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二五仔?吃兩頭的無間道(1 / 2)
夜幕降臨,忘川城的燈火猶如繁星點點,點綴著這座繁華古城的夜色。
街巷深處,一家古樸酒館的燈火依舊亮著,那醇厚的酒香仿佛有魔力般,穿越夜風,彌漫至街頭巷尾。
酒館內,老酒鬼的兩名得意門徒張三與李四正結束了一天的忙碌,此刻他們坐在桌邊疲憊地打盹。
張三,身形魁梧,一手支頤,一手握著半杯殘酒,偶爾輕晃,任憑酒香縈繞鼻尖,嘴角掛著一抹滿足的微笑。
而李四則倚在椅背上,眼皮微微耷拉,似乎就要被進入夢鄉。
突然,門外傳來一陣陌生的腳步聲,打破了這靜謐的夜晚:「老板,有好酒嗎?」
張三與李四對視一眼,眼中閃過一絲默契,他們低聲嘀咕道:「哪裡來的土包子,連我們酒館的名聲還不知道?」
話語中雖帶著幾分戲謔。
李四揉了揉惺忪睡眼,嘴角揚起招牌式的笑容,起身走向門口。
他一邊整理著衣衫,一邊高聲道:「客官,您這可就說笑了,我們酒館的酒,可是忘川城裡最有名的。醇厚甘冽,回味悠長,嘗過的人無不稱贊。來,快請進。」
說著,李四指著角落一張鋪著藍印花布的木桌,那裡光線柔和,既避開了人來人往的喧囂,又恰好能欣賞到窗外灑落的月光。
「您一個人嗎?坐這桌怎麼樣?安靜又雅致,最適合品酒談心。」
然而,許願隻是微笑著搖了搖頭,擺了擺手,那動作輕盈且堅決,仿佛在拒絕的瞬間也賦予了某種優雅的魅力。
「不用了,謝謝。」他的話語平靜而謙遜,卻透露出一種不容置疑的堅定。
許願的目光落在自己手中的乾坤袋上。
緩緩從乾坤袋中取出一隻小巧的瓷瓶,那瓷瓶通體潔白如玉,瓶口處係著一根紅繩,顯得格外古樸典雅。
許願將瓷瓶輕輕放在桌上。
「我這瓶才是最好的美酒。」許願淡淡地說著。
瓷瓶中裝的並非尋常佳釀,正是小林家主贈予他的曼陀羅花毒液。
此刻,酒館內的空氣仿佛凝固了一般,所有人都屏息凝神,目光聚焦在這隻小小的瓷瓶上。
居然有人膽敢在老酒鬼的酒館內公然宣稱自己手中才握有世間至醇的佳釀,這簡直無異於自尋死路,其挑釁意味之濃烈,與明目張膽地到拳館踢館一樣。
俗話說得好,斷人財路如同殺人父母。
要知道,這酒館可是老酒鬼畢生心血所鑄,其釀出的美酒早已成為無數人魂牽夢繞的醉鄉。
而此刻,許願此言一出,猶如平地驚雷,瞬時打破了酒館原本喧鬧卻和諧的氛圍。
張三、李四這對師兄弟,作為老酒鬼的得意門徒,向來以自家酒館的美酒為傲。
此刻,他們聽到這話許願,臉色頓時如烏雲蔽日般陰沉下來。
他們心知肚明,許願此舉絕非尋常尋酒問醉。
酒館中其餘的食客們也仿佛被無形的手按下了暫停鍵,紛紛放下手中的杯盞,豎起了耳朵,想要看看老酒鬼要怎麼應對人家的上門踢館。
張三強壓下心頭怒火,穩步走向許願,他沉聲問道:「客官,您這話是什麼意思?」
許願聽罷,隻是輕輕擺了擺手,嘴角勾起一抹淡然的微笑:「你們兩人是沒辦法領悟這酒的每秒指出的?還是叫醒你們師傅吧,隻有他,或許還能品得出這其中的滋味。」
此言一出,如針尖般刺入張三、李四心中。
在他們聽來,許願不僅質疑酒館的招牌,更是對他們師兄弟二人釀酒技藝的公然羞辱,暗示他們學藝不精,難登大雅之堂。
二人麵龐瞬間漲得通紅,青筋暴起,尤其是性情急躁的張三,更是按捺不住月匈中怒火,身形一晃便已疾步跨至許願麵前。
他一把奪過許願手中那隻看似平凡無奇的小瓷瓶,狠狠地擰開瓶蓋。
一股冷冽的空氣瞬間灌入瓶中,與其中未知的液體交匯。
張三深吸一口氣,鷹隼般的目光緊盯著瓶口,鼻翼微微翕動,試圖捕捉到哪怕一絲酒香。
然而,無論他如何聚精會神地嗅聞,那瓷瓶中竟似空無一物,沒有任何香氣溢出。
這讓張三心中愈發疑惑,但他眼中的怒火並未因此稍減,反而越發熾熱。
張三不信邪地再次湊近瓶口,幾乎將鼻尖貼在冰冷的瓷壁上。
與此同時,他輕輕搖晃著瓷瓶,隻聽得瓶內傳來細微卻清晰的液體晃動聲。
那聲音如同湖麵泛起的漣漪,一圈圈擴散開來,撞擊著他的耳膜,更撞擊著他的心。
明明能感知到液體的存在,為何卻絲毫嗅不到酒香?
這詭異的情形讓張三心中的怒火夾雜了幾分困惑,他瞪視著許願,眼神中交織著憤怒與質疑。
那隻古樸的瓷瓶重重地落在櫃台桌麵之上,發出一聲沉悶的撞擊聲。
張三的眼神如炬,言語間壓抑不住的怒火如同熾熱岩漿。
「你耍我!」
「這瓷瓶裡裝的明明就是水,哪有一點酒香!?」
許願麵對張三的質問,反而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眼中閃爍著狡黠的光芒,仿佛早已料到這一幕。
他輕輕一挑眉,語氣中滿是戲謔。
「我早說過,你們倆恐怕還領悟不到這酒的妙處所在。」
一旁的李四目睹此景,心中疑惑更甚。
他半信半疑地走上前去,學著張三的樣子,小心翼翼地拿起那隻瓷瓶,湊近鼻尖,深深地嗅聞起來。
然而,無論他如何努力,那瓷瓶中除了淡淡的冷冽氣息,再無一絲酒香溢出。
李四麵露失望,眉頭緊皺成一團,手中的瓷瓶被他緩緩放下,發出一聲清脆的響動。
他轉頭看向許願,臉色陰沉得幾乎能擰出水來。
「品酒可大致分為五步,一是觀色。觀察酒的顏色、澄清度和透明度,如今酒還在瓷瓶之中,我們暫且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