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福的天演論,競爭6(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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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葬著化狐祖先的墓地沒有冬天,這個傳說究竟是什麼時候開始?我因為沒有事做,或者說不知道要做什麼於是放空腦子,雖然按照除妖師的說法我本來就沒什麼腦子所以談不上放空。說到底就是因為沒腦子才會淪落到這般地步的啊。

沒有能力,所以隻能無奈的向他人尋求幫助。我如是想到。

時間回到了現在,除妖師要離開了,那家夥的身體也是一天比一天虛弱,雖然之前「所以啊,我還沒有淪落到向你求助的地步」說的那麼帥氣,但在現實麵前無論誰都得低頭呢。躺在床上,我開始不怎麼有深度的沉思。

「果然還是算了吧?那家夥一看就不是什麼正麵人物,就算能治好他也說不定會有什麼隱患。」

再說,要是那家夥拿這件事做要挾,找我要一大筆錢,結果貧窮我隻好出賣身體,淪為那什麼婦在男人的身下苦苦哀求,到最後明明是不願意的,卻因為身體慢慢適應,而逐漸變得舒服起來,聲音終於抑製不住,在「正」字寫滿全身以後,實在忍不住屈服於不認識的男人,用屈辱的眼神和顫抖的聲音叫出聲,在經歷幾個月的調教以後變得很自然的喊出「主人大人,請用我吧」之類的……應該不大可能吧?

怎麼說呢,感覺風格不符。

這種事情反倒是除妖師那一側的人比較有可能做出來,畢竟聽除妖師說這個國家的老大似乎是個非常沒節操的騙子,所謂上梁不正下梁歪,大概這個國家體係下所有的除妖師都是這副德行……這個國家沒問題吧?之前就有這種疑問了,認識除妖師以後這種疑惑越來越深了。

總之,這是除妖師那邊的風格。「交換」,萬物有價,而公道,自在人心,隻要是有人想買,那麼就算賣的再怎麼貴都是合理的。

要說這邊,化狐這邊是什麼樣的風格的話……該用什麼形容比較好呢?說空洞的白色似乎不大準確,但說深邃的黑似乎也不大妥帖。

說起來上次我遇見她的時候似乎對她的眼睛進行過形容,那時我用的形容詞是什麼來著?

閉上眼努力回憶的我一點都沒注意到在我的瞳孔裡隱隱約約浮現出了綠色宛如藤蔓般線條的印記,記憶一點一點的重現在腦中,但仿佛被灰色的霧所籠蓋,迷失在記憶的海裡,等我回過神來的時候困意已經逐漸抑製不住了,脊柱終於支撐不住那逐漸變重的腦袋,帶著身體倒了下去。

直到我徹底陷入深深的沉睡,我都沒能注意到我為什麼會忘記關於女人的信息。

……

在翀的腦袋像小雞啄米般一上一下,最後終於屈服於睡意以後,除妖師從不遠處的陰影中走了出來。

就像約好了一樣,幽藍色的火焰突兀的出現在空曠的山丘上,火焰向四周散布著細線,最終那些線條勾勒出的是一個女人的身體。

擁有了形態下一步就該上色了。

在線條內的空氣變得模糊,先出現的是單純的紅,黃,藍高純度的三原色,接著出現的是明暗,黑與白,最後,一抹透明而厚重的灰色為整個畫麵降純,就這樣,一個黑發的女人出現在除妖師視野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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