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第九章(1 / 2)
我是齊木楠雄,一個疑似正頂著渣男名頭的五歲人類小孩。
已知在之前的劇情裡,我為了買到甜品從而接受了女鬼的教唆拿了她給的錢出了蜘蛛山。
可在發動瞬間移動的時候,我不可避免地漏超能了,從而回到了這個世界的過去,還順道幫兩個未來的鬼殺隊成員解決了一個長的極為惡心的鬼。
之後,我便瞬間移動回到了這裡,前往青山葵的小店吃到了我心心念念的甜品。
然後我就回到了蜘蛛山,接著就被突然沖出來的蜘蛛鬼罵了。
也因此,我注意到一個這裡跟我離開時極大的差別,那就是,蜘蛛山的雪。
我離開的時候,這裡還是冬天,蜘蛛山積了厚厚的一層雪,而這裡,很明顯,雪的影子都沒看見。
呀咧呀咧,由此可見我是來到了未來,大約穿過了兩年半的時間。
我還能說什麼呢,這該死的漏超能。
蜘蛛山是累的領地,這裡發生的一切都逃不過他的眼睛,所以在我跟蜘蛛弟弟僵持了沒多久以後他就跳著蛛絲跑過來了。
「楠雄……」
我看著他,不知道為什麼,覺得月光下的他格外淒涼。
或許是因為他的衣服吧,明明整個人都是死亡配色了,結果衣服還是白色。
他跳下來,走到我的身邊,我還以為他會對我出手什麼的,可讓我沒想到的是他隻是把頭靠在了我的肩膀上。
「我還以為你走掉了。」
我聽叫他低聲說著,像是孩童在睡夢中的囈語。
嘛,我的確走掉了,為了咖啡果凍。
(又或者是被無慘大人殺死了。)
這個是不可能的,要知道如果我認真起來是可以毀滅全世界的,無慘的力量在我麵前不夠看。
「你去哪兒了?」他說著,用牙輕輕咬著我頸邊的皮膚。
這個動作讓我不知道他想做什麼,是想吃我?還是說在單純地磨牙?
我在心底嘆一口氣,把他拉開,拿出了一顆青山葵送給我的巧克力,剝開牛皮紙塞進了他的嘴裡。
他的眼睛微微睜大,呆愣愣地嚼著。
【巧克力。】
「好甜。」
就這一會兒功夫,我就看見他頭頂的好感度顯示器的指數一下從93漲到了99。
嘖,好家夥。
蜘蛛弟弟在一旁看了我們好一會兒,確定累真的沒有一絲想攻擊我的意思後這才收起了對我的敵意。
然後他就又在心裡麵罵我了。
(嗬,果然是渣男,一塊巧克力就把累騙了。)
……不是,你在對一個五歲的孩子說什麼呢,請尊重一下我的年齡謝謝。
跟著累,我又回到了蜘蛛山裡的那個小木屋。
很明顯,這些鬼好像都認為我是逃走了,並且再也不會回來的,看他們一致安靜如雞的心聲就知道了,尤其是那個當初教唆我跑的鬼。
啊,對了,她當初的原計劃好像是讓我逃跑失敗、然後被捉住、再成為他們的食物來著。
我瞥了她一眼,她立刻縮起了腦袋不敢說話,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手指不斷發抖,幾乎要把手裡的碗捏碎。
餵餵,不用那麼害怕,說起來我還得感謝你,如果不是你的錢我可吃不到巧克力蛋糕。
累是個很聰明的人……鬼,在看到蜘蛛姐姐那麼大的反應之後,立刻聯想到當初是她叫嚷著我跑掉了,迅速反應過來當初的事很有可能是她做了什麼。
「楠雄,是這家夥做了什麼嗎?所以你才會離開,我可以幫你殺了她。」
累說的輕鬆,把聽的人嚇得半死,蜘蛛姐姐被嚇得從椅子上摔了下來,她恐懼地看著累,眼睛裡滿是求生欲,可就算這樣她也沒有想著反抗。
反抗代表著更多的折磨,代表著生不如死。這樣的念頭好像早就已經根入了她的大腦。
「對,對不起……原諒我吧,累。還有,楠雄,對不起……」
累沒有理她,隻是皺了皺眉。
坐在主位的蜘蛛爸爸心領神會站了起來,揪起了蜘蛛姐姐的衣領,但他沒有立刻動手,反而是看向累,在等著他的指令。
而累,累在看著我。
確定了我是她最後活著的希望,蜘蛛姐姐瘋狂地向我求助,像是還剩下最後一口氣的溺水者想拚命抓住最後一根稻草。
「對不起!楠雄!請原諒我吧!對不起!」
她哀叫著,而其他的蜘蛛家庭成員紋絲不動,不如說他們倒是很期待接下來會發生的事。
除了那個感同身受的蜘蛛媽媽,她似乎想勸來著,可是在巨大的恐懼下還是沒能張開嘴巴。
一時間,所有鬼的都集中在我身上,我仿佛成了一個真正的死神,而收割性命的鐮刀被我架在蜘蛛姐姐的脖子上。
唉。
我又嘆氣了,感覺這些天嘆的氣比我生活的那幾年都要多。
【算了吧。】我說。
累點點頭,示意蜘蛛爸爸放了蜘蛛姐姐。
蜘蛛姐姐想個垃圾一樣被隨意扔在了地上,她沒有對此抱怨,她深知自己沒有資格。
「非常感謝!非常感謝!」
呀咧呀咧,頭疼。
回到蜘蛛山之後我又恢復了原本睡覺扌莫魚的日子,啊,還可以時不時地去青山葵的店吃點甜品。
當然,這次提前知會了一聲累。
因為現在是夏天了,我換回了剛來這個世界時穿的衣服,短袖加短褲,而炭治郎一家送我的那件棉衣我也就穿不著了,被我洗了以後好好收了起來。
這樣的生活確實很平靜,可是我有隱隱的預感,我可能馬上就要離開這個世界了。
我說不清楚這種感覺,它就像是人類的第六感,就像是你盯著自家貓覺得它想要撲向你然後它就真的撲向你那樣,我說不清楚。
我也不知道那個時候距離現在有多少天,更不知道它的契機是什麼。
呀咧呀咧,我現在能做的好像隻有吃吃睡睡了。
嗯,現在就去青山葵姐姐那裡吃甜品吧。
【我要走了。】
我喊了一聲正在屋簷下「躺屍」的累,他知道我要去哪兒,也沒阻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