葬名花11(1 / 2)
【靖北四年,臨安】
池寒淥依然在強調那句「他就是空蒙」。
池璨放棄了逼問,涼涼地說:「你不告訴朕,沒關係,朕自己去找答案。不就是長安嗎?朕親自去一趟又何妨?」
池寒淥嘲諷道:「你就算去了長安,空蒙也不會見你。」
池璨冷笑著甩了一下衣袖。
******
靖北四年春,靖北帝微服北上,門下中書主事通事越空寒隨行。一隊人馬低調前行,一路未曾驚動官府,在一個春光明媚的日子裡,到達了長安。
長安的上黨王府還是老樣子,巍峨又冷峻。
北方還是池寒淥控製的範圍,池璨此番孤身來此著實冒險。但想見越空蒙的渴望戰勝了一切,外界的一切危險,池璨全都看不到。
池寒淥的腳上還戴著鐐銬,被看守的士兵壓住,略帶蹣跚地前行。
池璨並未看身後的池寒淥一眼,徑直走進上黨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