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藍發佛陀(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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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始天尊走後,瑤真慢慢起身,看了看手裡的劍,拿著它就往出走。

青鸞和曦和正好知道她回來,瑤真根本沒看她倆就直接走過去了。

青鸞說:「她什麼時候穿起了玄色披風?這匆匆忙忙的乾什麼去?」

曦和:「我們看看去。」

隻見瑤真進了自已曾經住的一處山洞,瑤真手起掌落,在這山洞的石壁上辟出了一條縫隙,隨後便將這淨坤琉璃劍嵌入這石縫中,又用掌力一合,將那淨坤琉璃劍封印在了這石壁中。

青鸞見狀,調侃道:「怎麼?這是牌子讓人家摘了,以後無仗可打了?」

曦和見瑤真神情凝重,拽了拽青鸞,叫她別開玩笑。又見瑤真臉色蒼白,嘴唇也沒有什麼血色,感覺不對,立刻掀開她的玄色披風一看,後背已經被血浸透了。

曦和:「為何不上藥啊?你師父這打神鞭可不是鬧著玩的!何況天尊也把藥留給你了!」

瑤真說:「無妨,就是恢復的慢一點罷了。」

青鸞也急了:「我知道你是自責,但也不用對自已這麼狠吧!曦和,快給她上藥!」

瑤真擺了擺手:「我是真的累了,明天再上吧。」說完便推出了她們倆。

瑤真真的感覺十分疲憊,換下衣衫,走入洞內的氤氳泉簡單的清洗了一下自已,便上塌休息了。

瑤真昏昏睡去,半睡半醒間突然感覺自已的月匈口一陣刺痛。其實是因她被蚩尤打在月匈口那一斧子的舊傷還沒完全恢復好,就又受了這幾十鞭子,再加上流血過多,舊傷又有些復發。

瑤真唔著月匈口不住的咳嗽,恍惚間好像看到有一個人坐在了她的塌邊。

感覺那人用手輕輕的撫了一下自已的頭,頓時感覺月匈口不再刺痛,舒服了很多。瑤真半醒半睡間,又恍恍惚惚的來到了一座山峰前。

她一看,這不是當年的「一止峰金心穀」嗎?

她又一看,那位藍發白衣的佛陀還在這裡,還在湖邊坐著。

瑤真看到這位藍發佛陀很高興,便向他走了過去。離那藍發佛陀越來越近,她看見佛陀對自已微笑了一下,隨後佛陀的身體就瞬間變的無限大,瑤真在佛陀麵前變得一小點兒。

隻見那佛陀伸出手來,用拇指和食指捏住了瑤真的一條腿,把瑤真倒著拎了起來。

瑤真稍稍有些害怕:「唉!唉佛陀是何用意啊?」

倒掛著的瑤真向下一看,是一個碩大的蔚藍的湖泊,瑤真回憶起來了,這就是當年佛陀清洗淨坤琉璃劍的地方。

瑤真小心翼翼的問:「我我也要洗洗嗎?」

佛陀微笑著對她點了點頭,之後便撒開手,將瑤真拋進了湖中。

「啊」!瑤真直墜入湖中。隻覺這湖水清涼無比,並且無比細膩,甚至感覺這水可以穿透她的身體,在清洗她的每一處穴位,每一處脈絡,感覺身心都被這湖水浸透著,清洗著。

瑤真正沉浸在這種感覺中,隻覺得一隻大手又托起了她,隨後將她拋進去,托起,再拋入,來來回回了幾遍。

瑤真將頭探出水麵,看見佛陀在對著她微笑,可她好像並沒有什麼笑意,可能是最近心情不太好,有點笑不出來。

隻見佛陀彈了幾滴水,直中她的腋下,弄的瑤真很癢,便笑了出來。

隨後,佛陀一連向瑤真彈了好幾顆水珠,都打在了瑤真的癢癢肉上,弄的瑤真終於開懷大笑起來

瑤真洗的差不多了,佛陀便用手掌將她托起,放回到了榻上。

瑤真迷迷糊糊的見這藍發佛陀就在她的榻邊坐著,用手撫了撫她的頭,她便安然睡去了……

這是瑤真自南洲征戰之後,睡的最舒適的一覺了。第二天早上醒來,她感覺渾身的體力都恢復了,月匈口也不疼了。

她走出洞外,正好一束光打在她的臉上,十分溫暖。此時,正好青鸞曦和端著藥向瑤真的洞府走來。

瑤真向她們倆打了個招呼:「呦!一大早就這麼想我啊!」

她倆見瑤真笑嘻嘻的,想不通她怎麼和昨天反差這麼大呢?

她倆走過來,看了看瑤真,發現她的麵色紅潤了許多,嘴唇也不再蒼白。掀起她的衣服一看,竟也不用上藥了,傷口基本上都愈合了。

青鸞便說:「你昨天如果就是這副頑皮的德行,誰會一大早就來給你上藥?」

瑤真嘟了嘟嘴巴:「我昨天不就是這樣嗎?」

曦和笑了說道:「嗬嗬,昨天的你,感覺都活不到今天。」

瑤真一聽,哈哈大笑,青鸞也覺得好笑,於是大家一起笑了起來……

且說,瑤真與青鸞曦和正在玩笑,見昨天的那兩位神官又騰雲而來。

青鸞道:「他倆又來乾什麼?」

瑤真向雲端喊道:「二位神官!今個兒是來拆府邸的吧!」

隻見那二位神官急匆匆下了雲端,見到瑤真忙行禮說道:「豈敢豈敢,怎敢拆上神的府邸?」 說完便從袖子裡掏出一遝折子:「我二人是奉天帝之命,將這些折子送來給上神審閱的。因司法天神一職數年來無神能擔的起來,上神颯颯英姿,這數年來助天帝除邪滅惡,早已成了天帝的左膀右臂……」

瑤真:「得得得 說重點。」

神官:「那我就長話短說,司法天神一職數年來無神能擔,如今,天帝年邁,有意讓上神暫時代理司法天神之職。」

瑤真:「我隻是打了幾場仗,哪會批這些折子?」

神官:「天帝說了,這些折子都是給上神練手的,主要都是些三界的善惡賞罰之事,上神想怎麼批就怎麼批。」

瑤真:「好,我試試吧。」

二位神官留下折子,便告辭離去

瑤真從那日起,便逐漸接管了司法天神的基本職務。休息之餘,瑤真也常常憶起阿澤,可卻總有諸多事情想不通。比如,阿澤臨仙去之前,對瑤真說的什麼白虎星與司法正宮之類關於星相學的話,瑤真不懂星相,也想不通阿澤此話何意。還有,阿澤每晚為自已療傷之事,的確不假,那幾件血衣已經被瑤真珍藏在了一處靜謐的石洞中,瑤真也會時不時去洞中拜一拜這幾件血衣,以慰自已的愧疚之情。但是,讓瑤真百思不得其解的是,一個既懂高深天象,又能為自已承受每晚傷痛的大羅天侍者,怎會屢屢敗仗,從未贏過呢?

所以,瑤真這些年也一直在調查此事,想為這些疑問查到答案,可都沒有結果。但瑤真總有一個直覺,那就是阿澤並沒有死,說不上哪一天,他們或許還會再相見。

其實,的確如瑤真所想,阿澤並沒有真的死去。那日,他被輕舟渡載回了大羅天,不出多時,便醒來了。隻見青虛緩緩的睜開了眼睛,眼角的一滴淚剛好滑落。青虛用手拭去了眼角的淚,緩緩起身,仿佛做了一場十分悲傷的夢。

此時,鴻鈞老祖微笑著看著他:「兒呀,你看看你周身的功力。」

青虛一看,自已周身散發出濃烈的光芒,又看了看自已的功柱,長了好大一截,但他的臉上卻未見任何喜色。

鴻鈞也看出青虛並無半分喜色,便道:「這關是難闖了些,兒呀,你要明白,這一切都是為了你的修煉。」青虛依舊神情落寞。

鴻鈞:「哎,身是渡了一劫,心還未渡過去,慢慢來吧。」

之後,鴻鈞便安排陶陶默默帶著青虛在這大羅天遊山玩水,陶陶默默整日嘻嘻哈哈,青虛的心情也稍稍好轉。

一日,陶陶默默和青虛來到了大羅天的一處高山之巔,在這個山的山頂,幾乎可以看見三界的全貌。

陶陶默默十分興奮:「哇!這個景色就算是騰雲騰到最高處也未必得見,三界還是很美的!」

默默也驚嘆了:「太美妙了!你看!我看見我們的東洲了!」 青虛也正在靜靜觀賞。

陶陶:「看那!那不是昆侖山嘛!」

陶陶剛說完便覺得自已說錯了話,默默也瞪了他一眼。

青虛一聽昆侖山,臉色又變得傷感起來:「你們玩吧,我累了,回去休息了。」轉身便離去了。

青虛躺在榻上,在南洲的一幕幕總是回現,特別是瑤真拿劍刺向他的那一幕,好想在腦海中總是揮之不去。

青虛坐了起來,心想:一夢而已,皆是過客,悲喜情深,因果前緣,不必在意。離開東洲這麼久了,也該回去了。

於是,青虛便帶著陶陶默默去和鴻鈞老祖辭行。鴻鈞允他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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