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章 八十四、友人相聚(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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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魚就可憐我一下, 收留我一晚可好。」說完,還委屈地拉著她的衣袖,「我這個人晚上睡覺的時候很老實的, 保證不會亂踢被子更不會打呼嚕磨牙,所以好阿魚你就收留我這個小可憐一下好不好嘛。」

茹魚魚睨了他一眼, 隨後直接將門給合上。

未等她將門徹底合上,少年的手也跟著伸了進來,她擔心會夾到他而停下了動作, 誰知道正好給了對方引狼入室的機會。

大半個身子成功擠進來的蕭安眨了眨眼睛, 委屈不已:「阿魚姐姐你就可憐可憐我嘛,難道你忍心看著我一個人孤苦伶仃地睡大街,或是窩在走廊外睡一晚上嗎。」

「現在天氣那麼冷的, 難保我睡一夜不會著冷發熱流鼻涕。」

「忍心。」說著,茹魚魚便再次將門合上, 也不管會不會夾到他。

誰知道這人就像是一條滑不溜秋的泥鰍鑽了進來,並且飛快地鑽進她被窩,行那鳩占鵲巢之事。

「蕭安, 你給我出去。」見此, 茹魚魚氣急得就要過來揪他的後衣領子, 並將這隻膽大妄為的小老鼠給抓住了扔出去。

「我不要, 還有阿魚你有沒有聽見隔壁房間裡有什麼聲音。」說著,蕭安還抱著自己的軟枕在床上打了好幾個滾。

他憑本事上的床, 誰也別想將他給趕下去!

「嗯。」隔壁房間的動作,她自然是聽見了,何況那兩人還未有半分遮掩。

「阿魚,你說這聲音,我們現在聽, 會不會有點少兒不宜。」臉頰泛紅的蕭安朝她湊了過來,並搓了搓小手,咽了口唾沫,更心有期待著接下來屬於他們的晉江小紅鎖。

「那你還聽。」哪裡能不知道他打什麼主意的茹魚魚瞪了他一眼,當下像提小雞崽一樣將他給扔了出去。

此刻與他們一牆之隔的正是白墮與鹹陶二人,說來,有時候緣分還真的就是如此妙不可言。

未曾放下輕紅墨樓爭輝帷幔的紅木雕花大床上,正有兩道影子交疊中映於地麵與翠柳豎晶屏風,地上淩亂地灑落著彼此衣物,就連一人的其中一隻腳上,都還掛著一件尚未褪完的衣服。

「你起來了,還有我已經吃飽了。」眼梢間堆積艷色,朱唇微張的白墮看著這形如打樁的男人,竟是一度承受不住他的過度熱情。

「我若是不將小白餵得飽一點,難保小白又忍不住出去打那些不能下嘴的野麻雀。」一顆汗珠滴落的鹹陶低下頭,攫上那張不斷吐出撓人貓吟的紅唇。

「喜歡嗎,小白。」手與月要間的有力配合,總會晃得床鋪「嘰嘰呀呀」作響,滿室甜膩花香不絕於鼻。

「喜,喜歡。」即便是一句喜歡,也會很快變成了那破碎得不成調的音節,更盡數被另一人吞進肚裡,或是唇齒相依。

隨著天亮來臨,湖麵上的白霧漸被陽光驅散。

隔壁房間一夜未睡的茹魚魚與蕭安,皆是臉紅紅,眼下帶著一抹青黑的走了出去,二人偶爾對視一眼,又立即移開視線,仿佛做賊心虛一樣。

二人的視線更一致看向隔壁房間,試圖要看出是哪兩個罪魁禍首,害得他們一夜不能安眠。

可是他們等得腳都快要麻了,都仍不見隔壁推開門,無奈之下,隻能咬牙含恨離去。

而在他們離開的下一秒,隔壁間緊閉的房門,終是「嘰呀」一聲被推開,而後走出一名揉著月要的女人與為女人揉月要的男人。

二人姿態極為親密,加上女子脖間未被遮住的一抹紅痕,更是令人浮想聯翩。

「都怪你,你看他們現在怎麼看我的。」坐在客棧最角落裡的白墮實在氣不過,直接在桌底下踹了他一腳。

單純隻是一晚上的話,她的月要也不至於像現在這樣要斷了,可這狗男人不知道從哪裡拿出了一個控製時間流逝的半神器。更將空間裡的流逝速度與外麵的調整成了一比一百。

好比外麵一夜,相當於神器裡的一個月。

「是我的錯,小白即便在如何生惱我,也萬不能拿自己的身體開玩笑,等下多吃點你喜歡,好補補身體。」笑容儒雅的男人顯然沒有意識到自己錯在哪裡,並給她夾著小籠包。

「滾,本宮現在看見你的這張臉便來氣,還有本宮不吃這裡做的,你去給我做。」特別是當她昨晚上還從那位名叫許顏的修士嘴裡聽到的一切,皆與帝厄說的完全對上。

她本是合歡宗女修,不知為何突然變小來到青雲派當了鶴鳴山中最小的小師妹。若是他們說的都是真的,為何她對此全無半分記憶?

到底是他們誰在撒謊,還有眼前的男人在她丟失的那段記憶裡,又扮演著什麼樣的角色?

等鹹陶離開後,一直藏在丹田中的帝厄才在白墮設置了隔絕術後鑽了出來,就連它的體型也控製成蜥蜴大小。

「現在的你可相信本大爺之前說的那些話是真的了嗎。」帝厄出來後,便直接魚嘴一張,將比它肚子還大的豆沙包一口吞下。

「我不是老早就相信你說的了嗎,反倒是你可真是沒用,那麼久了還是元嬰期。」胃口不佳的白墮沒有動筷子,而是單手掐算著什麼。

「哼,本大爺之前隻是受了傷,等本大爺養好傷後,本大爺就讓你知道什麼叫做噩夢,還有本大爺要的那些草藥,你可別忘了。」可它卻忘了,即便它真的養好了傷,也不過是合體中期。

隨著它的修為一點點恢復,它的腦海中也出現了一道聲音在警告它,可是那道聲音過於模糊,即便到了那麼久,它都隻是記住了一句。

說的是:「當此秘境開啟近千年後,會有一額生紅蓮,命格詭異的女修來尋你,屆時的你務必與她結契,她會帶你離開這裡,更會帶你重回巔峰。」

如今與它結契的女人確實額生紅蓮,命格更處處透著詭異,就連她身旁圍著的人皆是怪異,唯獨她非是人妖兩修,而是魔修。

「看本宮乾嘛,再看,信不信本宮將你的鱷魚眼給挖了。」白墮看著桌上的吃食皆被這條鱷魚一掃而光後,當即翻了個白眼。

瞧它那麼能吃的樣,也不知道餓了多久。

「哼,本大爺現在與你這魔修同根而生,若是本大爺的眼珠子沒了,到時候吃虧的還不是你,也就隻有你們魔修,成天想著打打殺殺,庸俗。」脾氣暴躁的帝厄一聽,立即反駁。

它在未與她契約之前還會瞻前顧後,貪生怕死,可現在契約後,那種囂張的氣勢再次找上了門來。卻在看見端著吃食過來的鹹陶時,瞬間蔫了吧唧的往白墮丹田裡鑽。

因為那個男人,即便是它鼎峰時期的修為,都不一定能打得過他,指不定還會被打成一灘爛鱷魚肉。

鹹陶將蝦仁小餛飩與三鮮蝦仁煎餃遞過去後,抬袖一揮將桌上的空碟子傳送於廚房中,問:「剛才小白是在和誰說話。」

「不過是我的那隻小寵罷了,也不知道你之前是不是做了什麼,居然導致我那小寵見到你的時候,就跟小雞崽見到黃鼠狼一樣。」

聞言,鹹陶搖頭輕笑:「有你這樣比喻人的嗎,若我真的是黃鼠狼,我偷的肯定也是你。」

「今天的早飯恐怕都沒有你嘴裡說的話油。」而且還惡惡心心。

等他們吃完飯後,便打算前往黑淵森林,等歸來後在前往青雲派,隻因前者那裡有著對帝厄恢復傷勢有利的萬年紫陽草。

藥王穀雖也有紫陽草,可年份最大的也才是五千年。

他們並未選擇瞬移,而是選擇了禦劍飛行。

白墮攤開手,便見掌心上有一柄散發著冰藍寒氣的碧水劍浮現,下一秒,碧水劍瞬間漲成直徑兩米長,半米寬。

隨著她踏劍的下一秒,鹹陶倒是沒有絲毫自覺的與她共乘一劍,雙手摟著她的月要肢不放。

白墮隻是睨了他一眼,並未多言。

隻是當他們來到黑淵森林外圍時,便看見了一個金丹中期,一個築基後期的修士正被幾十隻處於築基後期,其中還有幾隻金丹初期,更甚是混進了一隻金丹中期的葉猿猴包圍中。

處於包圍圈的茹魚魚眼見著情況越發嚴峻之時,便打算用血引爆手中天雷符,並不惜引來其他居住於黑淵深林的魔獸。

因為現在的她除了這個辦法,再想不出其他的了。

「阿魚,等下我用雷符引爆走他們,屆時你就跑。而且此事都怨我。」眼眶泛紅的蕭安看著一直被阿魚保護在身後的自己時,隻覺得自己竟窩囊又愚蠢。

若非是他貪心地想要偷摘蜜靈果,他們也不會進入葉猿猴的領地,並陷入了危機之中。

「你在說什麼傻話,還有小心!」當後槽牙已經咬出了血的茹魚魚見到一隻金丹初期的葉猿猴伸出利爪攻擊他的那一刻。

拉至滿月之弓的手中箭矢如長虹破蒼穹,另一隻手解印水囚術凍住其他暗中黑手,也徹底將她的後背露給了虎視眈眈的敵方。

還未反應過來的蕭安在眼睜睜看著阿魚朝他撲過來的下一秒,便有溫熱的液體滴落在他的臉上。

他更因此變故而嚇得完全忘記了動作,隻是呆怔地看著所有靠近他的一切,都開始變得靜止,甚至是凝固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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