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六章 滄州曲氏(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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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安悠哉悠哉地填飽肚子,拿起包袱,抓起長劍,再次路。 他未著血司官服,一身江湖浪子的打扮,在遊俠遍地的雲滄兩州倒不顯突兀。隻是過於年輕的麵貌,讓他像個初出茅廬的菜鳥。

距離約定好的時間還有十幾天,而昭陽與清河之間隻有兩日路程,所以陳安並不著急,正好趁這個時間差做點自己的事情。

他擎著佩劍,輕輕摩挲著劍身「青萍」兩個篆字,若有所思。

此行定能報得大仇,但報仇之後呢?追尋武道巔峰?或許吧,而在那之前,他還有一樣心願未了。

那是想看看害得他家破人亡的天機迷藏到底是個什麼東西。四塊天機密鑰,一塊在他手,任虛那至少有兩塊,這兩塊他已視為自己的囊之物了。至於最後一塊,他在海州時已經派人尋訪,最後的結果竟是在他的母族手。

他派人找到母親留下的青萍劍,持之尋至滄州,由於涉及天機密鑰,他不想假手暗司,隻得趁著這次任務親自前來滄州,結果到了之後才發現滄州杏林曲氏早已敗落,連後人都不知去了哪裡。

陳安第一個反應是任虛又出手了,而且這都是好幾年前的事情,幾乎是在陳家出事不久之後,一係列的巧合串起來是必然。所以陳安猜測任虛手當有三塊密鑰,隻要殺了他,四塊密鑰將齊聚。

隻是後來他本著母親親族,想要多關心一下的心思,稍微多過問了兩句,以他資深密探出身,卻發現事情並不是他所想象的那樣,曲家有後人逃脫,還有神秘人追蹤。

神秘人,那不是任虛的血衣樓麼,他們沒有追到人,東西還沒得手,那麼最後一塊密鑰還在曲家後人的手裡。

所以陳安才躡著蹤跡一路追到雲州來。

沒有暗司的情報,諸事不順,他到現在還沒確定對方的具ti i置,但可以明確的是任虛也沒找到對方。想來也是,任虛為血司司主時,已經被架空,和陳安這種能夠調動聖廷一切資源的實權司主大是不同。血司之人起暗司的無孔不入差得太遠,從次慕少平逃出京畿,他們十幾年都無可奈何可見一斑,當然也和他們改朝換代忙著對付政敵,一時無暇他顧有關。

陳安跟著線索來到雲州後,簡直膛目結舌,怎麼跑雲州來了。當時血司坐鎮京畿,往邊疆逃的思路是不錯,像慕少平也跑到了南州才擺脫追蹤,可雲州血衣樓是任虛的大本營,這不是自投羅嗎?

更讓陳安驚嘆的是,任虛居然這麼多年都沒有發現曲家遺孤的蹤跡,還真是燈下黑啊。

可是現在不同了,任虛本人已經逃到了雲州,他是暗司密探出身,自己都能發現蛛絲馬跡,他更是不在話下。一旦讓他騰出手來,曲家遺孤危矣。

當然對於陳安來說,最理智的做法是等任虛得手,自己再黃雀在後,省的尋找的麻煩。若是涉及其他人,陳安還真會這麼做,他人死活與自己何乾。但是那畢竟是母親親族,可能是他在這世唯一的親人了,能救得了,自然要全力施救,免得遺憾。

他這才在昭陽最熱鬧的古韻酒坊打探消息。

不過他也不著急,任虛找了這麼多年都沒找到,哪這麼巧自己一來能發現。

這麼想著,陳安看見兩道人影隱入前方巷子。他表情一僵,真這麼巧?按劇本走都沒這麼恰到好處吧。

那兩個人氣機凶戾,目光森然,行動之間乾脆利落,沒有一絲多餘的動作,這讓他聯想到了自己的手下。可自己明明沒有手下跟來,那答案呼之欲出了,在這雲州地界,隻有血衣樓是這種做派。

陳安毫不猶豫的墜了去,一路的跟蹤反跟蹤之後,兩人居然出城了。

陳安略微沉吟:原來曲家沒住昭陽城內,怪不得密探難尋。

出城之後又是一路疾行,直到一處山林,兩人才慢了下來。

陳安隱匿身形,遠遠看著,他們還沒幫自己找到人,所以不急著取他們性命。不是陳安手辣,既是任虛的人,遇到陳安那隻能怪他們命不好。

陳安監視他們的同時,順著那兩人的目光,竟發現早前在古韻酒坊見過一麵的孫慶一行,孫慶還是昏迷不醒,太嶽劍宗的三個弟子守護左右一臉的擔憂之色。

陳安愕然,他之前想了許久第四塊密鑰的事,所以先入為主,認定那兩人是來找曲家的,可看這情狀似乎是自己想岔了,那二人應該是另有任務。可陳安尋思著既來之則安之,管他什麼任務,反正是任虛要做的事情,自己跟著破壞行了,讓他在死前也別想順心。

兩人隻是監視,並無進一步的動作,於是陳安好之下也沒急著動手,到要看看演的是什麼戲碼。

那邊孫慶已經換到了雲清的背,他和程鈞輪流背負。遠路無輕擔,即便是習武之人,背負著百十斤重的東西行走幾十裡地,也是吃不消。所以行進的速度不快,血衣樓的兩人也是緩緩地跟在後麵。

至於陳安對這種盯梢跟人的活計更是熟極而流,時時都搶占高點,背光而立,即能將兩邊情況盡收眼底,又隱蔽蹤跡。

「誰?」林草動,程鈞警惕地抽出長劍。

「咯咯……」一聲輕笑聲傳來,林走出的卻是先前毒倒孫慶的黃臉瘦削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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