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 加班第二十四天(1 / 2)
千繪在床上躺了一會,意料之中地沒有等來回復。
她想了想也是,畢竟不是誰都像她現在這麼有空的,而且昨天的那個,真的要問的話怪尷尬的,萬一是她誤會了怎麼辦?
畢竟gin現在不弄死她都不錯了,說「喜歡」未免也太不切實際。
放下手機,千繪又在床上拱了拱,看著時間差不多了,這才不情不願地從床上下來。
話說,她昨天不是看電影睡著了,是怎麼一覺醒來跑床上來了的?
打住,還是別想了。
今天是休息日,她可以做一些想做的事情。
實際上自從心驚膽戰的掉馬風波過去之後,她做事反而輕鬆了,雖然不知道原因,至少她命大從gin手底下活下來了,這位大佬一旦把她劃入了「自己人」的範疇,那簡直就和之前的態度是兩個人。至少在她老老實實的情況下,不用擔心隨時小命不保。
昨晚發生的事情被她刻意忘在了腦後,千繪先是去廚房做了一份簡單的早飯,在吃完準備洗碗的時候,門鈴聲響了起來。
這裡除了gin應該不會還有別人拜訪吧?而且這位爺進她家從來不敲門的,難道是白毛?
她隻好放下手裡的活去開門,並做好了把人禮貌趕走的說辭,卻沒想到門外的是穿著製服的陌生人。
「您好,快遞。」
快遞小哥抱著一個大箱子,臉上帶著標準化的微笑。
「欸?我沒有買東西呀。」千繪有些奇怪。
這麼大的紙箱看起來像是家電之類的,難道是送錯了?
「您是荻原千繪小姐對吧?快遞的收件人和地址寫的是這裡。」快遞小哥說。
千繪看向他遞過來的快遞簽收單子,的確是這裡沒錯。
她隻好收下快遞。
話說也有可能是gin寄過來的可是他為什麼要寄到這裡來?這應該是他的東西吧?因為不方便收貨什麼的才填的她的地址?
自以為掌握了事情真相的千繪在簽收後就把這個沉重的箱子放在了玄關的櫃子上,一點也不敢打開它,並在洗了碗又晾了衣服之後把這件事忘在了腦後。
今天的計劃是趁著gin不在,去離這裡不遠的米花町踩踩點,正好米花百貨有超市打折,以防萬一gin問起來她還能有理由。
沒錯就是這樣。
千繪換好衣服,剛出門口,就看到隔壁的房門打開了。
是七海先生。
他仍舊西裝革履,帶著那副造型奇特的眼鏡,三七分的頭發梳得一絲不苟,看起來下一秒就要去聯合國開會一樣。
千繪其實有一段時間沒見到他了,她一度以為七海先生已經搬家,沒想到他還在這裡。
被五條悟和七海先生圍堵在電梯裡差點小命不保的遭遇從記憶裡浮出水麵,千繪又是一陣腿軟,但是現在她又不得不強行擠出微笑對鄰居點點頭算是打招呼,然後腳底抹油。
「荻原小姐,請等一下!」
人家都這麼叫了,她總不能不禮貌的假裝沒聽見,關鍵是這會電梯也還在樓下沒上來,她避無可避。
千繪隻好不情不願地停下腳步,轉過身露出很勉強的微笑道:「有什麼事嗎?七海先生。」
帶著意味不明的審視的目光從那對厚厚的鏡片下傳過來,七海建人在沉默了幾秒後說:「前幾天的事情,我向荻原小姐道歉。」
「欸?」
「雖然五條悟是個不靠譜的家夥,但他沒有惡意的。那天的事嚇到你了對不起。」七海建人說。
鄭重的道歉使得千繪連連擺手:「沒事的沒事的,不用介意。實際上昨天我有去找過五條先生,誤會都已經解開了。」
「這樣啊」
七海建人還準備說點什麼,千繪按下去的電梯此時剛好到達樓層,發出「叮」地一聲。
鐵門從兩側拉開,千繪問道:「那個,七海先生也要出門嗎?」
「啊,正好要出去買點東西。」
電梯裡的氣氛還是一如既往地凝固,七海建人也不是話多的類型,想到之前的事情,千繪實在有點介意,以至於目光總是若有若無地看向七海建人的西裝衣角。
「我是身上哪裡髒了嗎?」七海建人問道,「剛剛我在家打掃了衛生,是有哪裡沾上了什麼嗎?」
「沒有沒有。」千繪連忙搖頭,又憋不住好奇地問道,「七海先生也是咒術師嗎?上次那個菜刀是什麼啊,對不起,實在是因為那麼突然拿出來,現在想起來有點好奇,如果是機密的話你就當我沒有問。」
「不,倒不是什麼機密,沒想到悟已經告訴你了嗎?」
「其實我知道的也不多」
「他是我的前輩,偶爾會共事,僅此而已。」
「這樣。」
千繪點了點頭,沒再多問。
她和七海先生一起走到了電車站,卻沒想到七海先生和她一樣買了去往米花町的車票。
「你是要去米花町乾什麼?」千繪有些好奇地問道,「啊,因為看到順路所以就——」
「不是什麼不能說的事情。工作而已。」
提到「工作」這兩個字,七海建人的臉色肉眼可見的黑了,顯然是打工人對於周末加班的怨念。
想到自己最近不用上班的千繪:「」
之前還在跟人家抱怨加班呢,千繪心虛了那麼幾秒,又問:「是那個,咒靈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