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44帶一個走(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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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清正說得覺得口都乾,跟紫珠掰扯就是浪費口舌,但是一句話都不說,沒得讓人空口白牙地就誣陷了。

「可是!你們看!

我們小姐手裡!有元小姐您貼身的荷包!」紫珠突然從王迎手裡摳出了一隻荷包,那隻荷包上是銀線織就的山茶花。

燕都每個閨閣小姐喜好都無有全然相同的,各家的繡樣針法也會有所不同,最大的區別就是,荷包上繡的乳名。

「芋魁,正是元小姐您的小名不是嗎!」紫珠將荷包展開放到眾人麵前,眾人細細看了,的確是依稀能看出「芋魁」二字。

隻是那絹子不知道為何有些焦黑,似乎是接了新的布料縫補過,如果不是細看是看不出來的。

「哦?你是說……

上麵繡了我的小字?

那真是奇了。」

元清正嘴角的嘲諷似乎在看一個小孩子的鬧劇,根本就沒把紫珠放在眼裡。

此時的薑太後和興昌侯府的人怎麼還按捺得住,紛紛開始了指責與汙蔑。

「那荷包上是你的小字!針法也是你鎮北大將軍府的繡娘所出!你還如何狡辯!」

「你這巧舌如簧的小蹄子!

你竟然如此嫉恨成性!

在皇城禦花園裡就敢動手殺人!

誰人教你的!

可是你那北疆殺人如麻的父親!

果真是一脈相承的蠻子!

半分沒有京都閨秀的柔順!」王老夫人斥罵道,儼然將燕都禦花園當成了興昌侯府的後花園了,絲毫沒有在皇宮中該有的敬畏心。

眾人聽到王老夫人的責罵,都覺得王老夫人沒有半分貴婦人的教養。

這般難聽的話也能罵得出來,顯得沒有一絲一毫作為侯府貴眷的自持。

「都說了,我沒什麼要跟區區一個王迎爭的,不過是一隻荷包,你們說是我的就是我的?」元清正不願意浪費口水,隨即從懷裡拽下了自己的崖柏香香包。

「我用的荷包,就不愛在上麵繡什麼東西,往日裡,繡上花樣的,都隻是拿來做做樣子便也罷了,多在丫鬟身上,並且從來不繡字。」元清正掏出來的蒼蒼色荷包上,的確什麼都沒繡,便也隻是一隻簡簡單單的荷包罷了,丟到外頭都沒人知道是誰的。

元清正知道自己到處跑,身上的東西丟了不知道什麼時候不小心丟了,誰家撿到了萬一都說元清正與誰私相授受怎麼辦?

而元家長輩給元清正準備的東西向來都是沒有繡字的,這樣的東西,丟了也就丟了,不至於成為別人的把柄。

隻有在家用並不出府的,才會繡上她喜歡的花樣,整個鎮北大將軍府,也隻有她一個人用山茶花的繡樣,所以不會被弄混。

「好啊!好一個伶牙俐齒的元家大小姐!」太後聽了這般久,也是按捺不住了,終於是以一個審判者的姿態,站了出來。

「哀家見你父親遠在北疆,你與父母經常聚少離多,況且你父母在北疆鎮守邊疆多年,你在忠義伯府是吃苦長大的,並不與你十分苛刻!

往日裡有什麼不恭敬的,哀家從不與你計較!

但是如今你卻敢為了哀家的賜婚,在這燕都皇城裡敢殺人了!

真以為天家怕了你們元家不成!」

「太後娘娘!

您不要太過生氣了……

氣壞了身子就不好了!

元大小姐隻是性子頑劣了些,說不定是不小心的,女兒家拌嘴……

有些個推推搡搡什麼的,也是可能的!

這隻是個意外罷了!」

餘玲是王迎的手帕交,能說出這番話來,似乎很通情達理。

可是人人都不是傻子,在他們眼裡看來,這相當蹊蹺,隻是看王家能把戲演的多好而已。

元清正掃了一眼餘玲,隻是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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