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九章 被人盯上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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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靖屬狗皮膏藥的,一旦黏上就甭想甩掉。當崔含章還是無名之輩時,便差點被他針對慶元府左氏的籌劃布局殃及踩死,如今雖然在太康混出了名聲,但似乎總是繞不開蕭氏,簡直是陰魂不散。

現在蕭靖在靈武侯大婚酒宴與他拚酒,誠心是要在酒桌上收拾他。可惜崔含章已非初出茅廬時的不堪一擊,想把他灌醉出醜並不容易。

他在遊騎軍中除了學會殺人,還有喝大酒,可謂是酒精考驗過的合格戰士。用軍中老卒的話說做遊騎斥候的,哪有不喝酒的?能喝醉酒證明還活著,喝醉了才不會胡亂做夢踏實的睡到天亮,因為夢裡都會死的慘不忍睹。

遊騎斥候有今朝沒明天的,他們見過了太多肩並肩戰友的淒慘死狀,久而久之便常會夢到自己未來的死狀,或是被亂箭穿心,或是被刀劈斧砍,甚至是被五馬分身。故而遊騎斥候格外珍惜並肩作戰的兄弟,回營期間都是抱著酒壇互相拚酒,一醉方休。

在他過往認識的人中酒仙當屬李青山那孫子,他若認第二,就沒人敢認第一。想不到蕭靖的酒量竟然不遑多讓,此時若是李青山在場,估計兩人有的一拚。今日是靈武侯大婚酒宴,崔含章心中有數,不會意氣用事,更不會與他拚酒。蕭靖喝一壇,他便喝一碗,既然不要臉皮了,你能拿我怎麼辦?

「崔兄,你可是探花詩豪,喝酒如此靦腆像個娘們可不行啊!」蕭靖單手提壇當著眾人麵笑著調侃他。

崔含章慢慢喝掉碗中酒後,毫不在意的笑著望著他,直望進了蕭靖輕佻的眼中:「一壇老酒經得起你幾口浪費的,量力而為嘛!」

澤王看著他們兩人話裡話外刀光劍影的,倒也有趣,便拿起酒來自斟一碗,溫醇的嗓音響起,「你們兩位莫要太目中無人了,冷落了我們一桌子人吶。」

「王兄,咱們走一個!」

正在一邊照顧墨脫天戈的康王抬頭說道:「甭理那倆,咱們大夥一起喝一個。」

「乾了!」秦嗣陽等人興奮的嗷嗷叫,紛紛手拿著瓷碗站起身來。

墨脫天戈看著自己的男人意氣風發的樣子,習慣性的撫扌莫著肚子,心底泛起一股甜蜜的感覺。自從她有孕以來,心中柔軟了許多,她想著就與眼前的男人相守到老就夠了。

正所謂不打不相識後,天戈王妃與林屋山在馬球會上一見如故,林屋山親自登門送上喜帖請她喝喜酒,若不是有孕在身,喝起酒來她絲毫不遜在座的爺們。

「司馬禮,今朝有酒今朝醉。」十四皇子佑贇看著司馬禮在那邊愁眉苦臉,猜到八成是為了他弟弟的事想不開,遂兒拍著桌子說道

「大喜之日的,你這哭喪著臉不是給人家添堵麽?」秦嗣陽一向是直性子,順著十四皇子的話說道。

就在他們熱絡的聊著時,柏言秋走來敬酒:「諸位能賞光參加婚禮,本侯榮幸之至。」

新郎官靈武侯作為全場的焦點,一舉一動都被眾人看在眼裡。崔含章雖然坐陪著一桌客人,但眼觀六路耳聽八方,一直留意著內院的十桌酒客的動態。

墨脫天戈心情甚好,站起身來開口說道:「恭喜侯爺了,林妹妹可是我在太康城的第一個朋友,你可不許虧待了她。」

「王妃說的哪裡話,本侯有幸能娶到屋山為妻,疼她愛她還來不及。」靈武侯笑著敬了她一杯酒後說道。

「嫂子你這就有所不知了,他們夫妻誰怕誰還不知到呢?蕭靖插話說道,結果惹得一桌人哈哈大笑。

「我說侯爺,你看看兄弟們手裡喝酒的家夥什,你好意思麽?」

「就是啊!快快給靈武侯換個碗來,一桌賓客都是用大碗喝酒,做主人的用杯子忒不合適。」秦嗣陽指著靈武侯身後的茹競秀說道,十四皇子江雲常等人也跟著起哄,康王與澤王都笑著看他如何應對。

崔含章不能坐視不管,蹭的站起來便阻攔道:

「欸!諸位,諸位,聽我說一句。靈武侯今日可是要應酬百來桌客人,可不是隻有你們幾個人。誰想喝酒的,跟我喝。」

「你又不是新郎官,我們是還跟新郎官喝。」蕭靖起身走到靈武侯身邊,把柏雲端著的托盤中的酒壺和酒杯奪了過來給換成青瓷大碗。

靈武侯伸手擋住想要上前拿回酒壺的茹競秀,毫不在意的對其吩咐道:

「多大點事兒,不就是喝酒嘛。別人的碗本侯用不習慣,你去找管家幫拿一個本候專用的。」

茹競秀知道靈武侯擔心他露出馬腳被人識破,無奈之下隻好轉身去回去取所謂的青瓷大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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