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部分(1 / 2)
」。
戰線拉得越長,阮柏宸越把持不住,敗下陣來的永遠是他,於是傾身抱緊慕伊諾,隨後「啪嗒」一聲,反鎖上門。
慕伊諾應聲顫了一下肩膀。
微小的反應刺激得阮柏宸心中一悸,嘴唇移向對方耳畔,他小聲問:「慕總難道是在期待什麼嗎?」
慕伊諾偏過頭,唇瓣蹭著阮柏宸耳骨,回道:「阮攝影師不也一樣嗎?」
阮柏宸:要了命了。
畢竟是在辦公室,兩人都在克製,慕伊諾環住阮柏宸的月要,臉頰枕上他肩膀,困倦地打起了瞌睡。
阮柏宸的本意是想讓慕伊諾睡沙發床,好能休息得舒服一些,但慕少爺難得粘他,阮柏宸稀罕極了,實在舍不得鬆手。
輕鬆地抱起人,將辦公桌前的轉椅放倒,阮柏宸躺上去摟緊慕伊諾,哄著他安穩入睡,兩人月匈膛嚴實地貼在一處。
慕伊諾身上曬著冬日暖陽,左耳聆聽著阮柏宸的心跳。
慕伊諾中午其實睡不久,賴在阮柏宸懷裡幾分鍾便醒了。兜裡的手機震動,是畢瀾,姓鄭的股東有急事要求見麵,慕伊諾緘默不語,隨後將電話掛斷。
阮柏宸揉著他的頭發,問:「不在我這兒吃午飯了嗎?」
襯衫被自己壓皺了,慕伊諾幫他整平,說:「晚上我要吃小龍蝦蓋飯。」
阮柏宸笑了笑,欣然接下任務:「少爺還有其他吩咐嗎?」
慕伊諾回道:「你自己看著發揮吧。」
兩片薄唇在眼前來回晃悠,勾得阮柏宸血氣翻騰,忽然起身將慕伊諾抱上書桌,雙手撐在他大腿兩側,緩慢移近,深深地凝望進那對精致的眼眸中。
「既然香水新品的拍攝宣傳都按我的想法來。」阮柏宸貼上慕伊諾額頭,蹭著他鼻尖,嗓音輕柔,「那我有一個請求,希望你能履行承諾滿足我。」
慕伊諾打開膝蓋,長腿纏上阮柏宸,低眸扌莫扌莫他的手,算作回應。
片刻停頓,阮柏宸說:「eno,來當我的模特吧。」
慕伊諾凝視著他,動容地抿直唇線。
「elight,是屬於我們兩個人的回憶。」阮柏宸道,「你的香水,隻有你能詮釋好它。」
窗簾浮動,屋內氣溫攀升,光線落滿視野,慕伊諾說:「好。」
「不過。」阮柏宸抬起臉,嘴唇覆上慕伊諾眉眼,右手在他月要際處流連,「你得讓我先聞聞elight的味道,我想從中找點拍攝的靈感。」
下一秒,阮柏宸被慕伊諾壓住脖頸,鼻尖觸及平直的鎖骨,目光順勢溜進敞闊的衣領,襯衫裡的景色一覽無餘。心跳一瞬提速,鼻息間清淡的香水味因距離的縮短變得濃鬱,白淨的皮膚,誘人的櫻桃紅,慕伊諾在阮柏宸耳畔溫柔地說:「給你聞。」
chater 89 我現在對你很有想法。
089
自遇見慕伊諾的那天起,阮柏宸一直聞到的就是這個味道。分別時,慕伊諾曾留給他一瓶香水小樣,之後阮柏宸每次將它噴在西服上,熟悉的氣味總能喚醒過去的記憶。
如今瓶中已空,阮柏宸卻難以戒掉它的香味,所幸的是,慕伊諾重回他的身邊,比起香水,他的少爺更令他癡迷。
阮柏宸深聞衣領下的味道,elight濃鬱上癮,眼前仿若花開。良久,慕伊諾問:「有靈感了嗎?」
「有了。」阮柏宸立直身子與他平視,目光赤/裸,眼中的欲望深不見底,「我現在對你很有想法。」
隻可惜,現實沒能留給他們繼續親昵的時間,阮柏宸陪慕伊諾下樓,目送他離開,躁動的心神久久無法平靜。
慕伊諾倚靠座椅,注視著後視鏡裡的阮柏宸越來越遠,窗外的景色飛速掠向身後,唇角揚起的細微弧度直到返回公司才緩慢放平。
下了車,目光隨即放冷,慕伊諾不鹹不淡地問:「姓鄭的找我什麼事。」
畢瀾回答:「估計是察覺到了您的動作,聽聲音有些氣急敗壞,說話也語無倫次。」
上到頂層,經過走廊,畢瀾眼尖地發現總裁辦公室的門沒有扣死,她警惕地護著慕伊諾站在前麵,抬手甫一推門,迅速用胳膊擋掉朝他們扔來的一遝照片。
不堪入目的裸/照撒了一地,畢瀾低下頭,波瀾不驚地正欲蹲身撿起,卻被慕伊諾拉住胳膊,聽見他不鹹不淡地說:「既然鄭總都不嫌丟臉,我們又何必替他蓋遮羞布呢。」
辦公桌前的男人臉色青紫交加,目眥欲裂,怒火中燒地從牙縫中擠出三個字:「慕、伊、諾!」
忙完下午的會,處理好莘雨薇交代的工作,阮柏宸瞄眼手表,五點三十五分,他有些坐不住了。趴在懷裡午睡的eno身體像小貓一樣柔軟,聞見的香水味充斥鼻腔經久不散,阮柏宸翻開攝影書盡量分散注意力,倘若再任由自己肖想慕伊諾,今晚恐怕要壞事兒。
卡點準時下班,心急地熬過晚高峰,抵達wisuno時星月當空,天色暗得徹底。阮柏宸輕車熟路來到慕伊諾的辦公樓層,止步於休息區,卻沒尋見畢瀾的身影。
依稀聽見爭吵聲,阮柏宸望向大門緊閉的辦公室,心頭湧上一股強烈的不安。他躊躇著走過去,立在門外側耳,辨析出有位中年男人正嘶啞地吼著話,其中夾雜著摔東西的動靜。
逾刻,門開了,畢瀾拎著剛剛清掃的滿地零碎退出來,慕伊諾的聲音變得清晰。
「鄭總,我開的價格買你手上的股份綽綽有餘。」口口勿冷硬,慕伊諾淡淡道,「我很清楚你與勝傑地產的勾當,想把股份賣給他們,企圖聯手惡意收購wisuno,對吧。」
被慕伊諾戳中脊梁骨,鄭衛海麵色陰沉,既然已經撕破臉,謊言也就沒了意義,不如坦坦盪盪地針鋒相對。
「慕天翰放棄了中國市場,不代表wisuno就可以任由你們分割和吞並。我的立場,鄭總是知道的。」慕伊諾垂著眼,不屑瞧人,說,「但凡想打這家公司主意的人,都是我的敵人,包括慕天翰。國內市場我勢在必得,勞煩轉告你的『合夥人』,你們從我這兒撈不到一分好處,若要魚死網破,我很樂意奉陪。」
屋門重新掩合,畢瀾微笑道:「阮先生來了啊。」
話到嘴邊,阮柏宸欲言又止,思忖幾秒說:「eno他……」
「別擔心。」畢瀾輕鬆道,「慕總應付得了。」
喝下半杯熱茶,阮柏宸盯著漂浮的茶葉坐立難安。不多時,鄭衛海蠻力地扯開門,嘴中蹦著髒話,臉上掛著遮掩不住的憤怒和挫敗感,朝著電梯大步流星。
餘光掃向等候在休息區的男人,鄭衛海忽然剎停腳步,換上一味厭棄的神色,不善地開口:「你就是阮柏宸吧?」
鄭衛海會調查慕伊諾的人際關係實屬意料之中,就好比慕伊諾逼迫他轉讓股權,把他做的齷/齪事情揭個底兒掉一樣,商界的利益糾葛向來容易牽扯到私人生活,阮柏宸明白,也早就做好了萬全的準備。
偏移視線,慕伊諾出現在阮柏宸的視野裡,同鄭衛海對峙了一下午,他的表情毫無破綻,此刻卻被對方撕破了一道口子。
慕伊諾極其反感有人來打擾阮柏宸,尤其聽不得這種有失尊重的口口勿。
放下茶杯站起身,阮柏宸和顏悅色地應聲:「鄭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