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左右為難(1 / 2)
有青鸞這個「包打聽」在,狗娃和他姐的事,陸詩秀全都知道了個一清二楚。
他消失這麼久,是因為中途還去了一趟鎮上的賭坊。一個人在賭的時候,是最懈怠的時候,會把自己的事情,暴露地一清二楚。
陸詩秀笑了,「看來我的直覺還真沒錯。」
說著,看了一眼當初不怎麼相信的張瑞榮。
張瑞榮連連擺手,「我哪裡是不相信。隻是這種事,你沒有證據,實在難以抓到罪魁禍首。」
陸詩秀笑吟吟地看著他,「那倘若,我有第二個直覺呢。」
張瑞榮挑眉,「哦?說來聽聽。」
陸詩秀道:「趙婆子那兒子,未必不知道偷了他家銀錢的賊子到底是誰。」
張瑞榮說,「你的意思是……他一早就知道是狗娃他們偷的,然後眼睜睜看著你被潑髒水?」
陸詩秀點點頭,「是這麼個意思。」
這讓張瑞榮有些生氣。
趙婆子的兒子可以包庇犯人,但怎麼能眼睜睜地看著別人來做這個替罪羊?!
這實在太過分了!
氣憤歸氣憤,證據依然是沒有。
不過這一次,張瑞榮已經不像一開始那樣,對陸詩秀的直覺抱有懷疑了。
甚至他這些天通過留在家裡的紫棠的話中,開始了解到陸詩秀過去那些「神奇」的經歷。
說陸詩秀一句錦鯉,那絕不是誇贊,而是一句簡單又貼切的評價。
張瑞榮開始琢磨,既然陸詩秀已經有這樣的直覺,那怎麼才能把證據給找出來。
陸詩秀繼續說著自己的猜測,「趙婆子那兒子,手裡是肯定有物證的。即便沒有,以他和狗娃他姐……」
陸詩秀琢磨著,自己應該用個什麼詞來形容。
說偷情,似乎不太對。男未婚,女未嫁,根本談不上。
「兩人相好的情況來看,趙婆子那兒子手裡,肯定是有定情信物的。多半是手絹一類的。」
陸詩秀決定做個局。不管那信物是不是當時狗娃他們留下的,都一口咬定了,就是罪證。到時候,就看趙婆子那兒子究竟要站哪一方了。
趙婆子一旦知道真正偷錢的是狗娃一家,絕不會善罷甘休。到時候陸詩秀自己頭上被誣陷的帽子,就可以摘了。
青鸞還爆了個大料,「我對狗娃那姐說了,我要娶她。」
所有人都被震驚了。
陸詩秀驚訝到話都說不利索,「青鸞,你,你別為了我,就把自己給搭進去了啊!不值當的!」
為了那麼個女人,還是個心機深厚,舉止輕浮的,根本不是良配。
青鸞笑著擺擺手,「我哪有那麼傻驕傲,不過哄騙他們罷了。」
又道:「不過他們見我穿著華貴,就信了我的話。當時就說要和我定親。我尋了個借口,趕緊逃回來了。」
陸詩秀很敏銳地想到一件事。
「他們會不會是想拿偷來的一部分錢,來做嫁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