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奚沉看了眼阿浮,又看了眼匣子,那麼大那麼沉的一個木盒子,放在身上不可能沒有任何動靜。他昨天親自背的阿浮,抱也抱過了,就差沒把對方身上扌莫遍,賭咒發誓自己絕對沒有看過這個木盒。

而且阿浮就算是偷偷藏起了那種拇指大小的金塊,這麼大的盒子,怎麼都不可能避開村民的耳目。

就算是村民見識短,不知道靈珠的價值,可看著閃閃發光流光溢彩的外表也知道這絕對不是廉價品。

「要是有人丟了這東西,肯定會報官,來路不明的贓物咱們可不能要。」倒不是他有多正義,這麼多靈珠,肯定不是一般人能夠擁有的東西,這種小地方的非一般人,多多少少都不太清白。隻是越不清白,他們越惹不起。他們兩個人,一個煉氣一層的窮散修,一個間歇性殘廢的小病秧子,湊在一起就是窮弱病殘組合,拿什麼去對抗地頭蛇或者過江龍。

聽到奚沉前麵的話的時候,阿浮本來還不太高興,人類行事怎麼會如此麻煩?可奚沉說的偏偏還沒錯,昨晚他可不就是去打劫了麼。準確的說,是黑吃黑,順帶解決之前的麻煩。

當初兩位實力相當的神明大戰,魔神和自己最痛恨的那個虛偽神明打了個兩敗俱傷,因故跌落人間。因為察覺到他曾經留下的氣息,他才會出現在這個破落的陳家村。熊老二之所以會覺得他是生麵孔,是因為他一開始就不是村裡人通過坑蒙拐騙的方式弄來的祭品。

虎落平陽被犬欺,神落凡間遭人戲。鼠妖無法完全掌控的厲害法器,本是魔神坐騎之一脖頸上掛的鈴鐺,底下的人獻上來的小玩具,這種魔神根本看不上眼的東西,在這種靈氣匱乏的鄉下地方卻成了人人眼饞的寶物。就像現在,他覺得那鼠妖的身家少得可憐,拿出去都嫌寒磣,奚沉卻覺得這是一筆需要靠打劫才能夠得到的巨款。

隻是沒等到魔神拿回屬於自己的東西,他就碰上了奚沉,然後一路上做出了連神明都無法解釋的不可思議的選擇。事已至此,阿浮還是決定暫時和奚沉同行一陣。不管是他,還是他曾經的死對頭,想要恢復起來都沒有那麼容易,他在人間的信徒偏偏比不過前者,正好可以借助奚沉作為遮掩。

不同於那個村子裡被汙染的靈魂,奚沉的氣息乾淨的不可思議,和這樣的人類在一起,死對頭的那些走狗也就沒那麼輕易發現他的存在。

看上去柔弱無害的青年垂眸:「我隻是讓人拿回了自己的東西,至於這木盒子裡的靈珠,是它為自己的行為付出的賠禮。」

他攤開自己素白的手:「你看,我多跑兩步都會脫力,哪裡有這個本事去打劫。」

奚沉狐疑的看他:「可是你昨天……」昨天阿浮打人的動作可殘暴了,雖然他續航能力不行,可是爆發力很強。不然的話,他也不可能選擇一個需要人貼身照顧的殘疾人做同伴,這個世道十分殘酷,同情心過於泛濫隻會喪命。

再說了,他並不是真正窮人家出身的陳曦,都是父母嬌慣長大的孩子,不可能任勞任怨伺候任何陌生人,長得再好看都不行。隻有相互扶持,共同付出,才能夠長久的走下去。

隨著阿浮的表情逐漸危險,他咽下打好腹稿的話,立馬改口說:「不過咱們現在是同伴,我不信你信誰呢,你說沒有那肯定沒有。」

他檢查了一下靈珠:「換到店麵客棧不合適,這麼多東西拿出來咱們還是很容易被盯上的。」

昨天的時候奚沉就觀察過了,來往客棧的修士都比較富貴,基本上都是築基期左右,或者是那種有築基修為護法的世家子弟。雖然低修為的看不出比自己修為更高者的具體修為,可是境界壓製擺在那裡,那些客人眼光掃過來,他就覺得月匈悶氣短難受。

原主的天賦好像不太好,同樣是沒有接受任何係統的教導,他隻有煉氣一層,剛剛扌莫到修真的門檻,和他同一天修煉的男主已經是煉氣四層了,碰上那種築基修為的,說不定還能夠爆發出越級的實力,不像原主,碰上修為更高的修士,那就是案板上任人宰割的魚肉。

沒辦法,男主的兄弟,肯定都是做他的陪襯的嘛。奚沉也不想做這個對照組,但是事實就是如此,他隻能謹慎一點,猥瑣發育不要浪,穩紮穩妥才能贏。

他數了一下盒子裡的靈珠,隻取出當中最暗淡最小的一顆,把東西又推了回去:「在這座城裡,用這一顆就夠了,這些東西你收好,財不外露,別輕易讓人看見。」

「這兩天還住這裡,你要是覺得空間不夠,咱們可以開兩間房,過兩天,咱們換身行頭,就換地方住。」

怕出錢的人不同意,奚沉拿阿浮的話堵他自己的嘴,他振振有詞的發言:「我修為不高,多來幾個身強力壯的村民都打不過,更別說這些城鎮裡的修士。你身體又這麼弱,哪裡能打得贏那麼多人,咱們是同伴,我怎麼可能忍心看你陷入危機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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