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9 後日談:屆不到的距離(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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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隻按在你腦後的手掌漸漸放鬆了力道,轉而,溫柔地撫扌莫起了你的頭發。

這樣的動作像極了在擁抱戀人,那控製得微妙的力道, 簡直就是在宣誓愛意一樣。

你也不知道是不是你的錯覺,你總覺得這樣的擁抱好像夾雜著某種情緒。他像在對你傾訴了什麼, 但你卻沒法很好地接收到。

或許是在對於五條悟這個人的心態上, 你心裡的陰影早就蓋過了理智的判斷。

你被五條悟摟得一頭霧水,你不明白他究竟想要乾什麼,你也不想明白。你隻清楚再這樣下去一定是不對的。

你在被這樣的舉動驚愣了半秒之後, 馬上用力地掙紮了起來。

可那雙把你摟緊的手臂一點也沒有要放開的意思,甚至還更進一步地, 把一隻手掌按在了你的腦後, 將你扣進了那方算不上特別健碩但卻無比精實的月匈口。

「唔五條你放手啊!」

你的整張臉都被迫埋在了這個高挑男人的身上, 你抗議的聲音悶悶的, 在他的月匈口說話的時候,連嘴唇都貼在了他的衣服上。

那隔著輕薄衣料的溫度瞬間透了出來,你也沒曾想過這個人對你的懷抱, 居然也可以這樣溫熱。

不過你的感情根本就不在於此, 他越是這樣,你反抗得越厲害。

「餵!你在乾嘛啊……放開……!」

五條悟的臂彎將你環得緊實, 你掙紮不開,但他又不會像以前那樣,故意把你弄得你難受,甚至還惡劣地做強行而上的事。

「胡說些什麼呢你!快給我放手了啊!」

你見他還是不鬆開,又是一波泄憤似的捶打。

五條悟告訴你,他是因為伏黑惠的事亦或者是因為伏黑甚爾找過了他,所以才來這麼一趟。這樣冠冕堂皇的話結合他現在正在做的事,簡直就像是借口一樣。

「你快鬆手了啦!」

你把手掌撐在五條悟的月匈前作為支力點,但卻依然掙脫不開。你一點也不想繼續被這個人拿捏,可什麼辦法都沒有的你除了越發不甘地氣急,也找不到其他對策。

「真是久違的感覺了啊,凜音你抱起來還是和以前一樣……」

男人清潤的音色不論什麼時候都充滿磁性,略帶調侃的口口勿似乎有幾分追憶過去的味道。

但你一點也沒領這份隻對你一個人隱晦的深情,你把握住他稍稍放鬆了些許的力道的間隙,抬手就是在他的月匈口一錘。

「嘶……」五條悟皺了皺眉,語氣倒還是輕快,「看來和以前不一樣了,打人變痛了。」

「你到底想乾嘛啊!」你忿忿地抬高了音量質問道。

「當然是向多年沒見的可愛的後輩表達一下愛意啊~」

「……」

聽著這又開始變得不正經的腔調,你就知道這個人沒有辦法好好溝通。

你不清楚五條悟到底是怎麼想的,他明明已經知曉了現如今你與伏黑甚爾的關係,他卻還是這樣肆無忌憚地攬著你——別人的老婆。

「你要好好聊就好好聊,乾嘛上來就動手動腳,放……」

嗯?

等一下……

你好像突然明白了什麼,你的話戛然而止,掙紮了好一會的動作就此頓住。

你皺緊了眉毛,仰頭看著五條悟還在肆意微笑的麵孔。

這個人不會是……因為幾年前跟伏黑甚爾對戰的那次戰敗後,這是來報復的吧?

打不過就去牛頭人別人的老婆??

你越想越覺得對勁,這的確像這家夥乾得出來的事。

他打不過伏黑甚爾但是拿捏你豈不是綽綽有餘?

好家夥,原來在這埋伏了你一手呢?

五條悟好像讀懂了你的表情。

他鬆開了攬在你身上的手臂,在你後退撤步之前,他飛快地捏住了你的下巴並向上一抬:「我還不至於有你想的那種興趣。」

你眉角一抖,有種即將要被戳穿心思的心虛,不過你依然硬氣地反問了回去:「謔?你又知道我想什麼了?」

話中的那聲語氣詞你是跟伏黑甚爾學的,不過對方乖張的凶戾你沒學到,倒被你說出了一股奶凶奶凶的滑稽感。

五條悟就聽笑了,他捏了捏你的臉,答道:「這不全都寫臉上了嗎?覺得我在對別人的老婆下手?」

你一把打開托在你下頜處的手掌,但在觸碰到五條悟手掌的瞬間被他反握在了手裡。

你:「……?」

五條悟抓住了你的手,翻轉了角度將你的手掌托起。他的拇指指腹劃過了你戴在無名指上的婚戒,他的目光也隨之落在了戒指在夕陽之下映射著火彩的鑽石上。

藏在墨鏡背後蒼藍色的眼底閃過一絲沒人察覺得到的懷戀,而你,也在錯誤更進一步之前,飛速地把手從他的掌心中抽了回來。

你忿忿地瞪了他一眼:「你從剛才起那不就是一直都在對我動手動腳嗎!」

「……嗬,我倒是真的想對你動手動腳。」五條悟半開玩笑半認真地說著。

他確實對你有著很特殊的感情,隻是這個幡然醒悟的……晚得太多,晚得什麼都無法再挽回了。

突然的某一天,他清醒過來,那些過去他自己都無法直視。

事實上你們還在高專的那會,現如今的五條悟自己回想起來,他對你做過的那一切,他都覺得有點莫名其妙。

對於一個溫婉善良還對自己無條件好的女孩,厭惡的話不僅沒有在第一時間拒絕反而還玩弄人家的好意和感情。

就……

做人不能……至少不應該吧?

那是什麼絕世渣男?

難不成還有什麼時候反轉悔悟的劇本嗎?

五條悟是這麼想的。

事實證明他想的也沒錯,因為如果照著那個弱智劇本原有的軌跡繼續發展下去,他還真的會拿到悔過後重新追回真愛的虐戀劇本。

「不要再用那個表情看著我了啊~我啊~我可實在不想再被你的那位旦那さま再殺一次。」五條悟說著,還裝模作樣地用手捂住了月匈口,擺出一副很痛的表情,「被刀刺穿心髒的感覺,可是很痛的啊~」

被刀刺穿心髒?

你愣了愣。

能和這條對上的事,無非就是幾年前星漿體事件時伏黑甚爾與五條悟的那場大戰了吧?

你想到了伏黑甚爾身上的疤,眉頭一皺,立刻護起了短:「你對他下手不也挺狠的?」

幾年前的那場堪稱頂峰對決的戰鬥,五條悟和伏黑甚爾可以說是兩敗俱傷。

五條悟靠著僅存一絲的生氣覺醒了反轉術式治好了自己,而伏黑甚爾則是靠著天與咒縛之下無與倫比的最強肉體硬抗了下來。

後來,那場戰鬥已經不僅僅是出於立場上的不同而展開的了,純粹是……雙方都想要用實力征服這個近在眼前的、難能可貴的強大對手。

隻可惜戰鬥沒有結局,也不知誰勝誰負。

對於你突然像隻刺蝟似的反應,五條悟倒是感到有些意外。

他往下拉了拉架在鼻梁上的墨鏡,露出了那雙藍得像玻璃球一樣好看的眼瞳。

他弓下身,又朝你湊近了一點:「原來凜音你還有這樣的一麵~」

你後退了一步:「什麼鬼?」

「如果以前,我對凜音你好一些,是不是被護著的人就是我了呢?」

五條悟又是這樣半開玩笑地說著,不太正經的語氣完全不會讓你覺得他這樣的話背後,有藏著幾分對你認真的情意。

你直接給他丟了一記白眼:「你在做什麼春秋蟠桃大夢呢?」

想也能想到你會這樣回答,五條悟依然笑得沒心沒肺,甚至還感嘆了起來:「唉……誰知道當年那個跟在我身後的小姑娘,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消失不見了呢?」

草(一種植物)。

這個味道齁得你腳趾都開始摳的話,差點讓你一口氣尬得上不來。

「咳咳咳咳!!」你像看奇葩一樣盯著五條悟的臉,嫌棄道:「你是從哪裡學來的這種霸總文學台詞?」

五條悟攤了攤手:「我在實話實說啊~」

你做了個深呼吸,心裡僅剩不多的耐心在此時被這個蠻不正經的家夥磨的一乾二淨。

「你到底想跟我說什麼啊?再這樣我要回去了,再見!」

最後你甩下了這樣一句話,轉身就走。

可眨眼的剎那,那個剛才站在你身後方向的男人突然瞬移到了你的麵前,以至於你朝前的幾步,直接撞到了他的身上。

他就這麼又一次攔住了你。

你:「…………你給我適可而止了啊!」

你心裡一邊暗罵著五條悟太煩人,一邊又在鬱悶這種時候伏黑甚爾怎麼沒出現。

他這再不回來可是要被偷家了啊!

後來你才明白了,為什麼五條悟可以明目張膽地在離伏黑家不遠的地方那麼肆無忌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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