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4章要離婚了(1 / 2)
白褶在酒店昏睡了一天。差不多傍晚的時候,才有了撐起身體坐起來的力氣。她身上的溫度還沒退去,呼吸之間噴出來的氣體都充滿著火辣辣的感覺。
晚上的時候陳芳又為白褶量了一次體溫。
「溫度39度,總裁,我們還是去醫院吧。」
陳芳看著體溫表,有些擔心的說。
白褶的身體沉重的跟灌了鉛一樣。此刻,她什麼地方都不想去。
「我睡一覺就好了。」
「總裁」
陳芳擔心的看著白褶。
這體溫,要是再不退下去的話。陳芳真擔心白褶的身體會垮掉,偏偏她是個要強的女人。
「沒關係的。」
可是白褶完全否決了她的建議。
陳芳也隻能無奈的說:「好吧。不過要是今天晚上還沒退,我們明天可真的一定要去醫院了。」
白褶沒什麼力氣,幽幽的應了一聲。
「嗯。」
「那你想吃什麼東西嗎?」
「我沒胃口。我就想休息一下。」
「那你休息。我就在你旁邊,你要是想吃什麼睜開眼睛和我說一下就好了。」
「謝謝。」
隨後,白褶閉上眼睛。她的意識昏昏沉沉的,很快就睡了過去。
「boss怎麼樣了?」
高邑的手上又提了另外的藥。
陳芳無奈的說道:「總裁的燒還是沒退。可是她不願意去醫院,好擔心啊。」
高邑也是皺起了眉頭。
「哎。boss就是這個性格,跟醫院有仇似的。」
安靜的空氣裡,此刻作響的白褶粗粗的呼吸聲。高邑扭頭看了過去,看見了白褶一張漲紅的麵孔。她擰著眉頭昏睡,整個人看起來非常不舒服的樣子。盡管如此,她也隻是選擇忍耐。
忽然間,高邑的腦子中一個激靈。
「陳芳,你看好boss。我找人送boss去醫院。」
說完,高邑就把藥塞給了陳芳。這陳芳還沒明白高邑要做什麼呢,隻見高邑就急匆匆的從房間裡麵跑了出去。
陳芳不想吵了白褶的清淨,也隻能眼睜睜看著高邑離開了。
「雋錫」
這個時候,睡昏過去的白褶喃喃的念著這個名字。她的眉毛擰的很緊,臉色的神情顯得很害怕。此刻,在她那一片黑暗的世界裡。她再次回去了當初翟雋錫墜崖的畫麵,她親眼看到翟雋錫的身體如同一隻斷了蝴蝶的翅膀呈現一條弧度朝著大海垂直的落下。一個海浪,他的身體就淹沒在了海水之中。
那一刻,她的世界裡是死寂的。這就像是一場噩夢,在白褶沒找到翟雋錫的那段時間裡如同電影畫麵一樣反復重播日復一日,折磨著白褶思念的神經。
現在,她像是再一次體驗了這種心悸的感覺。
她的身體好熱,就像是要爆炸一樣。隻是驀然的,她像是抓住了冰涼的東西。熟悉的,讓她覺得內心在跳躍。
「雋錫!」
她緊張的呼喚著這個名字。
可是一望無際的黑暗裡,白褶什麼也看不到。她就像是被拋棄了一個人一樣,應對她的迎視那些陌生的麵孔。冷酷的,置疑的,讓她的身心在一陣陣泛著冰涼。
現在的她,真的好想念以前能保護她的翟雋錫。他的溫柔,他的笑容,他的擁抱,他的溫度,他的麵孔
「雋錫!」
在白褶一陣陣強烈的思念中。她睜開了眼睛。
這裡,不是酒店房間!是醫院。扭過頭,白褶才發現翟雋錫正趴在她的床頭睡著了。她的手一直緊緊的抓住他的手,忽然之間白褶才明白她難受的時候,那雙解她溫度的冰涼是從哪裡來的。
靜靜的看著他的睡顏,那纖長的睫毛如同蝶翼一般垂下。那完美的輪廓,堅挺的鼻子,忍不住讓人伸手觸及。吸引著,白褶的身體往前傾去。
白褶的口勿輕輕的落在了翟雋錫的臉上。癢癢的,像是春風拂過心頭一樣。
白褶微微笑了笑,幫翟雋錫撩開了蓋在眼睛上的黑發。白褶這才發現在他的額頭上有一道淡的幾步看不見的疤痕。可是仔細盯著看,卻又能看得非常明顯。
白褶以前可沒發現在翟雋錫的頭上還有這麼一道傷疤。難道說,是他墜海的時候留下的。
扌莫著這道傷疤,白褶心疼的皺起了眉頭。
忽然,翟雋錫睜開了眼睛。白褶看著他,將手收了回來。
「醒了。」
翟雋錫朦朧的眼神中還帶著一絲疲憊,他看著白褶緩和過來的麵色。
「嗯。你覺得身體怎麼樣了?」
「我覺得好多了。」
都送進醫院了,她就是再發燒肯定也會退燒的。隻不過,她的腦子還有點沉沉的。
「那就好。」
這樣,他就放心了。
不過,他的出現倒是讓白褶不禁好奇。
「你怎麼會在這裡?」
「高邑找我來的。」
高邑
「好吧。」
白褶失笑。
看樣子,翟雋錫在她身邊也隻有高邑會找他了。不然的話,他怎麼可能知道自己生病了呢。白褶心中略微失落,說道:「我沒事了,你還是回去上班吧。」
「嗯。」
說著,翟雋錫起身。就在翟雋錫走到門口的時候,他聽到了白褶又氣又急的聲音。
「我讓你走你就走。我好歹是你老婆,你怎麼能這麼無情!」
他不得不止住了腳步。他彎起了唇,笑了起來。
走呢,是白褶讓他走的,所以他也就沒有理由可以留下了。現在又被這麼質問,翟雋錫他忽然領略到這是不是就是女人的口是心非。
翟雋錫轉過身說道:「既然想要我留下來為什麼不說實話呢?」
「我」
白褶語塞了。
這種大實話要她怎麼說!她就算平時再倔強,這種麵皮薄的事情根本就乾不出來。她隻能悶著,像一根木頭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