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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咖啡館門口的小燈的映照下,沈西月認出了那個女人的身份。

那不是陸雪茴嗎?她怎麼會出現在這裡,還和一個男人並肩走著?雖說兩人看上去並沒有明顯的親密舉動,但是兩人挨得也太近了吧。

一般來說,一個人和另外一個人的關係越親密,兩人在相處過程中身體或者身體局部的距離就會越小。情侶之間會相依相偎,可普通朋友之間卻會下意識地保持一定距離,特別是男性朋友和女性朋友之間。

看陸雪茴和那個男人行走之間幾乎肩膀貼著肩膀的距離,這兩人怎麼看也不可能是普通朋友。

陸雪茴可是前不久才和周易東訂了婚的,那訂婚的大場麵可是讓整個h市的豪門世家都矚目。要說她應該和誰出雙入對,也該是周易東。

可是,沈西月隻一眼就能確定和陸雪茴並肩而行的男人不是周易東。

這是什麼情況?沈西月迷惑了。

在咖啡館門口站了兩分鍾,沈西月還是決定進咖啡店看看情況。

她已經在街上遊盪了很久,早就走累了,進去咖啡館裡歇歇腳也是好的。再說了,她也雪茴身上的事情,畢竟陸雪茴可是周易東心裡的白月光啊,這樣的熱鬧她怎麼能不去看一看呢?

沈西月之前出門的時候為了不引人注目,本就是帶著口罩和棒球帽的。所以,她進門之後並未引起眾人的注意。

她快速掃了一眼咖啡館裡的座位,發現大廳裡沒有陸雪茴和那個男人的身影,便推斷出他們應該是去了那片用綠植做小隔斷的座位。

「歡迎光臨。」店員滿臉堆笑地問,「客人想要坐在哪裡?」

沈西月示意了一下,店員便引著她往用綠植做隔斷的那片座位走去。

一路上沈西月目不斜視地走著,隻用眼角餘光留意觀察,很快確定了陸雪茴和那個男人的位置,然後自然地在他們邊上落座了。

店裡放著音樂,隔壁兩人說話的聲音也不大,所以沈西月根本聽不清隔壁在講什麼。

不過,點完單之後,沈西月無聊地等待之時卻是發現一件事。正好和陸雪茴他們座位平行的一個牆上的裝飾物十分光潔,且位置十分恰巧,像一片小鏡子一樣照出了陸雪茴的半個身子。

於是,沈西月就一邊慢悠悠地喝咖啡,一邊借著那個裝飾物留意陸雪茴那邊的情況。

陸雪茴和那個男人也不知道在說什麼,兩人一直說了好久,沈西月一杯咖啡都快喝完了他們還待在那裡。

想起明天還要早起趕飛機,沈西月就有點兒猶豫要不要先回家,不管這邊的事情了。

就在沈西月喝下最後一口咖啡時,她眼角餘光瞥見了那個裝飾物照出的景象:陸雪茴竟然和那個男人在桌上牽起手來了,還是十指相扣那種。

這親密的動作,是個人都能看出陸雪茴和那個男人是什麼關係了。

這個發現讓沈西月被口中沒來得及完全咽下的咖啡嗆了一下,她輕咳了一聲就連忙捂住了嘴,盡量不讓自己發出聲音來。

周易東這個渣男自詡多情風流,各種女友情人像換衣服一樣換,甚至還乾過同時腳踩幾條船的事情,可他的青梅竹馬白月光卻給他頭頂種青青草原。風水輪流轉,這事情的發展可真是有趣啊。

因為被嗆到了,她的眼角有些微紅。

沈西月在心底長長地嘆了一口氣,隻覺得滿心悲涼。

對於周易東,她自然是曾經深深愛過的。可後來,事實證明她曾經愛過的這個人就是個渣滓,是個沒心沒肝、自私自利的人渣。現在她又發現,曾經在感情上狠狠傷害了她、給她戴綠帽子的人,不過也隻是個在愛情裡會被別人嫌棄會被別人戴綠帽子的人。

同情周易東自然是不可能的,她能同情周易東,那又有誰能同情她、可憐她呢?

她隻是覺得有些好笑,覺得自己這幾年來不值得,覺得她曾經付出的那些感情不值得。

一時間,她臉上的表情似哭似笑,不過很快她就又把口罩戴上了。於是,一切就又都被掩蓋在了薄薄一層口罩之下。

過了一會兒,陸雪茴和那個男人終於起身離開了。

在路過沈西月的座位時,沈西月完全沒有看他們,隻是像一個完全不認識兩人的路人一般自顧自玩著手機。

等到那兩人結賬之後徹底離開咖啡館,沈西月才放鬆了身子。

她靠在椅背上,隨意地點開手機相冊,裡麵正躺著幾張照片,其中有一張照片上麵清晰地拍下了陸雪茴和那個男人的臉。

沈西月現在是單方麵地和周易東斷絕了關係,不過根據她對周易東的了解,周易東後麵肯定不會善罷甘休。因為從來都是他甩女人,他絕對不會允許自己被女人甩。

若是後麵周易東惱羞成怒,真的對她動手了,她也隻好給周易東製造些麻煩,讓他先顧著他頭上的綠帽子了。

她這樣想著,叫來服務員結賬,然後推開門,走入了茫茫夜色之中。

次日一早,沈西月起床收拾好東西之後,助理小桃就上門來接她,而司機已經在附近等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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