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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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初一平平淡淡的就過去了,三人一起去市區逛了逛,還買了些好吃的好玩的,很是其樂融融。年初二那天中午地陪小哥過來了,順帶搞了輛商務車,當天下午就帶著三人往長白山方向進發。

之後的幾天的,幾人一行去雪鄉看了雪蘑菇,去長白山圍觀了天池,又去山邊的滑雪場痛痛快快滑了兩天雪。因為岑非一路都「有好朋友正好在附近」,整個行程都安排得妥妥帖帖順順當當的。

時家兄弟顯然玩得很盡興,籠中的小鳥難得飛出來看世界,簡直高興壞了。而岑非就像個神經病似的,拿著相機無時無刻不在「哢嚓」。

不管是兄弟倆戴著毛茸茸的帽子站在冰天雪地的大街上吃冰棍的時候,還是他倆麵對麵蹲下一臉好奇地圍觀一坨雪蘑菇的時候,抑或是他們姿勢怪異笨手笨腳地學習滑雪的時候,岑非每時每刻都覺得自己要被萌翻了,控製不住地小心髒亂跳,除了用相機「哢嚓」簡直別無紓解之法。

倒是可憐了他的相機,零下幾十度冰天雪地裡還超負荷運作,然而岑非不在乎,反正相機罷工了他就用手機拍,自己的手機罷工了就搶兄弟倆的手機,到最後連地陪小哥的手機都沒放過。

快樂充實中時間總是過得特別快,一晃眼就到了年初六,心都玩野了的三人依依不舍地坐上了回s市的飛機。

岑總因為之前病假休息得太久,再不回公司怕是自己也覺得過意不去;時光年初七那天就要上班了,因為放棄去g市這件事,領導對他頗有微詞,現在正是得老老實實夾緊尾巴做人的時候;至於時影,離開學隻剩小半個月了,他還得準備補考的內容,手受傷期間荒廢的練習也得抓緊拾起來。

生活回歸到正軌,他們每天做的事其實與往常差不多,不過是工作和學習罷了,可確實一切仿佛都已不同。至少工作的目的不再是出於生活壓力或為了逃避問題,所有人在忙碌中的心都是溫暖且安定的。

尤其是岑非,從小見保姆多過見父母的他,第一次有了家的感覺。

時光並沒有把屋子做太多調整,也並不想用樓下的房間做畫室和琴室。他試著挪了一下沙發的位置,在客廳一角的牆邊辟出一塊小小空間,放上了時影琴凳和自己的工作台。

岑非問他為什麼選那個角落,時光說:「這邊正好斜對著你書房的大門,還能看到廚房,這樣不管你在哪裡忙,都能看到我們。」

岑非隻覺得心裡酥酥軟軟的。

「還有,你房子原本的格局很好,最好不要隨便亂動,會破壞風水的。」時光補充。

岑非:「……好吧。」

時影由衷贊嘆:「哥你真是太專業啦!」

此外岑非還聯係了時光所在的設計公司,點名由他來負責攝影工作室的裝修設計。

他想了想,閣樓裡那張真人等身照片是不該再掛起來了,現在得找堵牆掛兄弟倆的合照才對,選哪張好呢?岑非翻遍了相機和手機裡的照片,最後決定用大年初一在街上抓拍的那張。

當時兄弟倆在前麵並肩走著,岑非在背後叫他們的名字,倆人聞聲一起回過頭,快門便定格住了這普通卻珍貴的瞬間——時光的眼睛裡寫滿了疑惑,又似乎覺得有些好笑,仿佛在問:「你怎麼又在拍照了?」時影的臉上明顯是開心的情緒,卻偏要強裝出幾分鄙視之情,似乎在說:「你是不是有病啊?」

岑非不禁感慨,為什麼會有這麼神奇的兩兄弟?一個眼睛會說話,所有的情緒與情感都事無巨細地通過那一汪清泉傾訴湧動;另一個則活潑又倔強,那些偽裝的表象無論看似多麼堅不可摧,終也難掩背後的柔軟與生動。

岑非滿意地保存好照片,把它發給魏大城去製作處理,隨後收起了筆記本,抬頭看向辦公室角落裡正低著頭認真練琴的時影。

他知道時影是怕寂寞,不願意一個人呆在家裡。時光上班的地方人員繁雜不便過去打擾,他於是就選擇來岑非這裡,安安靜靜地呆在一邊看書或練琴。

「岑非,我跟你說個事兒。」時影注意到岑非的目光,放下了琴弓,「我想挺久了,現在就是通知你一下,不是要和你商量。」

「你說。」

「今年下半年我就大四了,我想準備考研,改修音樂教育方向。」時影說。

岑非有些意外,他一直以為時影是打算做演奏家的,即使不願出國留學,之前的職業規劃似乎也是到樂團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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