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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陸黎滿世界翻找他那塊暖玉的時候, 滇王妃已經把那塊暖玉放在禮盒之中準備給鬱棠送過去了。

道書捧著禮盒往外走的時候,心想到底是王妃自己的地盤兒,府上有什麼好東西是王妃找不到的呢?可憐小王爺還一頭紮進了庫房找呢……卑微啊…

滇王妃手中還有要事, 暫時走不開,便讓道書去送暖玉。

當鬱棠收到暖玉的時候,道書見鬱棠目露歡喜, 對這份心意很是喜歡, 便道:「郡主喜歡,小王爺一定高興。」

鬱棠怔了一下,她見是道書來, 以為是滇王妃所贈。

看到鬱棠愣神, 道書立刻解釋道:「小王爺尋來,放在王妃處保管, 這便差我送來了。」

「多謝小王爺與王妃的心意, 我很喜歡。」 鬱棠取出暖玉,佩在月要間, 手指靈巧穿梭便係好了。

道書見狀, 行了一禮道:「那道書先告辭了。」

「我送道書姑娘。」 鬱棠起身,讓奉月把自己早早準備好的東西帶上, 親自交給了道書,送她出去。

等鬱棠折返回來時,奉月不由得感嘆道:「這位道書姑娘氣勢凜冽,不像是尋常婢女。」

鬱棠笑了笑,說道:「她本不是王妃的婢女, 是王妃從前的下屬才對。」

「竟是一位女將嗎!」 奉月驚了一驚,隨即又反應過來,說道:「我早該想到, 她日常跟在滇王妃身邊,身邊都帶著佩劍的。真是厲害啊……」

鬱棠笑著看了奉月一眼,「咱們奉月也很厲害的。」

奉月陡然被誇,有些不好意思起來:「當不得郡主的誇贊。」

「莫要太謙虛了。」 鬱棠微微一笑,道:「讓人去準備一下吧,福真與太子妃想必很快就要到了。」

太子妃和福真來時,也正好趕上鬱棠煮的第一杯茶。

鬱棠正要起身請安就被太子妃按住了,太子妃笑道:「我們來時也悄悄來,便不要客套了,隨意些。」

福真也連連點頭:「又不是在宮裡。」

福真說完,身邊的嬤嬤就露出了不贊同的神色,福真仗著鬱棠在,膽子便大了些,躲在鬱棠身後沖嬤嬤做鬼臉。那嬤嬤目光落在鬱棠身上,顯然是希望和寧郡主能勸勸福真公主。

鬱棠自然是站在福真這邊的,對著嬤嬤微微頜首:「在王府便稍微鬆快些也無事,請嬤嬤們隨燕雲去小亭吃茶吧,這兒有奉月和方瓷伺候就夠了。」

主人家發話了,太子妃也點頭了,嬤嬤自然也沒什麼可說的,福了福身就轉身跟著燕雲走了。

鬱棠是因著太子妃的緣故,特地把方瓷和屠大夫叫了回來,如今屠大夫這幾日都在王府裡住著呢。

太子妃入座之後,瞧著鬱棠氣色好了不少,又伸手扌莫了扌莫她的手,發覺她的手不如往日冰寒,驚訝道:「想來去了小鹿山休養之後是真的好了許多,我瞧你氣色好,手也不那麼涼了。」

鬱棠寒症好了大半的事兒也並未外傳,太子妃如今也是不知道的,但看她氣色太子妃便猜到了許多,話裡提到了小鹿山。

「是,多虧屠大夫幫我調養了。」 鬱棠點頭,手上不停,給太子妃和福真公主各自倒了一杯茶:「新到的茶,新奇的口味,不如嘗嘗?」

福真向來很捧鬱棠的場,先端起小茶杯喝了一口,然後一張漂亮的小臉蛋皺成了一團,引來鬱棠和太子妃無情地嘲笑。

「哇……好苦!」 福真驚呆了,委屈地看了鬱棠一眼:「你怎麼會喜歡這種口味的東西?燕雲做的果子茶不好喝嗎?」

鬱棠笑了笑:「此茶先苦後甜,頗有一番趣味,你細細品一品,說不定你也會喜歡。」

福真連連搖頭,為了強調自己不喜歡,還擺手道:「我就算了,我最吃不得苦味。」

太子妃卻端起小茶杯,聞了聞,輕抿了一口,茶香淳濃,苦味在舌苔上迅速蔓延,可滑入咽喉之時,卻味甘清冽,的確很妙。

「這是什麼茶?」 太子妃放下茶杯,看向鬱棠。

鬱棠也抿了口茶,笑道:「此茶也是我大哥贈我,說是名為浮生三苦。」

「大表哥如今春風正得意,怎麼送你這樣苦的茶?」 福真忍不住搖頭,又像是想起來什麼一樣:「大表嫂呢?」

說是來探望孕婦的,但如今孕婦卻不在呢。

鬱棠道:「孕中多困乏,大嫂這個時辰在小憩,故而我私心便叫人在門口等著,隻等你們來,便截了人過來。」

「阿瑤可還好? 」 太子妃與宋瑤也是關係極好,兩人分別嫁給了太子和鬱璟,成婚的時間都是同一年,不過一前一後罷了。

鬱棠點頭,微微笑道:「很好。」

太子妃下意識撫上自己的小腹,她與宋瑤同年成婚,如今宋瑤也已經有了身孕,她是真的著急。

鬱棠見太子妃如此,便反握住了她的手,安慰道:「太子妃莫急,緣分總會來的。」

福真倒是個小機靈鬼兒,湊在鬱棠耳邊嘀咕了幾句,鬱棠忍不住露出笑意,連連點頭。看得太子妃一臉糊塗,不知道兩人在搞什麼。

「怎麼說起悄悄話來了?」 太子妃一頭霧水。

鬱棠笑道:「她一心想為太子妃分憂,便想讓我替您問問大嫂……」

「不許說不許說!」 福真連忙上前準備堵住鬱棠的嘴,卻叫太子妃也笑了起來。

福真這才鬆了口氣,小聲道:「嫂嫂今日不大開顏,叫我好擔心。」

福真到底是皇室公主,怎麼會不明白子嗣有多重要?太子即便尊重太子妃,想要嫡子傳承,可到底位居太子之位,他的事總是被無數雙眼睛盯著的。太子妃久年不孕,也總是會叫人不得開心顏。

太子妃心疼地扌莫了扌莫福真,「嫂嫂無事,福真別擔心。」

「說起來,我倒是有個好物件兒想讓太子妃瞧瞧,就放在我屋裡,太子妃跟我來瞧瞧?」 鬱棠微微笑,沖福真挑眉。

福真立刻點頭:「去吧去吧,我也想去。」

太子妃知道鬱棠的安排,起身從花亭與鬱棠走進了屋子裡,那邊嬤嬤們見主子們動了,便想要上前伺候。燕雲便適時添了點心,又道主子們身邊還有旁人,左右也不過是在王府裡,便不必客氣這才留住了嬤嬤們。

屠大夫是已經在鬱棠屋子裡了,鬱棠讓方瓷帶著太子妃去內室,讓奉月和福真在外間同那虎皮鸚鵡逗趣兒,叮囑了奉月幾句,才跟著進了內室去。

太子妃見到屠大夫,心中還有些許不安,但見鬱棠也跟著進來之後,心裡就安定了。

說起來,屠大夫其實與應王也算是忘年交,故而鬱棠才有機會得到屠大夫的醫治。這麼些年過去,屠大夫醉心醫術無兒無女的,徒弟鶴山和應王府的幾個孩子們就是他疼愛的晚輩了,當中也是以鬱棠和鶴山為最。

鬱棠請屠大夫幫忙查看太子妃的脈象,屠大夫倒也沒猶豫就答應了,隻是讓她不要聲張。

屠大夫先是看了太子妃的麵相,倒不像是子嗣淡泊的模樣,於是再給太子妃診脈的時候又多了份上心。

鬱棠在一旁瞧著屠大夫診脈,雖說看不懂倒也能體會到屠大夫的慎重,太子妃更是緊張。

屠大夫扌莫了一會脈,突然抬頭看了太子妃一眼,說道:「您放鬆些,隻當尋常便是。」

太子妃有些無措地看向鬱棠,她心中期盼多年,事到此刻,又怎麼放鬆得了。鬱棠輕聲安慰了太子妃一會兒,不過太子妃到底也是身居高位之人,稍有一會,就調整好了。屠大夫再把脈時,神色輕鬆了許多。

等屠大夫收手的時候,太子妃也耐不住眼中急切,看向他,小聲追問道:「屠大夫,如何?」

屠大夫臉色卻不如把脈時輕鬆了,反而有些凝重,他問道:「殿下身邊可有精通藥理之人?」

太子妃一愣,搖頭道:「並無。」

鬱棠追問道:「可有什麼問題?」

屠大夫看了鬱棠一眼,慢慢道:「她長期服用算浣花草,此乃避孕之用,怎麼會有孕。」

「什麼?」 太子妃低呼出聲,麵上盡是震驚:「怎會如此?」

鬱棠也覺得奇怪,太子妃求子心切,又怎麼會服用浣花草呢?

屠大夫看了鬱棠一眼,道:「若她不知倒也可以解釋。」

「解釋什麼?」 鬱棠問。

「因為老夫醫術高超,故能從她的脈象中探查出浣花草對她產生的細微影響,若換了旁人是看不出來的。」 屠大夫道:「我方才把脈,脈象上顯示的確是有長年避孕之象,絕對不會錯。」

太子妃聞言,幾乎都要維持不住自己的姿勢,還是鬱棠和方瓷上前扶了一把,才穩住了她。

「浣花草,該是如何用的?應從哪個方麵入手去查?」 鬱棠看向屠大夫,心中疑惑叢生:「若旁的大夫診脈能看得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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