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五章 理——律者(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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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誕。

越深入這片中心區,即墨覺得自己離「現實」越遠。

拎著各種硬糖作為武器的死士;

抱著巧克力球的投石崩壞獸;

還有騎著遊樂園旋轉木馬般的騎士級崩壞獸。

就像是將幼稚單純的孩童樂園強行和崩壞糅合在一起,最後形成了如此怪誕的景象。

瀝青的城市道路也不在了,被白柔柔的二月天代替,腳底的觸感也鬆軟地沒有一點錯覺;高樓大廈也全部變成了裝滿玩具和糖果的玻璃罐頭,死士撞在上麵,發出了清脆的嗡鳴。而即墨,就好像是唯一一個在這片怪誕中「不正常」的存在。

躲閃,巧克力球炸成了朵朵糖漿,二月天的地麵也沉了下去,笨重的投石者滾了過來,碩圓的身體透著奇怪的晶瑩色澤,鐮刀舉起,切割,所感覺到的不是以往硬石般的觸感,而更接近一種奇怪的軟體。

但切割的節奏卻更加輕鬆,這隻崩壞獸直接在即墨麵前崩碎,鋪麵滿是水果軟糖的香味,有些打在他的臉上,即使隻是能通過皮膚,也能傳來膩甜的觸感。

唯一和崩壞獸相近的隻有那殘渣間濃鬱的崩壞能。

即墨的腳步稍稍停了停繼續前進了起來。

有死士,它們無言地沖鋒,舉著長條型的手指餅乾,舞劍一般殺來,它們穿著可愛的公主裙,也有哥特洋裝,但這遮掩不了它們死士本質。

那嗜血的本質。

鐮刀劃過,在割痕中留下冰冷的寒鳴,也依舊是同樣的輕而易舉,撕紙般碾碎了這些死士。殘骸碎在地上,潑成了一片五彩斑斕的甜塊。

是因為這柄鐮刀似乎遠超過自己想象的威力嗎?

不,這其中也不僅僅是「鐮刀」的問題,還有這些詭誕的造物。

死士?崩壞獸?

削砍時傳遞的脆弱告知即墨:這些東西根本不足以和那種崩壞的造物相提並論。

它們確實含有崩壞能,也確實有著死士或者崩壞獸的外貌。

可它們是「紊亂」的。

就像是一個外表與人類別無二致,可是體內的循環係統卻一塌糊塗。這些「造物」體內的崩壞能運作方式也是同樣的道理,這使得它們甚至沒有「原型」一半的威脅性。

叮!

有一頭「死士」被即墨甩在了玻璃罐上,斷成了幾截,而罐子裡麵大量的糖果顫了顫,像是煙火般跳躍著,又很快沉靜了下來。

即墨緩緩背起了鐮刀,麵對著這些幼稚的「造物」,走了上去。

戰鬥?這稱不上,最多隻能算作在幼兒園胡亂逞能的打鬧。

他甚至開始分心思考了起來:

「律者」。

隨著理性的回歸,多餘的記憶也逐漸被他理清,「律者」的相關情報也逐漸鮮明起來。

i說過這次崩壞能的峰值超越了曾經所有的數值。

而現在自己又身處在如今這一個荒誕的世界。

一切都不符合常理,那麼矛頭隻有一個目標

律者。

第一個出現的律者。

曾經是被「設定」提及的存在,被冠以「理」的稱號,其能力是對事物的理解復現。

如果是按照「設定」或者「劇情」的話,那麼,「理之律者」的能力能夠再現他所理解的所有物質。

而現在的這一切糖果崩壞獸,餅乾死士,還有矗立在麵前的,巨大的泡芙城堡。

很不科學,卻又極其「律者」。

做一個假設吧,「理之律者」的能力是復製再現,那麼如果,在「它」的認知裡,所有的東西都僅僅隻是一場童話或者幻想呢?就像是「愛麗絲夢遊仙境」那樣。

那麼律者可不可以直接用強大的崩壞能將其不講理地復現出來?

一階一階,即墨踏著泡芙鬆軟的果層,走入了這童話般的城堡。

他不太敢再去想下去,他隻想看著結果,並暗暗祈禱著自己無謂的想象隻是空穴來風。

他看到了

巨大的,精致的人偶,瓷白的四肢和纖長的軀乾,它有著美麗的五官,輕籠著眼簾,抱著一個孩子。

一個有著翠玉般雙瞳的孩子。

而讓即墨心沉的現實,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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