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祭天登基（1 / 2）
心思收斂，項羽繼續道：「那位前輩，又是為我講述之後的五千年歷史！」
「華夏，好似天命之子，在危機時刻，好運總是站在華夏一邊！」
「不過，即便是如此，到了二十世紀，華夏的命運也是危機的，也是悲劇的。以一隅對抗全世界，隻能贏，不能輸！」
「若是出現問題，華夏隻會比蘇聯更加的慘。」
「一旦輸掉，世界各個虎狼，不會給華夏東山再起的機會……令人絕望的是，華夏陷入了瘋狂的內卷當中，資本不斷下沉，不斷掠奪小民生計，民生在惡化……」
似乎找到了傾聽對象，項羽開始說著，五千年的華夏歷史。
說到，白登之敗，漢朝匈奴議和；
說到，衛青霍去病破匈奴，收復河套，河西走廊，匈奴殘缺；又是說到漢武帝窮兵黷武，幾乎上演始皇帝悲劇，所幸晚年明悟，罪己詔休養生息。
又是說到王莽篡位置，劉秀奇幻的崛起，席卷山河，破滅新朝，開啟新的時代。
又是說到三國之戰，曹操無力回天。
又是說到五胡亂華，中原殘民靠著長江天險，抱殘守缺。劉裕北伐，最接近成功，卻是功敗垂成。
又是說到，隋唐建立，李世民破天下蠻夷，天可汗君臨天下。
又是說到，五代之亂，弱宋建立。
說到風波亭之悲，崖山慘案，成吉思汗席卷亞洲。
又是說到，朱元璋北伐，再度興盛華夏。
又是說到，遼東亂起，一隅之地滅大明，文人水太涼，留發不留頭，留頭不留發，鄭成功無力回天，李定國無力回天。
又是說到，洋人東來，兩萬大軍破滿清，屈辱歲月開啟。
太平天國，維新運動，義和拳，辛亥革命等等，一次次掙紮，一次次屈辱，一次次失敗，直到始皇帝出現，才在虎狼環視當中，保存了華夏苗裔，在夾縫當中，勉強維持生機。
秋水真人，聽得如癡如醉。
秋水真人道：「大王通曉未來大事，但是有些事情，做的未必對。做的太急切，可能拔苗助長，禍端無窮！」
「這個我曉得！」
項羽說道。
跑步發展工業化，跑步進入資本主義時代，皆是不可取。
秋水真人道：「這些，我可記載在史書當中……」
「不能！」項羽說道：「慧極則傷，知道的太多，折損氣運。無知是幸福的！」
秋水真人嘆息，「真的不能記載嗎？」
項羽說道：「歷史大勢不變，改變的隻是小勢，即便沒有秦始皇，也有楚始皇，趙始皇……這是歷史大勢。可秦始皇，變成楚始皇，又是小勢變化！」
「何必執著於細節，看似做了很多，再看什麼都沒有做！」
秋水真人道：「若是大王，願意將王朝氣運，分享給我們這這一脈，願意與陛下結盟，守護大楚……」
「守護大楚，多少年？」項羽問道。
「大王，以為大楚國運多少年……」秋水真人問道。
「秦始皇，號稱是萬世不朽……我的要求很低，大楚壽命在四百年，就是知足了！」項羽淡淡說道。
「四百年，有些短了！」
秋水真人微微吃驚，「若是大王，冊封我們這一脈為國師……」
「不可能，國師隻會留給孔子，隻會留給死人……活人不能賜予國師！」項羽立刻拒絕了。國師，一國之師，占據氣運之大，不能輕易賜予。
「可賜予供奉！」
秋水真人道：「若是如此，責任也少了一些！」
彼此談論著，討價還價。
最後商量妥當了！
…………
長安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