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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的西山春獵來的人不少, 鬱棠光是聽燕雲他們說,都已經快聽遍了半個京城的權貴了。
春獵上場,鬱棠是沒機會了。但陸黎可以, 鬱棠倒是給他準備了不少東西,連春獵的衣服都準備的雙份。
陸黎喜滋滋地拿給滇王妃炫耀, 差點沒被滇王妃給趕出來。又跑回來臭不要臉地纏著鬱棠要安慰,看得鬱棠也忍不住熊他一頓。
「叫你去炫耀, 等娘揍你一頓,你就知道了。」 鬱棠實在是哭笑不得, 有點理會到了滇王妃說的熊孩子的感受。
她看了看還在圍欄裡抱腳腳的兒子, 希望這一點兒別學他爹就是了。
陸黎大笑,躺在鬱棠腿上, 抓著她的手在手心裡把玩:「阿棠你明日想要什麼?我給你獵。」
被陸黎這麼一說,鬱棠想起件事兒來,提醒道:「西山獵場似乎還有熊, 你若遇上了小心一些。」
陸黎哼笑了一下, 迅速爬起來, 把鬱棠扳向自己:「請不要小瞧你的夫君, 雖說頑劣了些,但打獵這種事絕對不會輸的。」
鬱棠憋著笑,看得陸黎很是不服氣。
「你不信我?」
這語氣活像是撒嬌。
鬱棠伸手抬起他的下巴, 印上一個口勿, 笑:「我怎麼會不信你,隻是讓你小心些。」
陸黎挑眉, 把人扣在懷裡,伏在她耳邊小聲說了一句:「阿棠膚白,獵白狐為你做一件狐裘, 就是天下一絕。」
鬱棠勾著他的脖子,敷衍地點點頭:「嗯嗯,天下一絕。」
陸黎一看鬱棠的樣子就知道她不信,氣得開始撓她月要上的癢癢肉。
鬱棠原本不太怕癢的,也不知道為何,今日被陸黎撓得直發笑,最後跌在他懷裡,笑得眼角微紅,眼波瀲灩。
實則鬱棠是知道在這傻子心裡,她做什麼都是最好的。
他的話,她怎麼會不信。
「明日舟南隨我去打獵,叫汀白跟著你。」 陸黎替她擦了擦額角的汗,說了他的打算。
鬱棠卻覺得有些不必:「你明日去打獵,汀白也可以跟著你去,我就在獵場席位,也不用他。況且,不是還有風月和燕雲在。」
陸黎捏捏她的小鼻子:「燕雲大半時間都在照顧小翡兒,就留奉月一個人,我可不放心。」
鬱棠不想,陸黎頭一次這麼固執,鬱棠也隻好隨他去。但她也吩咐了燕雲在陸黎明日的隨身物品中多準備了些東西。
少了個人跟在身邊,多做些準備,也就是有備無患了。
陸黎倒是不知道這個,而鬱棠的準備後來也在春獵時派上了大用場。
圍欄裡的小翡兒抱著方瓷做的小布偶滾來滾去,口水都滴在上麵了。
鬱棠見了就想自己上前給他擦一擦,陸黎抱著人不肯撒手:「讓他髒一會兒,明日我去圍場打獵,你不就一直都陪著他了。」
鬱棠哭笑不得,怎麼還吃起醋來了。不過得先安撫這個大寶寶,不然的話,等下這個鬧起來,小的也得哭。
燕雲見鬱棠分不開身,就主動上前給小世孫擦口水了。
小翡兒隻要不是在親爹麵前,誰來擺弄基本都挺好說話的。
門外傳來聲音,說是大娘子來見嫂嫂了。
陸黎皺了皺眉,他是不太喜歡陸知意姐弟倆。陸泓也就罷了,陸知意簡直是能不見就不見了。
鬱棠看了陸黎一眼,微微搖頭:「到底你是兄長。」
「讓她來,小爺看她能乾什麼。」
陸黎現在最聽的就是鬱棠的話,鬱棠開口,他自然配合。
門口小婢把人引進來,陸知意看到陸黎也在的時候,心裡微微驚了一下。她對於這個嫡出兄長,還是有些害怕的。
陸黎看著陸知意進來就看著他發愣,眼底不耐一點兒都沒遮掩:「不會行禮?」
陸知意立刻給鬱棠見了禮,鬱棠知道陸黎不喜陸知意,她也不會強迫陸黎給陸知意好臉色看。
鬱棠神色如常,陸知意也看不出她對於自己來到底是喜歡還是不喜歡。
然鬱棠哪有什麼喜不喜歡,到底都是滇王府的自家人。又沒出什麼生死仇敵的大事兒,她也沒必要把人往外趕。有事兒說事兒,能不能應下來,那就是兩說。
畢竟,陸知意在她成親之前要踩她臉麵給容韻錦做麵子的事兒,她可沒忘呢。
陸知意心裡忐忑,但是想到了事成之後自己的好處,她還是沒忍住。
「明日觀獵,知意能跟嫂嫂坐在一處嗎?」陸知意裝得乖巧,卻惹得陸黎一聲冷哼。
鬱棠也搖搖頭,拒絕了:「明日不方便。」
陸知意一愣,沒有想到鬱棠居然會拒絕她,當下有些著急,「那便後日也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