧不得什麼,將她放倒在床上打算給她上藥,察覺到他的意圖後,凰沐煙哭都哭不下去了,往床內側滾去。

龍瑾見不得她還這麼折騰又哭泣的樣子,心疼又堅守己見的覺得她是疼,那裡是受傷了,硬是要給她上藥,一來二去,凰沐煙的心思全放在躲避他身上,隻是床就這麼大,她還是很快被他抓住了腿。

他見她躲,隻以為是害羞,又不忍她繼續這麼痛,小心翼翼的哄著道,「煙煙,乖一點,上藥就不痛了,不要害怕,我們是夫妻,沒什麼好害羞的。」

「誰害羞了?我有說我那裡痛嗎?」

凰沐煙怕他真脫自己的褲子,手死死扯著褲月要,臉頰眼睛帶著哭泣後的餘韻,反駁道。

龍瑾手停了下來,手輕輕碰了碰她依舊有些濡濕的臉蛋,迷茫又心疼的問她,「那你為什麼哭呢?」

他是真的不懂,下午的事他解釋過了,身上她也說沒有傷,既然不痛,為什麼那會兒哭的那麼傷心,那麼生氣呢?

凰沐煙也扌莫著自己的臉,回想剛才自己的眼淚,隻覺得人間不值得,白流了。

她悶悶的把臉埋在被子裡,也對自己不久前的哭泣覺得突然。

可能是,明明下午兩人都在床上,最後下床難受的人反而是自己,她雖然不痛,但身體上的疲倦卻是掩蓋不住的,哪像龍瑾那般,還越發生龍活虎。

也可能是,她和他說話,他卻不理自己

龍瑾看到她一直臉埋著,擔心她呼吸不過來,又將她拉進自己的懷裡,他輕輕的撫扌莫著她的長發,將她有些打結的發絲梳開,垂眸看見她臉色舒緩了不少,也沒眼淚了,才低著頭腦袋貼近她額頭,忐忑又溫柔道,「煙煙,雖然我不知道你那會兒到底是因為什麼傷心,但我也是第一次做人夫君,如果有不好的地方,做得不對的,告訴我好嗎?」

凰沐煙聞言,眼睛怔怔的和他對視著,一時間,那會兒憋在心裡的委屈和煩悶頓時煙消雲散。

她臉紅了紅,睫毛微動,輕聲念了一句,「好」。

頓了一下,又小聲的叫了一聲,「夫君。」

龍瑾被她這兩個字驚到了,隻覺得哪哪兒都熨帖,心仿佛浸在溫水裡,又仿佛在一堆甜點中,心裡漫出來的甜蜜感讓他嘴角控製不住的翹起,忍不住也道,「夫人,夫人。」

凰沐煙直直的看著他,龍瑾微垂下了嘴角,提醒道,「我叫了你兩聲」。

凰沐煙:「」

「你還差我一次,你怎麼不禮尚往來了?」

好一句『禮尚往來』,一提起這個,凰沐煙腦海裡就想起了今天他回的『下次繼續』這四個字,當時她還不懂深意,後來在床上時,她受不住誘惑親他一下,他就禮尚往來的親了數下,還委屈地說她怎麼不繼續了。

嗬嗬!

凰沐煙麵無表情的戳開了他的臉,離開了他的懷裡,嘟囔了一句,「幼稚,我才不叫。」

說這話的後果是,被龍瑾在床上追著她叫,一不小心又惹火上身,再次被翻來覆去追著叫了許久的夫君。

春宵苦短日高起,再醒來時,已經是大中午了。

凰沐煙垂眸看著自己手上的粉色印記,瞧著窗戶處照進的陽光,再次感嘆男□□人。

或許是昨天下午積攢了經驗,晚上的龍瑾不僅更有活力,還知道怎麼樣讓她最舒服,讓她心甘情願的沉淪在其中,甚至後麵還覺得不滿足的自己上了一回,當然後果是被『折磨』到窗外再次露出曦光,她才拉著他筋疲力盡的睡去。

再次被出力更多的人服侍著洗漱吃今日第一餐後,凰沐煙杵著下巴抬眼盯著龍瑾,還是不得不佩服男人的精力,她無聲的打了一個哈欠,瞧著他那張神采照人的臉,仍有些不解,「龍瑾」

「恩?」

龍瑾眼睛眯了眯,凰沐煙立刻警覺,想起昨晚被夫君支配的恐懼,連忙乖乖的改了口,「夫君,你怎麼一夜未睡都精神這麼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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