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 第24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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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昭跟謝時蘊這麼說也是有原因的, 上次通過那枚玉佩查到謝時蘊的母妃就是江尚書心悅的女子之後,她特意在謝時蘊中毒的時候取了八皇子的心頭血和她滴血認親,之後測出果然不相融。1

八皇子之前因緣際會曾經被證實過是老皇帝親子, 所以沈昭正好也借此確定了謝時蘊復雜的身份。

除了這些之外,沈昭也查到了些當年江尚書和謝時蘊的母妃交往過的蛛絲馬跡。

這個皇位誰都可以坐,唯獨老皇帝的後代不行,二皇子三皇子八皇子毫無疑問都被沈昭排除在外, 現在剩下的人選隻有謝時蘊。

欽天監那邊觀星結果也早已經出來了, 欽天監的老頭除了會觀察星星預測天氣之外, 還有個隻有沈昭一個人知道的秘密, 那奇怪的老頭不僅會看生辰八字還會占星,偶爾還能通靈跟「神」交流,雖然沈昭不相信世界上有神, 但是通過那奇怪老頭的幾次預測下來,使她不得不信。

上半年沈昭的生辰八字顯示出, 她的大運流程的天乾地支裡,天乾於地支處在五行十二長生中的「病」和「死」之間, 並且離奇的在這兩者之中搖擺, 此種卦象就連見多識廣的老頭也覺得不可思議。2

「病」多主疾病,忌入命身, 疾厄宮。沈昭雖然從小到大練習劍法加上大量的實踐刺殺任務弄得滿身是傷,但是之前幾年身體都還好,唯獨這兩年以來一入冬便時常覺得體力不支, 傷口隱隱發寒, 有些傷及骨肉的地方甚至結了瘡。

而卦象中的「死」主喪亡,隕落,臨於命身, 象征缺乏生氣,臨於限運則主身經禍患,主骨肉/在意之人離散。

沈昭的卦象在這兩者之間,而不管是「病」還是「死」,對於她來說都無解,是生命即將隕落的現象。

所以沈昭才那麼著急,急著替謝時蘊掃清障礙,才迫不及待在入冬前冒險殺了老皇帝報仇雪恨,因為她擔心再不動手以後死的就是她了。

她的星運,連欽天監的老頭看了都直搖頭,屬於她的本命星盤散發出來的光,越來黯淡了。

她之前用藥物控製老皇帝,使他沉溺於後宮,日日宣淫無心朝事,但是沈昭知道,這法子並不長遠,隻有永絕後患,她才能死而無憾。

她死後將會把一切都交給謝時蘊,以謝時蘊的能力,定能把國家治理的比她更好。

雖墜入地獄,仍心懷天下。

*

謝時蘊回到乾清宮,正打算洗漱,可是當謝時蘊看見紅苕的時候,突然頓住了,之前一直都是立夏和幾個小宮女伺候她沐浴,現在紅苕頂替了立夏的位置,若是還是像之前那樣,那謝時蘊女扮男裝的秘密豈不是要被紅苕發現?

冬至和春分她們自然也知道謝時蘊的想法,隻是紅苕是太後娘娘身邊的人,她們就算是謝時蘊的貼身宮女,也不敢對太後娘娘派來的人指手畫腳。

「紅苕,朕已經習慣了冬至她們的伺候,你先退下吧。」

謝時蘊捏著衣袍,看著紅苕說道。

紅苕:「陛下恕罪,太後娘娘讓奴婢不要離開陛下一步。」

經過上次謝時蘊中毒的事,紅苕哪還敢掉以輕心,要是陛下在她眼皮子底下再有個三長兩短,那主子不得把她殺了。

謝時蘊已經開始寬衣解帶的手頓了頓,有些無奈,可是也沒法子,冬至幫她解下月要帶,脫去外衣,露出來的雪白裡衣沒有半點髒汙,更顯得謝時蘊身份尊貴。

紅苕隨意抬頭看了一眼,便發現謝時蘊肌膚瑩潤如玉的脖頸上有個可疑的痕跡,她著急上前,也不管什麼禮儀了,直接伸出手扶著謝時蘊的肩膀,低下頭湊近仔細檢查起來,「陛下,可是磕到哪裡了?」

謝時蘊:「嗯?」

冬至遞來銅鏡,謝時蘊看著銅鏡裡玉頸上的紅痕,也是一臉疑惑。

「許是被蚊子咬了吧,無礙。」

紅苕看了下確實沒有傷到皮肉,當即也放下心來,隻是她低頭看著謝時蘊如玉般的脖頸和嫩滑的肌膚,怎麼看怎麼奇怪。

謝時蘊身形消瘦,脫去外袍後身體顯得愈發纖細,那皮膚和那月要竟如同女子一般細膩,紅苕剛才湊近後鼻尖仿佛還有女兒家身上的幽香傳來。

這便是一國之君嗎?傾一國的力量嬌養出來的人,身嬌體貴,養尊處優的聖上。

確定謝時蘊無事之後,紅苕退開,背過了身子,沒有再看謝時蘊。

紅苕耳朵尖,即使是背對著謝時蘊,也無意間聽見裡衣從嫩滑的肌膚上滑落堆疊在地上的聲音,紅苕想象了一下那個畫麵,耳根發紅。

水聲不斷,熱氣熏的人頭腦發暈,謝時蘊感覺泡澡泡的口乾舌燥,她從水裡站起來,水珠順著皮膚滾落,冬至上前替她擦淨身子,第一件事就是拿了條白綾替謝時蘊裹了身子。

紅苕聽到後麵的動靜後,轉過身看到的就是這副景象,謝時蘊光著足踩在白玉石階上,她的腳和那玉比起來仿佛更白,腳趾圓潤,泛著淡淡的粉色,當真是如出水芙蓉。

紅苕忍不住再往上看,一縷浸濕的烏發粘在謝時蘊臉上,被熱氣蒸騰的發紅的臉和深沉的黑眸相得益彰,紅苕看入了迷,連謝時蘊什麼時候走的都不知道。

紅苕回過神回去的時候,謝時蘊已經歇下了。她腦海裡不斷回放著剛才浴室裡看到的畫麵,越想越覺得奇怪,聖上那身體,比起女子來都有過之而無不及,她真的是男子嗎?

謝時蘊自然不知道紅苕在想什麼,她依舊每天把紅苕帶在身邊,去了好幾次慈寧宮。許是太後憐惜她每日學習刻苦,竟給她放了半天假。

謝時蘊得了閒,本想修習一下落下幾天的法術,卻沒想到江年月突然來見她了。

前幾日謝時蘊日日跟著太後學習治國之道,每天回來都是累的沾上枕頭就睡,連法術都鮮少修習,更別說找些樂子了。

江年月來了正好,謝時蘊自上次聽過她表演的口技之後到現在都念念不忘,她這會兒子來了,正好給謝時蘊解解悶子。

「臣江年月,見過陛下。」

江年月神采奕奕,不卑不亢,一張臉生的風月無邊,再加上正式的官袍加身,看起來更加清雋昳麗。

她人生的好看,嘴角又時常含著笑,看的謝時蘊心情大好,親自彎月要把她扶了起來。

「江愛卿,請起。」

「多日不見,朕甚是懷念江愛卿上次給朕表演的「宮外的生活」,不知江愛卿今日可有興致?」

「能為陛下效勞,是臣莫大的榮幸。」

江年月欣喜自己還有被聖上記掛的一天,她臉上含著笑,二話不說就想嶄露頭角,隻是謝時蘊搶在她前麵又開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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