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 曾經(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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咖啡廳裡的顧客除了我們之外再沒有其他人。

具體太宰治到底在十年後都發現了什麼, 即使我真的很好奇,但由於目前情況緊迫,我們並沒有太多的時間坐下來好好討論。

彭格列的近況已經十分糟糕, 裡包恩黑豆般的雙眼此刻顯得格外的深邃,明明是個小嬰兒的模樣,周身的氣質卻十分冷凝。

他大概跟我們講述了一下彭格列接下來的計劃,他們跟復仇者監獄之間的協議上的具體內容, 以及最近假夏油所出沒的時間和地點後,又把五條悟叫走, 兩人低聲商討著什麼。

於是這一桌暫時隻剩下了太宰治, 中原中也和我。

我把目光移向了單手撐頭注視著窗外的橘發青年。

「中原先生, 也是來幫忙的嗎?」

「是啊。」中原中也收回視線, 看向了我:「畢竟事關七的三次方, 我們也不能坐視不管啊。」

「關於七的三次方,」我撓了撓頭,為自己的孤陋寡聞而十分不好意思:「我有聽別人提起過,不過這具體到底是個什麼啊?」

太宰治立刻像個小學生一樣舉起了手:「這題我會!!」

五條悟和裡包恩很快結束了談話, 當他們回來的時候, 一高一矮的兩人正擠在我邊上,興致沖沖地和我講解各種關於裡世界的規則,以及七的三次方究竟是什麼樣的運轉方式。

「葉,我們先回去。」

白發男人的麵色不是很好, 他來到我身邊,伸手從兩人中間拉起了我,緊接著腳步匆匆地往外走去。

「啊?」我懵了一下,「做什麼?」

「那群老東西,」五條悟的聲音很冷, 「他們下了令,要處死夜蛾校長。」

夜蛾老師?!

我心中一緊,錯愕道:「為,為什麼?」

夜蛾老師現在是咒高的校長吧,他們為什麼要這麼做?!

五條悟顯然已經動了怒氣,他沒有回答我,緊緊攥著我的手腕,回頭對著咖啡店裡的眾人說:「我稍微回去一趟。」

中原中也和裡包恩都默許了他的行為,隻有太宰治一臉無所謂,笑嘻嘻地朝我揮手道:「別忘了幾天後和我的約會哦,到時候手機聯係!」

攥著我手腕的大手更緊了,白發男人沒有再去看太宰治的表情,頭也不回地推開了咖啡店的門。

根據太宰治所說,假夏油目前並不知道我們已經解除封印出來了,並且距離我們被關進獄門疆那天僅僅隻過了一個星期都不到的時間。

一路上五條悟的表情都十分緊繃,我安靜了一段時間,在心中斟酌了良久,才猶豫著開口道:「你去救夜蛾老師吧,我就不去了。」

五條悟動作一頓,麵無表情地低頭看我。

「我現在是個咒靈吧,」我移開視線,盡量保持平靜:「去你們那豈不是自投羅網嗎?」

五條悟冷笑一聲:「有我在,你怕什麼?」

話不能這麼說的兄弟,我怕的就是你。

萬一這人到時候突然改變主意了,要跟上麵那群人合夥把身為咒靈的我關起來,我跑都沒地方跑去。

「你現在說的好聽,等到時候他們真的對我出手」我覺得他拉著我的手腕有些緊,皺著眉掙了掙,語氣不滿:「你又不能為了我和整個咒術界對抗。」

五條悟麵色一僵,他張了張口,好半晌才道:「我可以。」

被風捎入耳畔的聲音帶著幾分沙啞:「如果那些家夥真的對你出手,我保證能夠好好保護住你。」

我信你個鬼。

我想起自己人類時期發生的事情,又想了想那些高層對於特級咒靈的謹慎處理程度,看向他的視線中充滿了不信任,「總之我是絕對不會一起去的,我討厭那個地方。」

五條悟沉默地看了我一會兒,忽然笑道:「我不會讓你再離開我的視線的,葉。」

他不容拒絕地拽得我更緊。

那副就算世界毀滅也要把我綁在身邊的架勢著實把我給嚇到了,我深吸一口氣,側過身另一隻手用力去掰他握著我的手,掙紮地更加厲害。

我不是不想解救夜蛾正道,但我實在無法接受再一次去到曾經關押著我的地方。

那裡對我來說無異於一場難以釋懷的噩夢,特別是那個即將處刑別人的四角房間,那裡是我最為恐懼的地方。

更別提我現在變成了咒靈,距離我曾知曉的十年後不過隻剩下幾年時間。

那個遍體鱗傷的自己就仿佛在時刻警示著我:不要掉以輕心,不要心存僥幸,不然一不小心就會落得跟十年後的自己同樣的下場。

即使現在的情況和之前所見到的不一樣了,比如身為咒靈的我並不記得人類時期的事情,而現在的我卻已經恢復了記憶。

事情發展的軌跡與之前產生變化,但我仍不敢去堵任何的可能性。

萬一呢?

我被拽著往前走,害怕地想道。

萬一呢?

「你放開我!」我有些急了,語氣也不免尖銳了起來:「我在中原先生身上下了標記,你再不放開我,我直接傳送回去!!」

五條悟的腳步頓時滯住。

他站在我的前方,沒有回過頭來看我,也沒有鬆開我。

就那樣直直地站著,太陽照耀在斜上方,路旁大樓的陰影形成一道沉長的線,正好淌在了我們中間,仿佛將我們隔開成兩個世界。

「我知道了。」沉默良久後,五條悟才低低開口道。

夜蛾正道的處刑日期並沒有公布,一分一秒的浪費都可能造成無法挽回的後果。

他明顯有些焦躁,馬不停蹄地把我帶回了公寓,叮囑了一句:「不要亂跑,我很快就回來。」

白發男人的身影瞬間消失在眼前。

我無語地坐在公寓的房間,不明白這人為什麼非要這麼多此一舉地把我帶回來。

房間還是我之前離開的模樣,床頭櫃的小狗玩偶仍然直立著,我拿起來看了看,總覺得有些不對勁。

「話說這個玩偶」我回想著記憶中送出去時它的模樣,有些困惑地低低自語著:「我送他的時候是不是沒有身上這件水手服來著?」

畢竟我記得那時候家裡沒有足夠的針線和布料,我也懶得出去買,所以當時做出來的玩偶都是沒穿什麼衣服的。

一提起曾經的家,我不禁頓了一下,垂下眼眸,又默不作聲地將玩偶放回了原處。

那個我和夏油傑一起住了十幾年的地方,自從他叛變的那一天後我就再也沒有回去過。

曾經的我將那個地方埋在心底,連想都不敢想起。

生怕一回憶起來就會控製不住自己的崩潰情緒,牽動那股好不容易才被我深深壓下的絕望和無力感。

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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