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羞辱多年後,他跪著說愛我(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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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撞見沈周玩字母遊戲那天,是我爸的祭日。

他掐住我的脖子,羞辱我爸。

我打了他一巴掌。

暴雪封路的山上,他把我扔出了別墅。

朋友勸他哄我回來。

他冷笑一聲:「她也配?」

後來,他跪在我的麵前,說隻喜歡我。

我殘忍笑道:「但我從沒喜歡過你。」

1

我看著滿地散落的衣服和工具,陷入了沉思。

那衣服簡直不能稱作是衣服,隻有幾塊布遮住了重點部位,上麵還斑斑點點帶著東西。

工具也明顯是床事會使用的。

空氣中散發著一股令人作嘔的氣味。

一個小時前,我收到沈周的信息,要我來虞山別墅找他。

在他身邊八年,我還是第一次來這裡。

我硬著頭皮往前走,冷不丁聽到了隔壁房間傳來的聲音。

是女人的嬌喘聲。

聯想到地上的東西,我不敢亂動,打算打電話給沈周。

就在此刻,門被人從裡麵打開了。

與麵前的男人對視上,我睜大了眼睛,難掩驚訝。

因為麵前的人正是沈周。

他隻虛虛披了件睡袍,露出精壯的月匈膛,赤腳從裡麵走出來。

他的背後,嬌喘聲沒停。

很明顯,沈周也是那場遊戲的參與者。

我渾身戰栗,有些不可置信。

有著幾千萬粉絲的明星沈周居然有那種癖好。

我與沈周對上視線,空氣中靜默了幾秒。

我聽到房間裡傳來一道男聲:「外麵有人?」

沈周的眼裡劃過一絲玩味,抽了根煙,漫不經心地看著我,嘴裡輕吐:「一條狗而已。」

八年裡,他這樣羞辱我的時候不多,頂多是心情不舒暢時。

今天是我爸的祭日,他的心情格外差。

但與麵前的場景聯係起來,我胃裡有些犯惡心。

他是將我當作了什麼?

從前單純乾淨的少年,有朝一日也會變成惡魔。

我想我沒必要再拯救他了。

他說著踐踏我自尊的話,我也直往他心窩子戳:「沈周,你現在和你爸有什麼區別?」

話音剛落,我就被沈周欺身,他狠狠地掐住我的脖子,將我重重推到牆上。

我感到身後火辣辣地疼痛,看著沈周麵色猙獰的模樣,我眼底有了輕蔑。

是我說中了他的心事,他才這麼心虛。

他或許是看出了我眼底的不屑,手下用力,我開始呼吸不順,麵色漲紅。

窒息籠罩在我的臉上,我拚命拍打他的手。

那一刻,我真覺得沈周是想殺了我。

「你和你爸都一樣,都犯賤。你爸死得早,就剩下你活著贖罪。」

說完,他泄了火氣,鬆了手。

我雙腿發軟,跌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呼吸新鮮空氣,咳嗽聲不停。

「這就是你叫我來的目的嗎?」

他沒有反應過來,我就已經走到他麵前,狠狠甩了他一巴掌。

清脆的巴掌聲在安靜的環境中格外響亮。

屋裡的人也都被驚動。

這一巴掌是我八年來第一次反抗他。

「給你臉了,滾出去!」沈周歪臉冷笑了一聲。

我轉身想走。

「車鑰匙留下。」

那輛車是沈周想送給夏渺卻被拒絕的車,他轉頭送給了我,還勒令我必須時刻開著。

我留下鑰匙,眼波平靜地看著沈周:「我們,兩清。」

2

「沈哥,外麵暴風雪封路,還是把人哄回來吧。」朋友拍了拍沈周。

「她也配?」沈周冷嗤一聲。

「她那條命,天都不敢收。」

沈周看了一眼窗外,也不管客廳多亂,扔下一群人,兀自上樓了。

我來時,天就快黑。

如今,已經徹底看不見眼前的路了。

我開著手機的燈,雪花飄在我身上,隔了幾秒才化掉。

我始終想不明白,乾淨的雪花怎麼會那麼快化掉,好像從來不曾存在過一樣。

一如當初的少年。

八年裡,我坐看他一步步實現年少的夢想,當上了人人艷羨的大明星。

他生病住院,我每天陪床。

他總羞辱我,我照單全收。

他把我的書借花獻佛,我也默不吭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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