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前塵遺夢(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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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安這些年來執行無數任務,從得到了不少武功秘籍,也算是見多識廣。卻從來沒有感覺這套連運氣法門都沒有的步法有什麼出之處。

此時他凝神聚思,反復揣摩,但還是沒有發現任何異常,這套步法根本沒有任何的出挑。反而以他如今的眼光,明顯能看出其有好幾處破綻,很多招式可以減免改進。好像是一份華而不實的舞蹈步法,以武學的眼光看簡直是錯漏百出。

想不通陳安乾脆不想了,反正自己現在功力大進舊疾盡去絕對是一件可喜之事,些許頗費思量的掃興事情,也不必記掛心頭。

陳安走出密室,來到宅院之,鬼伯已經離開了,整個院落之隻有他一人。一種孤寂之感無端襲來,頃刻之間便把他圍的喘不過氣。

但頃刻間這種孤寂之感便被一股憤恨的情緒替代,剎時間充斥著他的心房,在他眼燃起一捧火焰,火焰之是一座繁華的宅邸,數不清的黑衣人在其來回往復,如同屠豬宰狗一般的砍殺著宅邸的主人,直到整個宅邸化為一片灰燼。

那裡是他的家,他父親陳洪為太醫令,卻卷入先帝病逝一案,bèi o的服毒自盡。本來這件事也這樣了,誰知在其死後的第六天,他們家竟然沖入一群黑衣人,見人殺。他一家十七口隻有他一人逃出生天。此後他流落街頭,受盡欺淩,機緣巧合之下被選入暗司,成為暗司密探,直至如今。

陳安曾經懷疑過是當朝皇帝所為,但立刻被推翻了,先帝一案是滿門抄斬的大罪,還是現在這位陛下特赦,陳安才能苟活至今。他完全沒有必要再乾這麼多此一舉的事情。

而且太醫署十餘人隻有他們家遭此慘案,可見那群黑衣人應該是另有目的。但無論如何他們的勢力絕對是大的嚇人。陳安進入暗司這些年也有意無意的借助情報係統查找凶手,所得線索實在是少的可憐。以國家機器的力量尚且如此緩慢,凶手的勢力可見一般。

月光輕移,灑入房,伴隨而來的是鳥鳴聲、風吹樹葉的沙沙聲,宛若天籟。陳安深吸一口氣,感覺起伏不定的心神,瞬間平復了下來。此時的他耳聰目明,精力充沛,心情也隨之輕快了許多。他已經不再是以前的廢物,距離報仇又更近了一步。自己還年輕可以慢慢去查,總有一天能達成目標。

陳安算了算時間,竟已過了子時,他實沒想到自己這一覺居然睡了這麼久,算慶幸的是沒有誤了時辰。想到這裡,他縱身一躍出了庭院,這裡本臨近城郊,幾個起落間到了城牆邊。他腳下仍不停歇,雙腿用力躍起三丈來高,他又伸手在城牆一攀一撐,身體再次拔高兩丈有餘,如此這般在城牆之連續幾個借力便飛躍而過,十餘丈高的城牆都不能阻止其片刻。

輕輕飄落到城外,昂首於空嗅了一嗅,認準一個方向,奔跑而去,期間連一層灰塵都沒有帶起。陳安內功大進,連帶著飛羽渡的輕功心法也是大成,呼吸之間隱沒在官道邊的叢林之。

皇城,入夜的乾元殿依然燈火通明,周帝竟還沒有安歇,批閱著那如山的奏章。這麼大的工作量,即便周帝是一名剛過而立之年的青年也是吃不消。不時用手揉撚眉心以此提神。

及至此時,他才發現書房之除了陪侍太監之外,還有一人。竟是白日裡與陳安對話的錦袍年人,這人正是聖庭廷尉徐謙。

周帝一愣似乎想起了什麼,燦然一笑道:「原來是徐卿,什麼時候到的,朕竟沒察覺。」

徐謙聽了此話連忙恭敬道:「皇耽於社稷,夙興夜寐,臣添為聖庭廷尉,卻不能為主分憂,心惶恐,隻願陪侍一旁,稍慰平生。」

周帝嗬嗬一笑不置可否,他輕輕放下手奏章,開口問道:「這次朕找你來隻是想問問你,次你說的那個陳安還未及弱冠,會不會太過年輕了。」

徐謙低頭回答道:「回奏陛下,陳安此子雖然年少,但心智成熟,絕對可以托付大事。這次明劍山莊之事是微臣對他的考驗。本以為其能拖住明光劍陸承鈞不錯了,誰知此子心性如此堅韌,竟然蟄伏於滄州一年之久,最終為陛下除掉了明劍山莊這個心腹大患。個歷程足以彰顯其過人心性。何況此事,其人隻做輔助,主事者另有他選,都是這些年來聖廷培育的新血,他們分工協作,必不會誤了聖的大事。」

周帝沉思不語,良久才道:「俠以武犯忌,那些江湖人的確是朕的心腹之患。如此說來他也確是立有大功。朕一向信你,你覺得合適,那便以你之意去做吧。」

徐謙插手一禮恭聲道:「謝陛下信重,臣這去安排。」

周帝點了點頭:「既然決定了,索性放開,任他為正四品都監。你且去安排吧。」說完便又俯首案牘,埋首於公之間。

卻不知這項任命把徐謙震得好一會沒回過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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