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5章 嫣嫣好看(1 / 2)
晚間。
商冶手裡拿著最新研製出來的藥,垂眸看著光潔滑嫩的脊背,小姑娘身材纖瘦,某些地方卻長得過分突出。
他低垂著眼睫,黑眸濃鬱深邃,盯著那被擠壓出來的白白一團,喉結滾了滾。
施嫣趴在枕頭上,正要轉頭詢問他怎麼還不動手,背上忽然被微涼的指尖點了下,激的她渾身觸電般的哆嗦著,臉頰又不爭氣地紅了,「你乾嘛吖。」
塗藥就塗藥,又亂扌莫。
「嫣嫣好看。」
施嫣不習慣赤身裸體,催促他,「快點。」
背上那道目光依舊。
基地最新研究出來的膏藥,藥效極強,能縮短百分之五十的愈合時間,施嫣前幾天一直塗的都是上一版本,背上的傷口已經結痂了,要不了幾天,就能徹底治愈。
商冶用棉簽沾上乳白色的膏藥,輕輕柔柔的塗在結痂的傷痕上麵,「疼不疼?」
施嫣晃著腦袋,冰冰涼涼的觸感,有點舒服,她眯了眯眸子,「有點舒服。」
商冶看她歪著腦袋輕輕搖晃,莫名就想到他爺爺養的狸花貓,狸花貓不粘人,他爺爺養的那隻卻過分的黏施嫣,每次被扌莫舒服了,就左右拱著腦袋,軟綿綿的貓兒叫著:「喵~」
太可愛了。
商冶有點兒想親,但想到今天下午,還是忍了下來。
再親嫣嫣就要開始煩他了。
塗完膏藥,要等一會兒,施嫣撐著下顎望著男人完美的側臉,「今天下午那個是什麼人?」
商冶在給她穿衣服,聞言掀了掀眼皮,黑眸深邃又沉冷,「一種基因病毒感染。」
基因病毒。
施嫣有點兒好奇,還想問,就見商冶已經把被子掀開了。
她回頭就看見自已白白嫩嫩的一條,瞬間爆紅了臉。
把趴在床上的小姑娘抱起來,商冶目光掃過月匈前的一團雪白,呼吸緊了緊,動作飛快的給小姑娘扣好睡衣的扣子,低頭親親她的額頭,「那東西還沒查到感染的原因,千萬不能讓它傷著。」
施嫣坐在床頭歪著腦袋問,「被傷到後,也會變異嗎?」
「不會,會死。」
相應的阻斷疫苗還在研發階段,基地現有的醫療也不可能把大部分醫療資源集中在一個被畸形變異抓傷的人身上,所以結果隻有等死。
在施嫣驚恐的表情下,商冶抬起指尖點了點她的鼻子,「這就害怕了。」
小姑娘點頭,慫慫地把被子抱進懷裡。
她今天可差點就死了。
真可怕。
她一點兒也不想死。
「好了,九點多了,是看一會兒電視,還是看書?」
施嫣作息非常規律,堅決不熬夜,雖然還想看一會電視劇,但男人身上還是今天的黑色西裝,她猜想是還有事情沒結束,又放心不下她,便打著哈欠伸手,「睡覺,有點困。」
商冶抱著她躺下,等把人哄睡著了,他在她眼睫上輕口勿一下,才戀戀不舍的離開臥室。
有些事情即便他再不願,也必須去做。
以前是為了不讓世界控製他,他必須按照所設定的劇情走下去,以保證所執行的計劃不出錯。而現在要給嫣嫣一份穩定的生活環境,他要盡心竭力。
他也深知昏庸隻會滿盤皆輸,隻有完全握在手裡的,才不會被打敗,才是自已的。
要讓她不受劇情強製的影響,最好的保護就是冷靜的頭腦和掌控全局的能力。
莊園地下室內。
溫雅已經再次等待了五個多小時了,但她不敢催促外麵的守衛,夜間寒冷,身上的棉服阻擋不了陰冷的寒氣,她搓了搓胳膊,抱著自已蹲在牆角。
不知過了多久,門被推開。
一束光照了進來,溫雅抬眸,清淺的眸子裡印著男人高大健碩的身影。
商冶很高,高到所有人都指望他撐著這一片和諧的天地。
但他的心又是冷的,他可以推崇出很多造福百姓的律條,也能對路邊乞求的孤兒寡母視若無睹。
溫雅在這個人身邊五年也沒能看透他,他可以殘暴,可以嗜血,也可以仁愛,可以慈祥,唯獨沒有憐憫。
越和他接觸,越會覺得心驚,一個能在呼吸間就能看透別人想法的人,目光毒辣,心思縝密,就連老長官沈老,對他都存了三分覬覦。
這種人若是想反,幾乎不費吹灰之力,可他老老實實的跟著劇情走,卻又在某天忽然自殺。
連係統都檢測不到他絕望崩潰的原因,以至於白白喪失了多次機會。
這幾日,溫雅忽然就明白了過來,他前幾世的自殺或許都與施嫣有關,他應該是在借某種力量,企圖把人復活,但不知道什麼原因都失敗了。
這樣也就說的通,自淩雲山回來之後,他情緒失常,一度想自殺。若非施嫣早一步趕了過來,這世界已經重新洗牌。
可有一點,溫雅沒有想通,他為什麼能分辨出攻略者。
「溫助理。」
進門的商冶平淡地撩起眼皮睨了她一眼,隨後便在一張椅子上坐了下來,雙腿交疊,姿態懶散的看向明顯有些慌亂的溫雅。
「有個問題想請教你。」
溫雅恐懼的渾身拉滿了警戒線,即便她想放鬆,還是止不住感到恐懼,「您,您說。」
他眼神明明平靜無波瀾,隻是眉梢稍稍壓了一分,便教人毛骨悚然。
「今天的事,你知道多少。」
「什,什麼。」溫雅本能的對他感到恐懼,身上本就凍的發抖,此刻更是止不住的抖。
商冶輕慢鬆弛的抬了抬手,示意守在門口的人出去,「我要和你們的東西聯係。」
溫雅望進他那雙雲淡風輕的黑眸,心髒才此刻陡然下沉,連呼吸都屏住了,咚的一聲,她聽到自已摔倒在地麵。
抬起眸子,滿是不可置信,她曾經懷疑過商冶知道她是攻略者的身份,但過後的疑惑便被打消了,商冶讓她參與他身邊的工作。
「按理說,你們這些人該離開的,可是沒有,為什麼。」
嫣嫣回來之後,他身邊那些躍躍欲試的攻略者明顯消失了,他以為是嫣嫣付出了某方麵的代價,但下午忽然出現的畸形變異,又在告訴他,那些東西還在。
還在試圖控製他,抹掉他一切的歡喜。
商冶撚著腕間的珠串,沉穩的目光略過溫雅的臉,心裡也慢慢開始復盤了起來。
上一世紀,他也是這個時間點,復活嫣嫣失敗,但並沒有這些所謂的攻略者,連同畸形變異,都是這一世發生的變化。
他們不想,應該是懼怕他自殺,為什麼?
該是和他本身有關,而這一世讓嫣嫣回來,本身就是與設定相悖的,或者說,他們之中或許出現了另一股的力量,希望改變他的極端還是企圖來控製他。
嫣嫣是他的命,用嫣嫣來控製他,易如反掌。但這麼久,嫣嫣明顯沒有任何與係統有關聯的變化。
溫雅在他探究的目光中搖頭,她怎麼會知道,隻是有一股力量讓他們解脫了主係統對於他們的控製,但是攻略任務並沒有結束。
任何係統都無法淩駕於規則之上。
整個房間的氣壓瞬間陰沉到了極致,涼嗖嗖的讓人脊背發寒。
溫雅不敢多做解釋,腦海中的係統已經崩潰到在砸主機,【啊啊啊,他是怎麼知道的。】
【慘了慘了,你要被剝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