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進京(九)(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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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年將近,薛家所有的商鋪都忙著結算,薛蟠剛從一家鋪子裡麵出來,走到半路就碰到一個眉眼之間有一顆美人痣,身上纏著仙氣的小姑娘。抬轎的轎夫都是身強體壯之人,見轎內的小主子無事,便和顏悅色的走到那姑娘的身旁,將她扶了起來,又見她穿的單薄輕聲寬慰了幾句,那姑娘一個勁的哭,口中說著酒灑了爹爹非打死她不可。

薛蟠下了轎,和顏悅色地對那姑娘說道,「姑娘不必驚慌,酒灑了我讓人家打一壺就是,不知道姑娘家住何處,我讓人送姑娘你回家。身上若是有傷需看醫,與我的小廝說,我定當悉數賠償」。

那男子平常隻是丫頭,丫頭的叫,眉眼之間有顆美人痣的女子,也不知道自己姓誰名誰,她抬起頭對薛蟠說道。

「我家住在南枝巷,我不是金陵人氏,我和我爹住在一起」。

薛蟠見她穿的單薄,這樣冷的天氣,哪怕是家境在不好的人都要找出一件冬襖來穿著。她身上的這件襖已經不能禦寒了,薛蟠沖著他的小廝風兒使了個眼色,風兒很機靈的來到那姑娘的身旁,將她送回了家。

那姑娘瞧著也是十三四歲的模樣,長相驚為天人,卻是一副弱不禁風惹人憐愛的模樣,也不知道那姑娘是不是就是他要找的人,等風兒回來之後,再好好的打聽打聽那個姑娘是哪兒的人,再讓小魚去認一認是不是她的恩人。

小廝風兒是他一手提拔上來的,自小就跟著他機靈無比,他從那女子的家裡回來之後,就不停的和薛蟠抱怨那女子的父親如何的凶狠,又如何地貪得無厭,不過就是摔了一跤,竟然訛去了他五十兩銀子,不然的話就報官,他們撞了她女兒卻不付賠償金。

「大爺,你是沒瞧見,那女子的爹是如何的貪得無厭,五十兩的銀子他怎麼不去搶」,風兒氣憤不平地說道。「那姑娘身上的傷可不是咱們乾的,許多都是舊傷,我瞧的是真真的,可想著大爺你的吩咐就不與他爭辯,不然的話我非報官不可,讓官老爺來評判一個是非,瞧瞧究竟是咱們薛家的錯還是他的錯」。

「說完了」,薛蟠從書桌後麵抬起頭問道。

「我的爺,咱們家吃了這麼大的虧,你怎麼還不緊不慢的,我的爺你是好脾氣的,但也不能讓人這麼訛咱們,實在不行我就去告官,讓官老爺給我們評辨一個是非,瞧瞧到底是誰的錯。那姑娘的身上有傷,那些傷分明就是舊傷,鐵定是她爹打的,就將那些傷訛到咱的身上。大爺,你是沒瞧見那女子的爹就是一個地痞無賴,我瞧著那姑娘也不是他親生的,正經親生的哪有這麼狠毒的,把自己家的姑娘打出一身的傷來,最後倒打一把訛到咱們的頭上」。

「你說那姑娘身上有傷,你可看得真真的」。

「我的大爺我哪敢騙你,我看的是真真的比珍珠還要真,那個姑娘身上都是傷,我剛進他們家的院門兒,就見那個男人醉醺醺的要打那個姑娘攔了一下,誰知道那個男人凶神惡煞的還要動手打我,我報了薛家的號後那男子才不敢繼續與我動手。我瞧那個姑娘見到她的爹就像老鼠見到貓一樣,嚇得都快哭出來了,爺,你說這像父女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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