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9 Chapter89(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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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辻烈答應胡莫凡, 這次比賽之後,可以跟他比一場。

但眾所周知, 他現在連方向盤都不碰一下。

這件事過了一晚,已經成為本次大賽最勁爆的消息,甚至超過了這次比賽本身。

周以汀坐在車裡,耳邊秦禮還在說:「你說,烈小爺真的會上場嗎?」

周以汀是最明白的人,江辻烈是在放餌,他說的很模糊,到時候周以汀開車,江辻烈做領航,也說得圓。

當年事故發生時, 所有人都被事故本身嚇到失去了反應能力,包括江辻烈本人。尤其是所謂的「照相機」出場,讓他不敢冒險追查, 如果查出來這件事真的和周以汀有關,江家會動用一切手段把她往死裡弄, 而他未必還能承受得起這個「真相」。

不論出於哪個理由,他主動放棄了追查, 更何況當年另一輛大卡車司機也受了重傷。江家查過卡車司機,這人的家中老小瘋了一樣, 反咬一口,說江辻烈為了避讓行人, 才撞上了卡車, 導致兩敗俱傷,警方和江家都調查了一圈,沒有發現異樣。

但如果, 相機與她無關,那麼這個事故就必須要深思一番,真的隻是一次交通意外嗎,還是有心人在推波助瀾。

江辻烈現在想來,總覺得有什麼不對。他給嬸嬸打了電話,委托她幫忙再調查一次。很快就有進展,那個司機在兩天前突然搬家,但是,江家的勢力緊跟著追查到線索,把人從一個小鄉村揪了出來。這人一開始還死不承認,隻可惜他好賭,拿命換來的巨款早就賠光了,還欠了一屁股債,躲在這地方就是為了逃債,江家的人隻要把債主引來,直接掐住他的七寸。

今時不同往日,如果江辻烈要查,那麼江家會傾盡全力,掘地三尺。更何況,當初江辻烈沒狠下心追查,是怕最後查到周以汀頭上,隱瞞了快遞的線索,現在這條線終於被他拿出來。

當年的號碼是誰假冒快遞給他電話,一層層剝下去,不怕追蹤不到芯子。

此外,從曝出他的負麵輿論,到相機引誘,再到出現事故,如果這一切都是有人精心策劃,那麼這個人一定埋藏很深並且對他和周以汀很熟悉,敢拿周以汀當幌子,還知道周以汀有這麼一隻藏滿江辻烈照片的相機,很會拿捏江辻烈的心理。照片大多是高二那個暑假拍的,但她大多數時候藏得很好,必須是近過她身的人才可能偷看到。而且,這個人甚至能夠預料到,即使決裂,江辻烈也會為周以汀隱瞞。

會是誰?她仔細回憶了當年接觸過的人,杜孑宇、張本一、孫浩鵬、許滿月……

周以汀也回想了一遍當初舅舅下三濫的手段。馮思勉當年在周以汀這裡拿不到錢,就想著利用這個事到江辻烈這裡詐一筆,所以他主動聯係了媒體和警察,想要把事情鬧大。

他接觸的第一個媒體成了關鍵。

以馮思勉的思維方式,他不是有耐心去琢磨事情的人,在不了解這個圈子,也不了解新媒體的情況下,他隻會是找到一些與圈子有關的傳統媒體,投石問路。

然後,就會有人盯上他。

周以汀隻記得最後阻攔他,不讓他把那張照片發給媒體的時候,她搶過他的手機,有翻到一個人的微信,是一隻很可愛的英短藍貓頭像。但過去這麼多年,這人的頭像和昵稱都可能改了。

「英短藍貓?」江辻烈確認了一遍。

周以汀的記憶力很好,看過一遍的東西,不太會記錯:「是。」

江辻烈仔細琢磨道:「我好像在哪裡看到過。」

他們後來討論出來的結論就是,如果讓那個人知道江辻烈又能重回賽場,心理上一定會受到強烈的沖擊,到時候,他們可慢慢觀察。

可以說,這個胡莫凡來得還真是時候。

隻不過,他總是要來撩騷周以汀,江辻烈回到酒店,趁著旁邊沒人的時候,直接叫她把這個人拉黑。本來周以汀也想這麼做,可江辻烈在知道她參加飯局,又被這個人纏上後,竟直接殺到現場,她又覺得可以稍微晚一點再拉黑。

畢竟,想看到老公大人吃醋,可不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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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氣預報說龍城這幾天會有雨,果不其然,第一天的比賽,車子還在跑,淅淅瀝瀝的小雨在半途開始為他們增加難度係數,隨後逐漸加大,密集的雨簾讓許多車隊不得不放慢速度。比賽結束到時候,已經有三支車隊因為雨天路滑,退出了比賽。

秦禮和周以汀狀態火熱,兩個人都是心細的人,一個技術細膩,一個觀察力強,配合得天衣無縫,在當天的比賽中,排名第一,黃冠組也拿到了第十一的成績。胡莫凡竟然堅持了全程,但成績不算好,可他的粉絲在比賽結束後,立馬替他發出了各種解釋說明,以證明他還沒發揮到最佳水平。

連天發揮一般,隻有第五,賽後他拒絕接受采訪。

晚上,周以汀跟一幫子兄弟在老黃房間裡吃外賣,順便討論第二天的戰術,江辻烈也來了,他專門給他們做了數據分析,復盤了今天整場比賽,斯巴克、sd、擎瘋都有失誤,而他們是失誤最少的隊伍,就把握住了機會。

周以汀聽得專注,她家阿烈講得好好啊,乾貨滿滿,邏輯縝密,絕不廢話。

最後,江辻烈總結道:「根據以往經驗,龍城站每次平均完賽率隻有50%,堅持到結束,就是勝利。」

要不是人多,周以汀真想狠狠鼓掌。

杜孑宇古怪地看著她,散會後,跟在她身後,冷不丁問了句:「你為什麼這麼看阿烈?」

周以汀第一時間有點心虛,可想著自己又沒做什麼出格的事,理直氣壯地回視他:「你說明白點,我聽不懂。」

「好像要吃掉他一樣。」

「……」

她有這麼明顯嗎,明明很收斂了。

周以汀一本正經道:「說明我對學習如飢似渴。」

說完立馬溜之大吉。

回房後,剛拿出換洗衣物,打算洗澡,門外有人敲門。

她朝門口問了一聲:「誰啊?」

對方沒給回應。

周以汀把衣服放回行李箱,邊走邊問:「哪位?」

還是沒回應。

她不由警惕,前段時間剛出了一起陌生男子潛入酒店女子房間的新聞。

周以汀走到門前,謹慎地從貓眼裡看出去,入眼的是一個可疑的全黑身影,連帽沖鋒衣把他整個人都罩住了。

忽然,那人抬了下頭,一閃而過的麵龐,讓周以汀差點驚呼。

她急忙開門,外頭的人很快閃進來。

「你怎麼來了。」她想都沒想,直接把人壓在牆上抱住。

江辻烈摘下帽子,把人往懷裡帶了帶:「聽說有人對我如飢似渴。」

周以汀往他懷裡蹭了蹭,撒嬌:「我才沒有。」

「是嗎,那我走?」

江辻烈作勢往門口邁出一步。

周以汀連忙拉住他:「不行。」

她這時候才發現,他竟然沒用拐杖。

他察覺到她的目光,自己先開口:「帶拐杖太明顯了。」

看著自家小姑娘立馬感動到不行的表情,烈小爺心情極為舒暢,說明真正來意:「明天是你的生日,但要比賽,回去給你慶祝。」

說真的,她這些年不愛過生日,這兩天更是忙得忘記了這事,沒想到他放在了心上。早五個月,她絕對不會想到自己今年的生日能讓他陪在身邊。

周以汀的眼裡全是光彩:「你是特地來陪我的?」

江辻烈把下巴擱在她的肩上:「不然呢?」

周以汀隻想感慨,結婚真好啊,她能無底線地享受他對她的好。

江辻烈:「洗過沒?」

「嗯?」

「一起?」

「啊?!」

「不要?」

「不是……」周以汀艱難地繃住自己的表情。

這哪裡叫人把持得住啊。

江辻烈點了點她的鼻尖:「開玩笑。」

「……」

「你先洗。」

周以汀被他推進浴室,她扒著浴室門不肯進去:「我要一起。」

「回家安排。」

「為什麼?」

「你肯定控製不住,還要比賽,請自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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