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三章 李代桃僵(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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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義倫也不知道自己跑到了什麼地方,反正是處僻靜的所在。

他把手的夜行人往地一擲,曲指彈出一道勁風,對著夜行人的身體一透而入。

夜行人感覺頸間大椎穴微痛穴道便解了開來,但月匈口期門穴還有一股異種真氣遊曳,使得自己真氣運轉滯澀,一身內力連兩成都提不起來。索性光棍的坐在地,老老實實,不言不動。

沈義倫目光一閃,嗬嗬笑道:「杜兄,真沒想到會在這裡見麵,什麼時候出獄的,怎麼不告訴兄弟一聲,兄弟好為你擺除穢酒啊。」

夜行人伸手拽掉臉的蒙麵,露出一張毛茸茸的黑臉,看起來是個憨頭憨腦的粗魯大漢,他一臉苦笑之色:「我二十歲時,算命的對我說,出門征凶,西南得朋,東北喪友,利涉大川。對這些個縐縐的東西,我一向敬謝不敏,現在兩次遇見你,才對當初的批爻感觸良深。隻是多少感覺有點太過了,這一次我隻是向北走而已,人還在南方呢,怎麼遇到了你這個大凶。」

沈義倫哈哈一樂:「這說明我與杜兄你有緣啊,隻是小弟有一事不明,你堂堂『血手』杜坤,怎麼淪落到聽牆角的地步了。」

杜坤見他眼多有笑意,當是取笑自家,因此不予理會道:「我還以為你要問我怎麼會從暗司大牢裡出來的呢。」

「既然你能出來,我又沒接到緝拿你的書,那說明是有人撈你的唄。」沈義倫淡淡回道,接著一臉玩味的道:「撈你的人,應該是陳安那小子吧,他素來不講規矩。」

杜坤一驚抬頭看向沈義倫。

沈義倫懶懶散散的解釋道:「別這麼看著我,你隻是鷹眼,對於暗司層的道道不清楚也很正常。能入暗司大牢的死刑犯又能有幾個是善類,這些人多有一技之長,否則早被淘汰到刑部大牢了。」

杜坤聽他把能入暗司大牢說的像多大榮光一樣,不禁再次搖頭苦笑。

沈義倫繼續道:「這些個人才,都被秋後問斬,那多可惜啊,所以我們大多會選出一部分自願者,讓他隱姓埋名為暗司效力以換保命。不過我們都會遵守一個原則,那是那人不是瘋子。」

沈義倫掰著手指道:「能被暗司緝拿的隻有三種人,一是窮凶極惡的血腥屠夫,二是陰謀篡位的反賊,這三麼則是一些冤假錯案的苦主,隻是算他們倒黴,麵的人需要他們當替死鬼,我們也沒有辦法。你說這些個人有幾個不是瘋子的,算原來不是,進去了也會被傳染的。所以我們首選官員衙內,因為他們曾經大多有著良好的學習環境,算是精英,而且他們習慣了遵守規矩,我們喜歡守規矩的人,他們更利於控製。其次是一些末落世家的子弟,原因也差不多,不過他們交遊廣闊更適合當眼睛。至於你這種獨腳大盜,卻是沒人要的,既不守規矩又不好控製,也隻有陳安那個不按常理出牌的家夥才會把你撈出來。」

杜坤一臉古怪之色,看著沈義倫把暗司黑幕拉家常一般的說出來,背脊一陣發寒,和暗司衛士起來,他們這些江湖豪俠簡直純潔的如同百合花一般。

忽然一股勁風直接闖入他的氣海,他感覺丹田一漲,遊走在期門的異種真氣立時被排擠出體外,杜坤詫異的看了沈義倫一眼,聽對方淡然道:「你是鷹眼也算是半個自己人了,說吧你怎麼會在這兒?」

杜坤略一運氣,但覺氣走周天無有不暢,身掣肘已去,他沒有其他心思,沈義倫能製住他一次,能製住他第二次,在他麵前還是熄了報仇的心思為妙,心結解開,便坦盪了許多,聲音洪亮的道:「我杜坤雖然殺人無算,但還是知恩圖報的。」說到這裡他話語一頓,心裡有著一絲異樣,和暗司的人起來,自己那也叫「殺人無算」,麵前這人親手所做的殺戮,估計自己看見過的還多。他接著道:「陳大人與我有活命之恩,所以我……」

「直接說重點。」沈義倫不耐煩地打斷道:「鷹眼隻需要對獵鷹負責,我隻該我知道的。」

經歷了這麼多,杜坤早已沒了當年的傲氣,對沈義倫的話沒有任何不悅,隻是確認道:「你是來找陳大人的?」得到肯定的答復後,才直奔主題道:「江城一戰過後,我們循著痕跡找到了明家,確認是明家帶走了都監,因此與府州衛的同仁,一明一暗,他們直接要人,我們暗查訪。」他把「陳大人」換成了「都監」,是以暗司屬下自居,再也不敢向沈義倫報緝拿之仇了。

沈義倫對此默然,好似根本沒有注意,隻是開口問道:「可查出具體原因,他們為何扣押陳都監?」

「他們根本不知道都監大人的身份,扣押都監大人,隻是為行李代桃僵之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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