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各懷心事(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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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謂的白起真人原來竟然是白雪所化,而肖可甜也是落水之時便立即被白雪救起,至於後來發生的一切也都是二人的一出戲。

肖可甜醒來以後身處在一座山巔的宅子裡,宅子是尋常人家的小四合院的樣子,對比相府簡直是一個天一個地,白雪解釋這就是之前肖可甜之前派他出來置辦的屋子,肖可甜沒想到前幾日買的屋子現在竟成了自已的落腳點,感嘆世事難料。

肖可甜回想起那天落水後的場景,她在水中掙紮,再次感覺到了瀕臨死亡的痛苦,恨自已無能,簡直是一無是處,連幫娘親出頭都做不到,還讓自已再次陷入危險之中,在白雪救起她以後下定了決心離開相府。

原本擔心父親和娘親不會輕易放自已跟白雪走,所以白雪提出的是假死的方案,但是肖可甜卻不忍心讓自已的娘親為自已難過,憑著她前世對娘親的了解,她若是死了,娘親隻怕也會隨她而去,所以便鋌而走險,選擇了最不可思議的劇本。

白雪為了讓肖國棟等人信服,這才在他們麵前展示了些許神力,但這事卻比他們想得要容易,他們都沒有料到李秋心最後會以死相逼,這才讓她們的計劃得以成功。

肖可甜想到娘親昨日說的會好好活著等她回去,覺得這話既是說給父親聽的,也是說給她聽的,也許娘親已經看出來了,所以最後選擇了成全自已。

……

另一邊肖可甜離去以後,相府卻並沒有恢復平靜,原本定好的生辰宴也取消了。

李秋心失魂落魄地回到聽雨軒,脖子上的血已經乾了,蝤蠐般的脖頸上一抹鮮紅,再加上這一身青色紗衣,整個人透著一股淒美的破碎感,仿佛就要被風吹走。

李秋心搖搖晃晃地來到女兒的房間,想到她在女兒身上探到的細微的內力的痕跡,那白起真人手上的戒指和女兒最近手上的戒指如出一轍,她知道女兒會平安無事的。

想來那白起真人與女兒是早就認識的,也許便是這白起真人在教導她女兒的武功,想到那白起真人的能力,也隻有那樣的人才能在這戒備森嚴的相府來去自如。

女兒落水,她不無法判斷到底是有人害她,還是女兒自已失足,但不管是哪種可能,平日戒備森嚴的相府竟無一人察覺,李秋心敏銳地感覺到這絕對不是巧合,也許是這府裡的人,也許是別人,她不知道這人是誰,竟連一個孩子都不放過,這次幸有白起真人在,女兒才能撿回一條小命,但若是還有下次呢?她連這敵人是誰都不知道,隻有讓女兒離開這裡,她才能放心。

……

書房內,肖國棟負手背對著一黑衣男子。

「今日可甜落水,府中普通下人未有察覺,但我苦心培養的影衛竟也未發現,飛鷹,身為我影衛的首領,你可有話要說?」肖國棟狀似詢問,實則問罪,看著站在一旁的飛鷹,目光透著森森的寒光。

「屬下無能,請相爺責罰!」飛鷹說著單膝跪地,一副求死的模樣。

「哼!你的確無能!」肖國棟冷哼一聲,但想到今日見到白起真人的神通本領,心中的怒火也小了一些,「罷了,這世上原本也是天外有天,今日你的命姑且先記著,但絕不可再有下次,今日之事,可疑之處甚多,去查,查不出來,提頭來見,下去吧!」

飛鷹一邊點頭應是,一邊慶幸自已撿回了一條命,隨即起身一個飛身便消失在黑夜中,留下肖國棟一人在書房。

若要通過尋找證據查明真相,也許並不容易,可是若是從害人動機的這個角度去找答案,也許問題會輕鬆很多,可是究竟是府中的人還是其他人呢?肖國棟此時腦海裡開始思索有哪些人是最希望可甜或者說秋心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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