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君曲(1 / 2)
【靖北二年】
出使的隊伍一路走到武昌,越空蒙坐在馬車中,一步未曾出過。
他知道外麵的士兵是怎樣說他的,但他此刻已經沒有力氣再想那些事情。背後的刺青還在隱隱作痛,痛的他覺得每一秒都是煎熬。
可笑的是,他此刻被刺青折磨得死去活來,想的卻是,池璨一定也不好受。
越空蒙苦笑一聲。
車隊到了長江畔,待渡了江,迎接他的就是上黨王府的人了。
渡江的過程可謂生不如死。
長平二年衣冠南渡,越空蒙卻在渡江前知道了父親過世的消息,渡江的過程中渾渾噩噩,哪裡都不舒服。
或許是那時的記憶太過慘痛,在船上的每一天,越空蒙都惡心的想吐。醫師來來回回好幾次,除了開些讓越空蒙更想吐的藥之外,什麼都做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