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回長夢醒來無故友 東風再起賦新詞(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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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天的早晨,陳主任一早查房來到黑哥病床前,給黑哥把脈。三分鍾後,主任吶吶自語:按理說昨晚就應該醒了的,怎麼到現在仍未見動靜?主任說的是古粵語,似乎在試探什麼。之後陳主任親手拔掉鼻飼管,叮囑值日護士密切觀察,有情況及時匯報。

試問這世上有誰可以叫醒一個裝睡的人呢?沒有嗎?真的沒有嗎?

有,陳主任就是可以叫醒裝睡的人,經過觀色聞氣切脈之後,可以確定這貨已經醒了。

於是到了下午的時候,黑哥知道已經無法再裝下去了。因為醫院這大半天都沒有給他餵食,中午的時候,他聽到陳主任說如果下午3點之前未醒,那麼準備開頭臚探查。醫院裡別人說話黑哥總是不知所雲,唯有這個大夫的古音自已能明白十之七八。

馬拉隔壁的,打破頭臚豈是鬧著玩的!我小霸王豈不真變成了霸王項羽死翹翹啦。

不說不知道,一說嚇一跳!原來這個黑哥就是三國鼎鼎有名的小霸王孫策!,當年因為被毒箭所傷之後眼看就要毒氣攻心敝命,急切間找不到華佗,隻找到華佗徒弟。徒弟說刺客箭上之毒也隻有師傅能解,自己功力未夠,最多隻能製住毒氣急發。不得已隻能聽從了華佗徒弟之計,先行麻醉後將自已浸於藥池之中,抑製箭毒發作,傷口則用蜂皇漿塗之,待華佗歸後再治。不料化佗竟被曹操殺了,自己一覺睡過了差不多兩千年。當然這點躺在床上的孫策現在仍不知道,現在已是二十一世紀,他還以為仍在三國時期,自已隻是被某家山賊擒住了呢!

醒是要醒的,但是黑哥打定主意,絕不能泄露自已的身份。

於是孫策在陳主任下午再次入來的時候,及時的緩緩的張開了眼睛,故作茫然地看著這三個穿著古怪衣衫的狗男女。

「哦,先生你醒啦?想不想吃東西啊?」

陳主任將病床搖起,讓黑哥斜靠在床上。開始了一陳雞同鴨講的對話,之後陳主任得到了答案,這個人什麼都忘記了,不知道自己的名字,不知道家在哪裡隻懂得一點點古語,現在他肚餓,想:予吾瓊漿。當然,他的手還不怎麼能動,又是那個為他曾經臉紅的護士餵飽的。

當然因為黑哥剛醒來,身體還極度虛弱,因此陳主任也沒問他為什麼用藥膏浸啊之類的問題,也阻止了刑警再次詢問。因為病人還很虛弱,經不起太久折騰。

快活時光短,病床時日長,日出東嶺,月落西山,又過了十多天。

再經過這些天的調養之後,黑哥運動功能漸漸恢復,但記憶功能卻是無任何進展,原本陳主任和警方懷疑黑哥使詐,但數次測荒儀都證明這黑哥講的是真話。不知道自已是哪省人,不知道什麼是普通話。不知道哪些黑藥膏誰弄的,不知道貨櫃車頭兩死人是誰,也不知道自己為何在車上的。甚至連很多字都不認識。這樣的廢柴留著還有什麼用?

陳主任問不到膏藥的配方和出處,警察得不到破案線索,保險公司嫌多花錢,這個曾經受到嚴密保護的黑哥看來無法再在醫院裡呆下去,太浪廢國家資源了。

驚喜總是無處不在,當保險公司和警察以及醫院都不願為黑哥再墊付醫療費的時候,有人來認領黑哥了。

來的是廣南省龜水市賣雲吞的夫婦,兩人剛滿六十。歲月這把殺豬刀對他們也太狠了,六十的人看上去有八十歲。男子名叫伯功,說黑哥是他們的兒子,名叫伯符,現年26歲,在六年前的一次水災中失蹤至今。也曾經是一輔警,在一次執行任務時被炸重傷,傷及大腦神經。在醫院住了大半年之後,命是救回了,但卻得了失憶症,過去的什麼都記不得了。

刑警們終於明白,黑哥為何「oami?「都不懂了。資料經多方確認無誤之後,警方同意伯功領回他們的兒子。

病房裡,此刻伯功夫婦正一人一個拉著黑哥的手在痛哭流涕。可憐天下父母心啊!

其實在醒來的二十多天裡,黑哥孫策仍未搞清楚狀況,室內的燈都不燒油的,手指一按,要亮就亮,要黑就黑。還有掛在牆上的石板,裡麵竟有人唱歌跳舞,窗外路上的馬車都很大,跑得飛快,而且都不用馬拉

而現在又冒出兩人說是自已的父母親,而且他們的兒子就叫伯符。這讓黑哥更加迷惘了,世間真有如此巧合的事嗎?但慶幸的是這兩老說的是跟陳主任相似的古語,伯符連猜帶估倒何明白十之八九。

「仔啊,咁多年你去咗邊度啊?真係憂死老豆老母喇!」

「伯功啊!你就唔使鬧個仔喇,依家返來未好囉!你又唔係唔知佢乜狀況。」

就這樣,黑哥孫伯符就作為伯符跟著伯符的父母回到了他們的家。居然被人當作了兒子?其實也不吃虧,自已本來就是孫堅家的伯符!哈哈哈。

伯功之家就位於龜水市的老街街頂。這地方做為龜水市小吃的代表已經有一百多年的歷史了,什麼的鴨頸雞爪豬大腸,雲吞米粉老婆餅講吃的,這地方最熱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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