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第07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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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沒想到,謝時蘊膽子居然這麼大,在她眼皮子底下都敢騙她。

謝時蘊也不想,不想穿進這副身體裡,也不想女扮男裝,可是沒辦法,如果她不這樣的話,等待她的必定是死亡。

藏匿於黑暗中的慕容昭眼睛緊緊盯著謝時蘊紅潤的唇瓣,以及她那比起男人來顯得過分精致的臉蛋。

因為經歷長久的窒息感,謝時蘊臉憋的通紅,本來整齊的發髻微微亂,現下又大口大口的喘氣,讓人產生一種想要去嗬護的破碎感。

「為了活下去。」

一瞬間謝時蘊眼睛瞪大,心一下提到了嗓子眼,她這是,遇到刺客了?真的要死在這裡了?

不,謝時蘊冷靜下來,透過窗外傾灑進來的月光,看清了那人的臉。

謝時蘊一開始還用手在反抗,待看清那人的臉之後,謝時蘊停止了反抗,一雙微微發紅的眸子看著慕容昭。

慕容昭捂了謝時蘊足足幾分鍾才把手從她嘴上拿下來,她看謝時蘊的眼神極其復雜,仿佛在糾結到底是把她捂死還是把手放下來。

漆黑的長發,即使在暗夜裡也反射出光芒的眸子,白皙如玉的臉龐,不是剛才的白衣女子又是誰。

慕容昭?她怎麼會在這裡?

因為謝時蘊打算出逃,所以現在寢殿裡沒有點燈,謝時蘊一進去就察覺到了不對,可是不等她反應過來,嘴就被一隻冰涼的手緊緊捂住。

得到新鮮空氣的謝時蘊大口呼吸。

慕容昭越說越靠近謝時蘊,直到她呼出的熱氣噴灑在謝時蘊唇邊。

慕容昭過度粗暴的動作惹得謝時蘊眉頭死死皺起,她忍受著唇上的劇痛,慕容昭的手指緊緊捏住她的下巴,仿佛要把她的下巴捏碎。

不知謝時蘊這句話戳到了慕容昭的什麼痛處,她突然強硬地抬手用力捏起了謝時蘊的下巴,臉上盡是嘲諷,「為了活下去?」

「你父皇屠我滿門的時候,我也是這麼想的,為了活下去,我什麼苦都可以吃。」

「我父皇?」謝時蘊隻在那天穿越到這副身體的時候見過一次她名義上的「父皇」,那個油膩的中年男人。

慕容昭說的這些,謝時蘊都無法共情,因為經歷這些的不是她,是之前的謝時蘊,可是慕容昭滔天的恨意,卻是實打實的被她加在了謝時蘊身上。

謝時蘊無法解釋自己不是原來的「謝時蘊」,也無法推卸自己奪人皇位的責任,隻能麵無表情看著慕容昭一言不發。

「謝時蘊,誰都可以死,你不配,你的罪還沒贖完,怎麼可以這麼輕易死?」

而她的另一隻手,緊緊禁錮住謝時蘊的一雙手,謝時蘊動彈不得,隻能被迫痛苦地承受著慕容昭在她唇上的暴力撕咬。

被慕容昭控製的謝時蘊感覺時間仿佛停滯了一樣,短短幾分鍾卻極其難熬,兩人口中此時都是血腥味混雜在一起,慕容昭就像不會停一樣。

終於,謝時蘊兩眼一黑暈了過去。

謝時蘊做了一個夢,夢裡她回到了天庭,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回到天庭的她卻並不開心,她靠在太上老君的煉丹爐裡打了個盹,就看見了慕容昭所說的,國家覆滅,肆意屠戮的畫麵,謝時蘊看著那些極其刺眼的血色和斷壁殘垣,以及尚在繈褓中哭喊的嬰兒,突然一陣乾嘔。

皇宮裡血流成河,血腥味經久不散,極其囂張地彌漫在空氣中,謝時蘊甚至無法落腳,她就這麼站在眾多屍體中間,眼看著那些士兵狂妄的屠城,仿佛親身經歷一般,令人感到壓抑和窒息。

夢裡的謝時蘊耳邊盡是哭喊,夢外的宮殿卻極其安靜,謝時蘊自昨晚暈過去後便一病不起。

乾清宮裡,熏香裊裊,氣氛詭異,謝時蘊安靜地躺在龍榻上,臉色是有些不正常的紅潤,她頭上的金冠不知何時已經被人取下,一頭烏黑的長發散落在肩膀兩側,顯得淩亂又艷麗。

此時的她和前幾天比起來,顯得異常憔悴,謝時蘊眼下淡淡的烏青和纖長的睫羽打下來的陰影融為一體,將她的臉色襯得更加易碎。

太醫正在為她把脈,良久之後終是搖了搖頭,「陛下這是被夢魘困住了。」

「夢魘?那要如何才能讓她醒過來。」皇後看了一眼安靜躺在床上謝時蘊,緊皺的眉頭彰示著她的不耐煩。

「需得陛下自己…打敗夢魘,才能從夢中醒來。」太醫迫於皇後的壓力,隻能硬著頭皮開口,「我給陛下開個方子,或許有用。」

「嗯,今日之事,你若是敢說出去……」皇後麵具下的臉色陰冷,一雙如同地獄裡爬出來的眸子死死盯著太醫,光是一眼,便讓太醫軟了腿,整個人抖成了篩子。

「臣不敢,臣一定守口如瓶,絕不敢在背後議論陛下和皇後。」他絕對不敢忤逆皇後娘娘,就憑她把先皇所有的妃子活埋這件事,就足以讓他們知道皇後娘娘的冷血。

太醫知道,若是他說了什麼不該說的東西,下場一定比活埋還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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