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三章 狠狠地打(1 / 2)
田果果就用同樣方法給大夥治療。
無一例外,得到的是數百上千位難民的感激。
他們就這麼走了半個月。
終於再沒有了感染的難民。
傍晚時候,官兵似往常般吆喝大夥休息。
官兵頭頭走來謝大牛這邊,這次他是主動喊謝大牛,「謝兄弟,前麵是豐和縣!」邊說,邊沖謝大牛挑挑眉。
這是病好了就開始手癢了!
謝大牛其實也早就手癢了,聞言立即色眯眯起身,就要跟官兵頭頭進城去。
丁招娣隱約察覺到點不對勁。
她想阻攔謝大牛,卻見謝大牛抬腳就跑。
根本攔不住的那種。
她能咋辦?她隻能乾看著了。
田家感染疫症時,田果果並沒有被感染,但小破車身體卻總是莫名的累。
最近幾日的白天,她經常累的睡覺。
謝書言瞧見媳婦兒好像有點嗜睡,很是擔心。
為此,他每天都守在媳婦兒身旁。
田果果每每醒來,看到的第一個人也都是謝書言。
今日亦是如此。
田果果對此已經習以為常,謝書言卻還如先前般激動,開口就大喊,「媳婦兒!
田果果立即做出噓的手勢。
周圍還有好多難民呢,她又不是昏迷蘇醒,沒必要喊的這麼大聲。
謝書言看懂了媳婦兒的意思。馬上閉嘴。
他還故意用很低的氣音再喊聲「媳婦兒你終於醒了!」
田果果可真是…
咋說呢?
竟有些哭笑不得。
她也知道謝書言這是擔心她,她就要跟謝書言說自己沒事…
剛開口,就見謝大牛和官兵頭頭回來了。與先前回來時的滿臉堆笑不同。
這次的倆人臉上不但沒有笑容,甚至還滿臉傷痕,且走起路來還都一瘸一拐的。
還有。
你瞧他們的裡衣。
進城前,他們倆都是裡三層外三層的衣裳,現在卻就隻剩下件中衣和外衣了。
這怕不是…
賭輸了?
是的,他們這次的確是賭輸了。
且不止是輸那麼簡單,他們還是賭賠了,裡衣脫光都抵不夠債務的那種。
豐和縣的賭場有規矩:
但凡進賭場者,都得拿戶籍登記姓名地址。
如此是怕他們賭輸跑路。
官兵頭頭和謝大牛自也不例外的被留下了姓名和地址。
但這對謝大牛影響不大。他那是京都戶籍,現又在被流放的路上,就算賠了錢也不會被賭場的人找到。
可官兵頭頭不同啊。
他的家眷都在戶籍所在地,現欠賭場100幾兩銀子,若明日還不上錢,那他的家人怕是得有危險!
後悔!
官兵頭頭真是越想越後悔!
在京都時,他可沒少見賭徒被打被殺的案件。
按理說,他應該最忌諱這玩意!
可他卻碰了!
等等,他當初是怎麼碰上這玩意的來著?
是謝大牛!
當初是謝大牛再三勸說他去賭場的,他們在賭場贏了錢,他這才染上的賭癮。
官兵頭頭將所有罪責都怪到謝大牛身上。
是他害了他!
對,就是謝大牛的錯!
其他官兵見官兵頭頭這般狼狽模樣,都跑過來攙扶慰問,官兵頭頭突然喊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