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薑淩為體驗角色打工，酒吧遭遇危機（1 / 2）
五日之內賺到高中一期的費用的一半，並且隻能是以高中生身份賺取。依靠體力勞動之類的話這個數目並不是很容易的事情，季沐陽就是抽空去各種地方打工賺錢貼補自已的學費和家用，他母親有嚴重的慢性疾病，需要一直吃藥，即使是身體好的時候隻能打零工掙錢來。
所以他的所有青春期幾乎就是在學校和打工之間來回。
淩晨五點半，天還沒有亮。市場已經有了很多衣著簡樸的人在來回走動了，沈清慈把車遠遠停在市場外麵，帶著薑淩來打工了。
「這是哪兒？」低矮的建築是薑淩從來沒來過的城市角落。
「用工市場。」
「是找工作的地方嗎？」
「對的，穿這個去吧。這幾天我都會跟著你，不過不會出現。」沈清慈把更加符合季沐陽身份的衣服給他，「那裡有個黃色廣告牌的，你進去去找工作吧。」
「老板，用人嗎」薑淩剛進去，就有兩三個人上來詢問。
「不是，我也是來找工作的。」來的大叔狐疑地看了他兩眼，也沒有說話就走了。
「哎—要不要找工作呀，我幫你介紹？」一個帶著黑框眼鏡，胖胖的中年男人上來熱情的說。
「好的。」薑淩正想跟他走，忽然一隻手抓住了他。
「他不用介紹，有地方了。」隻見一個皮膚黝黑的青年幫著拒絕了那個胖中介。
「這種都是油子，兩頭吃，錢沒掙到，中介費已經出去了。」青年抽了口煙，抬頭打量了薑淩，「阿弟，你第一次來？」
「嗯，是的，家裡出了點事，我還在讀書。」
「怪不得。」
「長得挺牛呀，個子也高。做個小白臉不是更好，賺得多。」
「哥，我要賺學費，不能去那種地方。」
「知道，讀書好啊，一定好好讀書。不可以荒廢了，等下這樣七點鍾有工地的招工來，你記得跟著我，工地工資高點而且現結。」
「好的，我叫薑淩，哥怎麼稱呼。」
「我叫王剛。等下機靈點，往前擠。」
「包飯，200元，帶好安全帽。」招工簡單交代完就出發了。
終於擠上了這小破麵包車，扒車時候這個招工還看了好幾眼薑淩，差點就不要他。細皮嫩肉的，哪裡像工地打工的。幸好王哥還算熟悉，遞了支中華煙，「陳工，我親戚弟弟，幫個忙。」
「謝謝王哥。」薑淩觀察這車裡的所有同伴，都是穿著很簡樸，車子裡一股怪味，可是沒有人抱怨一句。他從來沒有見過這種場景和人，或者即使曾經見過，從前他也從來沒有留意過。
「沒事，小老弟，順手的事情。」王哥看了眼薑淩，自已家裡也有個弟弟正好在讀高中，讀書可好了，幸好自已力氣大還能多賺點錢回家，不然自已弟弟也得出來打工。
「安全帽一定要帶好，記得。」
他們今天的工作就是拆牆，一開始薑淩還不會，幸好跟的是王哥，他把他看作弟弟，什麼都教。
薑淩這才知道自已原來健身三四個小時根本不算什麼辛苦，一天下來隻覺得身體都不是自已的。中飯就是那種街邊的味道，薑淩實在受不了這個味道一口都吃不下。
幸好順利拿到了200元，坐著公交車回公寓時候，薑淩想了很多，後來太累了就睡著了。
「你說你住這？」公寓大門的管理可是不相信，這種窮小子住這兒，「胡說八道什麼，快給我出去。」薑淩工作一天，渾身都是灰土，哪有一點住豪華公寓的樣子。
「他是住這兒的！你不要動手動腳！」今天其實沈清慈一直跟著他，隻是不能出現，停好車趕進來的沈清慈攔住了管理員。管理員想要推搡他，沈清慈真的非常生氣，這個人也太以貌取人了吧。
「不信你查一下信息。」
一看沈清慈的打扮和氣勢，管理員嘟嘟囔囔地說，「那我查一下。」
「不好意思，薑先生。」已查到的信息管理員臉色發白，隻好放行。搞什麼，玩角色扮演呢。
「沒事吧，薑淩。」說不心疼是假的，電梯裡沈清慈默默看著薑淩手臂有道紅紅的擦傷，身上都是汗水和灰塵的味道。「如果太累的話，就取消。」
「Whenever you feel like criticizing any one,just remember that all the eole in this world haven''t had the advantages that you''ve had」薑淩搖了搖頭，「不要，我明天還要繼續去的。我以前不明白這句話，今天我忽然明白過來，我一直覺得很多時候，失敗是因為不夠努力，今天我忽然覺得我錯了。」
「回去你先去洗個澡，我等下拿藥箱過來。」沈清慈沒想到效果這麼快，又心疼又驚艷，薑淩高敏感高感知，而且有強大的復盤能力，即使不是演員，這種能力在任何領域都可以有成就。
「就做了牛排和意麵，你吃一點。」沈清慈帶來了晚飯和藥箱。
薑淩坐在在沙發上，沈清慈正半蹲著給他塗藥，薑淩皮膚白，紅色的淺口傷看起來又長又明顯，「疼不疼？我不好，今天沒考慮周全，應該給你準備長袖的。」
薑淩認真地看著沈清慈的樣子，額頭的長發落了下來，一飄一飄地就偶爾就吹到了他的臉上，跟羽毛似的，她身上有一種很獨特的味道，不是工業香精的味道，一種她隻要靠近就能聞到的香味。
「有點，可以幫我吹一吹嗎？」
心有愧疚的沈清慈聽話照做，撅著嘴輕輕吹著傷口。
被一下子撲倒在沙發，沈清慈還沒有發出驚嚇地叫聲，就已經被強勢地奪取了所有的呼吸，唇舌糾纏，他失控地想要占有更多，巨大的體型差讓她的掙紮都徒勞無攻，隻有無力被動地接受這種狂潮一般的侵略，占有。
沈清慈心髒仿佛要跳出月匈口，渾身發熱顫抖，有一種被野獸吞噬過的支離破碎感。
「對不起」，薑淩抱著沈清慈，整個頭埋在她不停起伏肩頸上，好似自言自語「沈清慈，怎麼辦，我好喜歡你。」
「薑淩，你先放開我。」緩過氣來的沈清慈感受到頂在身上的堅硬，她渾身發麻，試圖喚醒他理智，「我還沒有離婚。」
「我可以先做小三。」真虧他說得出來，看不出來這麼厚顏無恥。
沈清慈推開他，還是回歸了理智的，「我沒有準備好開始新的感情，當沒發生過好嗎？我們隻是工作關係。」
他抬起頭，眼睛都濕潤了，委屈的樣子好像被強製的是他，幾乎咬牙切齒，「我做不到！」
「早點睡」沈清慈一點受不了這樣的眼神，簡直是脫逃的兔子一般，奪門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