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彼此的成長（1 / 1）
白小星並沒有因為學習成績好，而免去做家務的命運，從8歲起，她就會做烙餅，會簡單的炒菜，會餵豬，餵牛，會洗衣服。自從爸爸進城打工，她又多了一份地裡的工作，什麼除草，施肥，收拾玉米秧苗，幾乎地裡的農活她都會做，而且都做的很好。也不知道是老天爺給她的普通長相一個隱藏的驚喜還是怎麼的，她出奇的樂觀。即使知道全家除了奶奶都是偏心的她也沒有什麼太大的抱怨，即使偶爾的抱怨也是轉瞬即逝，又投入到忙碌的生活中去，在她的印象裡，小時候是跟著 媽媽一起去地裡乾活，弟弟總是不是這不舒服就是那裡難受的，媽媽總是讓他休息，而也知道是出於對媽媽的同情還是自已不忍心讓媽媽獨自乾農活，白小星從來沒有耽誤過，但是即使她這麼的能乾也沒有弟弟在媽媽心裡的地位重要，但是她好像也是不特別的在乎，她更在乎自已的內心，在乎是不是這樣做自已會覺得過得去，自已會舒服一點，在記得印象裡，有一次奶奶生病需要住院，因為爸爸是兄弟兩個，就是兩家輪著去，一個人在醫院照顧奶奶，一個人在家裡給爺爺做飯照顧孩子，但是白小星的媽媽是一個把金錢看的很重的人，她不允許小星的爸爸回來耽誤賺錢，所以輪到白小星家裡的時候，都是媽媽去醫院照顧奶奶，白小星照顧爺爺跟家裡，在那漫長的一個月裡，每輪到白小星家的時候，都是小星放了學急忙跑回家先給爺爺跟弟弟做飯，然後再餵豬，餵牛，做家務，然後下午去上學，下午放學繼續白天的工作，等奶奶出院的時候，看到累瘦了的白小星，不經失聲痛哭起來，說委屈自已的孫女了，但是小星的媽媽卻沒有半分的心疼，當然也許小星根本也不在乎這些了，她隻關心她所在乎的。奶奶常說藝多了不壓身，多學點總是好的，年輕吃苦不叫苦，多年後，小星終於深刻的明白了奶奶說的話的意義。還有一次印象深刻的就是中考，別人的考生都是考完了到家就能吃上熱乎乎可口的飯菜，甚至會做肉菜犒勞一下孩子，因為在那個年代基本上隻有過年才會吃到肉，但是在小星這裡，上午考完試，中回家還要給媽媽燒火做飯，別說好吃的了，基本上都沒有時間復習下午的考試，就這樣，中午還會有鄰居來問上午考的怎麼樣，多年前的時候小星不明白媽媽為什麼會這樣，多年後的小星做了媽媽更加的不明白為什麼媽媽會是這樣，雖然小星平時成績不錯，但是在這樣繁瑣的家務跟農活的充斥下，中考成績還行，但是不是特別的理想，差幾分就能考上縣裡第二的高中了，當時那個年代還是可以花點錢去更好的高中的，老師苦口婆心的說，小星一定讓你的爸媽給你花點錢去縣城的高中，小星隻是笑笑沒有說話，因為媽媽有句口頭語就是考到哪裡供到哪裡，花錢是沒門的。所以小星去一所全縣倒數第二的高中，因為那個時候隻有兩所高中招生，考不上最好的也不花錢隻能去倒數第二的，但是多年後的白小星想起當時的決定也不全是錯誤的。
在那所不怎麼好的高中，小星度過了一段特別美好的高中生活，以至於後來上了大學，全寢室的人都說高中是灰色的，隻有她覺得高中是彩色的。因為沒有去軍事化管理的全縣第二的高中，在倒數第二的高中生活中，小星過得豐富多彩的，結交了很多要好的朋友，在別人都是再做漫天如雪花的試卷的時候，小星已經跟同學們合作做卷子分擔學習壓力了，在別的高中寢室裡都是秉燭學習的同學時，小星的宿舍舍友都開始秉燭夜談了。每天都是開心快樂的，後來她深刻的明白了一句話，寧當雞頭，不當鳳尾，有的人天生就不是鳳凰，根本不能適應鳳凰的生活，反而更加適應自由自在的生活，白小星在高一的時候就遇到了個喜歡的男生，長得陽光帥氣，喜歡打籃球，瘦瘦高高的，但是學習是出奇的不好，當然這份喜歡隻是深深的埋藏在心裡，屬於暗戀那種。但是這種喜歡直接導致學習上有點跟不上，後來由於種種原因，深入了解那個男生之後覺得不是自已的菜就果斷放棄了，然後就是大家熟悉的文理班分班，白小星不喜歡歷史，政治，地理，還有物理，所以果斷選擇了理科，最起碼隻有物理一門不喜歡的，然後小星就分到了一個讓她充滿歡樂的班級。初入班級的時候因為班主任教過小星家裡的二哥當然也就知道了小星，小星二哥成績非常的好，班主任就自然而然約等於小星也學習好，也不知道是老天捉弄還是咋滴，在第一次分班扌莫底考試中小星居然考了他們班第一名，這下子班主任更加驗證了他的想法，對小星是關懷備至，關愛有加，那時候的老師都是很愛惜人才的，但是小星就是普通慣了，突然間對她太關注的話她就會不自在，所以在這種過度關心的壓力下，白小星下一次的月考考砸了，直接考出了第一考場，但是班主任還是沒有對小星灰心，依然對她關愛如初，但是隨著第二次，第三次的月考勢力後，老師對我白小星漸漸失去了耐心，甚至公開在課堂上非指名道姓的跟全班說，之前誰誰考了咱們班第一在第一考場，現在看看自已在第幾考場了，那會上高中書都是放在桌子上的，小星就把頭埋在了書後麵，後來老師更加加大了音量說道，就算你把頭埋進書桌裡大家也知道你是誰，然後大家齊刷刷看向了小星 ，也是奇了怪了，白小星這人就怕太順利，就是不怕挫折困難，就屬於那種越挫越勇的性格，老師的這次羞辱完全沒有擊垮她反而激起了她的鬥誌，由於白小星上課總是愛說話，而且學習成績也沒有以前那麼好，再加上身高很高，於是被放在倒是第二排，眾所周知，最後一桌都是老師的心腹大患。但是白小星卻超級喜歡這種氛圍，由於老師點名批評她依然嬉皮笑臉，開懷大笑，從而引起了他們班一個風雲人物的注意，原因是很少見到過這樣堅韌不拔，很開朗的女漢子。因為這老師眼裡很厲害，動不動就考年級第一的怪人特別不喜歡跟人交流，所以大家都對他了解少之又少，但是由於白小星的表現成功引起了他的注意，他居然主動跟白小星聊起了天，兩人居然越聊越投機。白小星也覺得這個有點怪的李大齊很有意思，所以她上課又多了一個說話傳字條的人，那會跟白小星一桌的是一個極其自律，極其努力，但是就是成績不好的劉鑫一桌，她們兩個的交流很少，隻限於劉鑫問白小星問題這個層麵的交流，但是在白小星前麵的是極其有特點的兩個人，一個是長得特別文雅的男生，字如其人也很好看，另一個就是其貌不揚要是字如其人的男生，但是動手能力及其的強，超級喜歡折紙，白小星沒事就喜歡逗那個折紙的男孩，那會老師看自已都是喜歡趴後門的窗戶，白小星就喜歡嚇唬那個折紙的男孩說，老師來了，然後男孩就被嚇得趕緊把桌子上的折紙都劃進桌洞裡，然後輕輕回頭看老師在哪裡，然後每次都被白小星欺騙，久而久之就跟放養的孩子一樣，那個男孩徹底不相信白小星了，就在那天，男孩有津津有味的弄著折紙，這次老師真的趴在後門的窗戶上，看到他折紙就直接開了後門進來了，白小星趕緊戳男孩的胳膊跟他說老師來了，當然有了上幾次血一樣的教訓，男孩堅決不相信白小星了，這是白小星著急了，用書打他胳膊說，這次老師真的來了，當男孩相信的時候班主任已近站在了他的旁邊，結果可想而知，他被老師給交出去在外麵罰站，一邊走還不忘補刀，人家白小星都那麼提醒你了，你還在那折紙。經過這件事情，男孩好長時間都不理白小星了，白小星想了各種道歉的辦法都不管事，後來是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得到了男孩的原諒，後來老師發現白小星學習有了起色，又將白小星給調到了前麵，因為身高問題隻能是前麵靠牆的位置，要不會擋到後麵的同學，結果白小星就被放置在一堆好好努力學習，除了吃飯都在學習的人裡麵，邊上一個靦腆的小女孩總是喜歡為白小星問題，她總是會不厭其煩的給她講解，慢慢的女孩也喜歡上了白小星，有一天突然對她說，沒想到你們學習好的人上課也會喜歡吃乾脆麵，也會願意花自已的時間給別人講題，你真是我見過的最與眾不同的學習好的人，當時白小星聽了這話感觸頗深，心想給別人講題不是自已也復習了一邊緩緩腦子，為什麼好多人都不理解這樣，特別是學習好的總是怕別人會的比自已多就 超過自已，總是偷著學習，自已會別人不會的堅決不告訴，這麼自私真的好嘛。但是由於白小星愛說話的魅力，弄得班上的一個老師的愛徒心尖尖上的學生給引導的總是回頭跟白小星說話，老師無奈又給她調回了原來的位置，俗話說的好，不能因為一顆老鼠屎，壞了一鍋粥。回到熟悉的環境真的是太好了，白小星覺得呼吸都是甜的。坐在白小星後麵的兩個男生都是高中一年的同學，所以格外的熟悉，一個叫陳凱，一個叫王瑞。在後來的後來白小星才知道當初這兩個人都對白小星喜歡過，但是白小星這種比較直白的大腦一般那時候都讀不懂太深奧的東西。白小星之前生病落下來的毛病，一生病就會咳嗽沒完沒了的，但是父母給的每個月的開銷隻夠買最便宜的咳嗽藥，吃了根本就不管事，於是課上課下總是會聽到白小星此起彼伏的咳嗽聲，然後下課的時候陳凱跟王瑞就去了學校的校醫那裡給白小星買了兩瓶藥，塞給了她，說趕緊吃藥吧，要不太影響我們學習了。白小星這個人是最受不了別人給她恩惠的，多以兩個人約好了這麼說的，但是白小星還是感受到了關愛，眼淚開始再眼睛裡打轉了，陳凱趕緊轉椅話題說作為回報給我講幾道題吧，要有耐心給我講會了為止。說到跟陳凱的熟悉還是得從高一說起，那時候我們坐的特別近，然後有次英語老師發了卷子沒有說必須要寫，我們大部分人都沒有寫，但是倒黴的陳凱居然被老師叫起來說一下完形填空的答案。當時給他著急的，學習本來就不好，如果5道題都沒有答對，再被老師發現沒有寫卷子估計會被叫家長。這時候陳凱看向了白小星，但是這種關頭就算自已沒有寫也得硬著頭皮去幫助一下了，趕緊掃一下課文，然後白小星說一個陳凱說一個，5道題居然對了4道，英語老師很欣慰，陳凱更欣慰，從此他們兩成了好朋友了。陳凱家裡條件很好，從他媽媽每個星期給送來的補品就知道了。每次送過來陳凱總是要塞給白小星，白小星最受不得別人的好，總是開玩笑的說，我可不敢喝完了跟你一樣笨。陳凱酷愛給別人看手相，一副算命先生的架勢，學習不怎麼地，但是說起手相真是一套一套的，有一天他神秘的對白小星說讓我看看你的手相，白小星耐不住軟磨硬泡給他看了，他神秘的說將來你肯定會有錢的，你看你大拇指那個地方的那個圈叫佛眼，巴拉巴拉的，然後你看你的事業線多直，將來我就得靠你了，小星哈哈，一笑說，行以後姐罩著你哈。由於陳凱家境優越，所謂的差生文居多。白小星總是會跟他借東西。一年的麥秋假期，陳凱非要把一個學習星塞到了白小星的書包裡，讓她拿回家去玩，無奈放進書包裡陳凱就跑走，所以白小星隻能把學習星拿回來家裡，到家弟弟看到了就要玩，媽媽則質問這是從哪裡來的，我說同學的放我這兩天，然後我弟打開學習星的屏幕上就赫然寫著，我喜歡你，你呢？我弟說，姐，這是跟你告白呢，我說那準是陳凱跟人家告白忘記刪了，陳凱跟我說過他喜歡白皙的。鼻梁高的女生，這兩個都是白小星的缺點，所以根本沒有往心裡去，回到學校還跟陳凱說，你跟誰表白的話忘記刪了，讓我弟看到了以為你跟我表白了，我說我根本不是你的菜，然後就是一串爽朗的笑聲，自從之後陳凱對白小星就有了隔閡了，不再像以前那樣了，以前中午睡覺的時候，白小星要是睡著了，陳凱會把校服的外套披在她身上，會逗她，白小星也會幫他跟王瑞縫校服的衣服褲子，陳凱會把他媽媽給買的堆積成山的參考書都給用，但是自從那次我們就再也回不去從前了，沒過多久陳凱就選擇了分流，參加春季的高考了。離開的那天白小星很傷心，畢竟這是她的好朋友，但是陳凱卻顯得很平靜，仿佛那次以後就斷了他在這裡的所有念想，畢竟老師已經動員過他好幾次了，去分流就不會影響學校的升學率了。陳凱就那麼消失在了白小星的世界裡，白小星難過了很久，幸好一直有王瑞的陪伴，但是後來也是因為問了白小星一些事情，但是比較隱晦，現在看來也算是間接的表白了，但是白小星真的是屬於愛情神經比較大條的了。最後王瑞也選擇了轉學，走之前把有用的東西都給白小星，後來的後來，再一次回家媽媽讓整理一下之前的書看看沒用的就賣掉。白小星才從一本課外輔導裡發現一張表白的紙條，但是就像是過期的船票一樣沒用了，當時確實白小星對他也是好同學，好哥們之間的感情，沒有半點非分之想。
好朋友都相繼離開的日子是暗淡的，老師也找白小星談話，讓還有一年好好學習，努努力爭取考上一所好大學，白小星也想好好努力了，畢竟普通的自已不能把這不普通的唯一能力給丟掉了。於是白小星開始努力學習，每當大家都趴在桌子上睡午覺的時候，她都在埋頭學習，因為這個時候最安靜，效率最高。也是總在這時，李大齊總是會默默陪伴她，有不會的物理題就去問他，因為他是學霸，無所不會。慢慢的跟李大齊成了好朋友，因為小時候條件有限，所以白小星的英語聽力特別的不好，但是父母又不會給她額外的錢去買隨身聽，這時候李大齊就會把隨身聽給白小星讓她拿回去練聽力。當然也會給白小星推薦周傑倫，孫燕姿。周傳雄的歌，學習累了就會一人一個耳機在那裡聽歌，緩解一下緊張的學習壓力。在漫長的高中生涯中，白小星的精神世界的滿足的，雖然她每周回家都需要幫爺爺奶奶洗一個月的換下來的髒衣服，因為白小星的媽媽總是出去打零工賺錢，白小星的大娘又總是病病歪歪。全家隻有她這麼一個女孩子，所以每月一回家都要洗一天的衣服，床單被罩。然後再拖著疲憊的身體騎一個多小時的路程返校。那時候媽媽經常抱怨不應該幫奶奶乾活，但是她不知道，奶奶就是我學前黑暗生活的那一道光，給她方向，更給了她溫暖，讓她變得堅強勇敢。高中的生活就在這日復一日，年復一年中度過了。最後的半年大家都鉚足了勁，盡量讓著三年的生活有個美好的結果，高考如期而至，因為沒有太大的報負自然沒有太大的壓力，所以白小星答得很放鬆，但是就在白小星的因為那個考場，聽力確實有一點故障，大概有5秒的雜音，所以在估分之前，學校打來了電話問英語聽力可以重新考，要不要去，當時就要給老師回復，白小星當時接電話的時候邊上別說人了，連個活物都沒有，她就鬼事神差的給自已做了決定說我去，可是後來老師說隻能在幾點之前到學校集合一起出發去考試，但是如果白小星現在騎車過去根本不可能了，當時白小星靈機一動，我可以給陳凱打電話讓帶我去，那會還都是座機，電話打過去陳凱二話沒說就騎摩托載著我到了學校，還好沒有遲到，因為要去考試還得讓陳凱在哪裡等，我就撒謊說我跟家裡人說好了有人接，你直接回家吧。陳凱表麵上答應了，因為那會都是考完試直接老師都在門口給答案，要估分，結果去補考的一車隻有我多對了4道題。有個女孩甚至因為這次補考失利與原本的本科分數線都失之交臂了，這就是生活啊，選擇了就必然要接受結果，學校安排的車隻給我們送到學校，剛才多答對題的喜悅沒有持續多久，白小星又要麵臨如何回家了，要知道那個時候騎車還要一個小時，白小星走回去得要多久。但是也得回家啊，她走出校門一個別的班的女生說你去哪個方向，要是順路我捎你一段吧。那簡直太好了，那個女孩把白小星捎到了正好路程的一半，她就謊稱還有不遠就到家了，就感謝過她繼續步行回家，沒走多久後麵就傳來了摩托聲，白小星也沒有多想就繼續向前走，不一會一個熟悉的聲音從後麵傳來，你不是說家裡人有人來接你嘛，白小星回頭一看是陳凱，但是真是高興壞了，我不是說讓你回家了嘛。我就知道你肯定沒有人家，要不這麼重要的事情家裡人都不會讓你自已來的，是啊，每次 緊要關頭我需要指點跟幫助的時候我得家人都在哪裡呢，不管了，總之結果是好的就可以了。陳凱說趕緊上來我載你回家，有那麼一瞬間白小星是感動的，她也對這個善良的男孩所感動，但是她太平凡了，這樣的男孩子不應該找她這麼平凡的女孩子，所以她克製了自已的想法，隻是把陳凱當成了普通朋友，過了幾天就到了估分的日子了。經過一頓操作白小星估出了自已的分數，但是過去一看大家填的表格，班主任的愛徒居然比自已低了40分，嚇得白小星沒敢寫下自已的真實分數少寫了40分填上去了，畢竟班主任的愛徒可是幾乎每次都考全班第一的，我還是在關公麵前舞大刀了，但時候不好收場。接下來就是漫長的等待分數的公布了。終於到了那一天了，白小星顫抖的拿起電話，顫抖的按下了考生號，得到了電話那頭的回復，語文，數學，英語，理綜，因為超出了白小星的預期，她但是聽得有點懵，因為當時好像是查一次多錢，白小星頭一次浪費錢平復好心情又查了一下，這次做好準備拿筆給記下了，當真確的看到自已得了多少分多少有點懵的，後來爸媽看到她得成績隻說了一句就是可定是走狗屎運了，而且因為一號種子跟二號種子選手的相繼失利，白小星居然又成了他們班最後一次考試的第一名，這高中真是一個輪回，第一次考試得了第一名，最後一次考試又得了第一名。甚至最後連班主任都諂媚的說，看來這考試不用天天得第一，隻要關鍵時刻能得第一就可以了。好吧，您說啥是啥！然後就是分下來填誌願，陳凱跟王瑞也過來了，當得知我考了多少分之後，白小星明顯看到了陳凱眼裡的憂傷，在多少年以後白小星讀懂了陳凱眼裡的憂傷，他應該是替白小星高興地，但是他又感覺到了他們之間的差距，他善良的內心又不想現在表白給白小星造成困擾，想讓他去看更廣闊的的世界。當時報誌願的時候，白小星跟好朋友除了第一誌願都是一樣的學校，因為就白小星的成績，一本去了也讀不了好的專業，不如再二本了選個好專業。但是人生總是那麼出其不意的，由於白小星報的那個一本學校過了一本線就要，而白小星的好朋友那個則要求很高，結果白小星去了外地，好朋友留下了本事，這也許是造成她跟陳凱再一次擦肩而過的又一個原因。
至於歐陽清月，這一路走來就不要太順利了，每天都有零用錢，什麼參考是，學習資料更是不在話下，當然還是一樣不用學習，隻需要好好學習考第一就行了，而他也確實成了這個家族那時候的驕傲，一免學費的成績考到了縣城排名第二的高中，也就是百小星差幾分沒有考上的那個學校。一時間歐陽清月在他們家，乃至他們家族都是驕傲的存在，他的父親更是因為他簡直可以昂首挺月匈的在村裡走路，後來聽歐陽清月說那簡直就是他人生的巔峰了，自此他大哥再不敢說他半句，更在他麵前抬不起頭來了，因為學習不好，他不能給爸爸帶來榮耀，也是越來越看他不順眼，這樣的轉變讓哥哥有點接受不了。以至於那會爸爸拿錢給在市裡找了份工作他乾了一年就偏要辭職回來在村裡種地，也許當時也算是一種無聲的反抗了，但是就是因為這次錯誤的選擇讓他走上了另一條人生下坡路。以至於後來簡直就是破罐子破摔了，反觀歐陽清月在高中生活也並不算理想，優秀的高中有太多的出類拔萃，再這樣高壓的學習氛圍中，最後高考的成績 並不理想，爸爸的原話就是要復讀，繼續考優秀的大學，但是歐陽清月第一次違背了爸爸的意願，毅然決然的去上了外地上大學，更巧合的是他居然跟白小星去的是同一個外地城市，學了相同的專業，這都是後來他們相識了以後才知道的巧合。命運的齒輪並沒有停止轉動，月亮跟星星都在晚上出現，遲早會見麵的。