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六章不能慫(1 / 2)
「沒,沒了?讓人給打沒了?
嘖嘖嘖。。。又一個被禪宗滅門的氏族。唉,可惜了。」
見秦無憂讀過後整個人陷入沉默,一旁的張九陽不住嘖嘴的同時,試著問道:「上麵的時間記載,是天朝初建之時。按時間推算,具現在上千年了。那我們,還找嗎?」
千年前若被滅族,那福伯便不可能存在。而如今福伯伴自己一十二年,朝夕守護於身側,那便證明暗影——夜氏並未被滅族,或許隻是隱世而已。
秦無憂深信如此,自也語氣堅定的說道:「找!於闐在何處?我們現在便過去。」
張九陽聳聳肩,全無所謂的回道:「西洲天朝之西,有八十一小國,於闐便是其中之一。我雖然沒去過,但聽師父說起過一次,於闐居最西端,荒蕪的厲害,少有幾人,禪宗都不願涉足。」
「據此多遠?」秦無憂又問。
「我雖未去過西邊,但此地為西洲之中心,以其他方向邊界的距離推算的話,以你我的腳力,或許用不了十天就能到。如果不迷路的話。」張九陽如實回道。
秦無憂看了眼嘴裡沒有一句實話的張九陽,全然猜不出此話是真是假,但於闐自己非去不可,便也隻能相信這張九陽,與其說道:「帶路!這次別玩火,我不開玩笑的。」
「你別嚇唬我,沒用!誰還不是嚇大的?」
張九陽回過,繼續開口道:「我說過,我沒去過於闐,能不能找到,咱得看運氣。」
「問路就好。」秦無憂插言道。
「嗬嗬。」
張九陽笑了笑:「想什麼呢?你毀了藏經樓,現在已經是西洲人人喊打的要犯了!還想問路,瘋了嗎!?
跟我走吧!若想不多生事端,走到於闐。除了我,你沒有其他選擇。」
張九陽說完,不給秦無憂開口的機會,便尋到西邊的方向,先一步而去,絲毫不管秦無憂如何?
秦無憂立身原地稍頃,左右衡量過後,便也邁步跟上,隨張九陽而去。
二人皆是跑路的好手,又各自提防對方,自是互不理睬,隻是一心趕路。如此,倒是快了許多。
三日裡,兩人行過西洲數個州郡。雖是隱姓埋名,匆匆而過,但已經是不難看到各處州郡,禪院門前貼的張榜告示。
天朝,禪宗聯合通緝,邪教徒——秦無憂!畫像,連同秦無憂手段,記錄極為詳細。就連秦無憂在中州那幾日與三大玄宗的經歷也都記錄在其中,詳細到秦無憂自己都不知道。
第三日,日落時分。停下腳步的二人,在城外點起火堆,烤著野味休息間,打破沉默的張九陽用一副很是欣賞的語氣,說道:「可以啊!一人單挑三大玄宗,雖然是放他們鴿子了,但有誌氣!一個字——沒慫!」
提及三大玄宗,秦無憂自也好奇這師徒二人的反應,借機反問道:「感覺你們師徒好像很不爽三大玄宗,上次與那勾蘭子碰麵,他知我非三大玄宗之人後,才肯還我玉瓶。
你們與其有何過節?」
西洲人人信奉禪宗,不沾葷,不殺生。城外野林內,自是野味多多。張九陽隨手撕下烤好的兔子腿,咬了幾口後,方才回道:「不是我們,是我師父他自己。我是師父收養的,長這麼大,還沒出過西洲呢,沒機會和他們有過節。」
秦無憂不語,繼續等張九陽說下去。
張九陽自也不負眾望,繼續開口道:「師父未入玄門之前,曾在三大玄宗當中一門習道。好像還挺受器重的,不過因為我師父他天資太過妖孽,領悟了風之大道。所以玄宗便想收其為內門弟子,但師父不肯。如此結果,玄宗自也不依,便廢了我師父的武道,想弄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